「我原本隻是想要帶他去開開眼界,說不準他往後就知曉該怎麼服侍小姐……」
勁坎原本說得還算流利,然而她老是用一雙眼瞪著他,瞪到最後,他隻能報以乾笑。
「聽你說這是什麼鬼話?說得跟真的一樣!」惠兒灩毫不客氣地啐了他一口。
她還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嗎?她隻是不想說得太直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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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兒個的事,她就有一肚子火。
他明明已經迎娶她了,為何還要找花娘做那種下流事?
不過,光是要和他同床而寐,她就心慌意亂,若是他的手要擱到她身上,甚至要她全身赤摞……啊!要她怎麼受得住?
他們已經同床共枕了,夫妻之間不就是這麼著?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居然還要和旁人有肌膚之親……他們還不夠親嗎?難不成真要袒裎相對?
「不!」她羞惱地低吼一聲,雙手撫上燒燙的臉頰。
「小姐?」勁坎微詫地睇著她。「怎麼了?」
「沒事。」她連忙搖著手,向前快走幾步。
這麼羞人的事,要她怎麼做得出來、要她怎麼忍受?
可是昨兒個瞧他倒是挺歡喜的,還左擁右抱,笑得好開心,不過……他居然開口罵她!他也不想想若不是她救了他,他早去見閻王了,居然還敢暗地裡罵她。
她可是多方麵替他著想,然而他居然不懂感恩,真是個混蛋男人,虧她還花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
她甚至還為了他打扮自個兒,雖說她是在爹的墳前立誓,隻要成親之後便改穿女裝。可是她為了挑選女裝,也花費了不少心思,為的是不丟他的臉,希冀自個兒也配得上卓爾不凡的他。
天曉得要她穿這種絆腳的衣裳有多難受,但為了誓言又為了他,也隻好認了。
可惜的是,她自小便是由爹扶養長大,身旁沒奶娘、沒婢女,究竟要怎麼裝扮自個兒也不知道,儘管她有心要裝扮,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不會綰髮、不會點妝,可是她盡力了……不過他卻偏偏對那些濃妝艷抹的花娘情有獨鍾,難不成真要她也打扮得跟她們一般狐媚?這要她怎麼做得到?
唉,原本還打算這幾日要教他泅水,以備不時之需,可他現下這般……
「小姐,妳在想什麼?」
「嗄?」
惠兒灩猛地回神,發覺勁坎不知道在何時已站到她的麵前,彷若自個兒的心思全都暴露在他眼前,清秀的臉蛋飄上兩抹嫣紅。
「混帳!誰要你突然冒出來?」
勁坎眨了眨眼,隱忍笑意。
「小姐,我以為妳有什麼吩咐,所以……」一旦穿上女裝之後,小姐確實是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媚,似乎也懂得什麼叫作羞赧了,真是謝天謝地啊。
隻要姑爺能夠長命百歲,那他們往後的日子可就風平浪靜了。
不過,那也要他命硬才成……對了,昨兒個聽姑爺醉言醉語地吼著他在洞房花燭夜慘遭小姐一陣拳打腳踢,不知是真是假,倘若他現下問她,不知道妥不妥當?
「你瞧什麼瞧?」
見他把目光定在自個兒身上,她不禁沒好氣地低吼。
勁坎瞧得出她心裡在想什麼嗎?
「沒什麼,隻是聽姑爺說,小姐在洞房花燭夜動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