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尖叫掙紮,更忙著穩定心神的燕無雙,根本是無暇他顧,眼看著他的手掠過她的胸脯、腰身,還不肯停止的直往下探……
心慌意亂地,她眼眶一熱,眼眶當即蓄滿淚水,可又羞又怒又急的她,就是倔強得不肯讓淚水淌下來。
不!她絕對不哭。
哭是弱者的行為,哭也代表著對他的屈服,她不肯示弱,更不甘向他屈服,燕無雙咬緊下唇,拚命忍住淚。
看她雙眶蓄淚,卻還是倔強的咬住下唇強忍的模樣,楚狂的心不由得一緊,似心疼也似不舍,他停住輕佻狎醞的舉止,一把抱住她,無視她輕微的掙紮,柔聲安撫,「好,不哭了,本王不逗妳就是了。」
唉!這女人把他的心都給弄亂了。
也不知怎地,在她的麵前他總感到有些無力,又拿她沒轍。
想要她的欲望是這麼的強烈,偏偏這冷漠淡情的女子根本沒把他這堂堂一國之君看在眼裏。
他所代表的尊貴與榮耀,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文。
他欲要賜予她的榮華富貴,卻被她翟如糞土。
他也清楚,自己為她的付出,在她眼底根本就是自討沒趣、一廂情願。
偏偏他又克製不住想要她的渴望。
為了她,他無視迫在眉睫的國家危機;為了她,他把忠臣的勸諫當成耳邊風,隻一心一意的守候著她。
好不容易,他等到她的出現,但也可悲的認清了這女人確實對他無心。
該這麼放她走嗎?
不!說什麼也不!要他放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狂毅然決定,就算必須殘酷的廢了她的雙腳方能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他也會狠下心去做。
「放開我!」心情已然平靜許多的燕無雙隻想趕緊脫離他的懷抱,冷冽堅定的語氣,更是清楚的表達了她的決心。
她不蠢,沒傻得以蠻力跟他抗衡,隻是僵硬著身子,等著他自動放手。
從她身子的反應,楚狂相當清楚懷中的女人已然重新戴回那張冷漠的麵具,恢復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
對於這樣的她,楚狂也不多說任何廢話,固執的箝著她的手臂,一個勁的往前走。
深刻瞭解到這男人絕對不可能放她走的燕無雙,也不費力掙紮,就隻忙著凝□
「妳的腳扭到了嗎?」看她臉色如此難看,楚狂一時心急,也沒想那麼多,就急著蹲下`身子查看她的腳。
就是現在!
機會難得,燕無雙當即屏息,趕緊把方才從繡鞋裏掏出的白色粉末,往他的麵前一撒。
「這是什麼……」還未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楚狂,毫無戒備的吸入飛揚於空中的粉末,才想問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怎料話還沒說完,他的人就昏沈沈的暈了過去。
眼看自己的計畫成功,燕無雙噙著一抹冷笑,從容的站起身子,還殘忍的踹了他幾腳,替自己方才所受的屈辱洩恨。
「哼!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啊。」
他活該!誰教他別人不去招惹,偏來招惹她這「小人」的麻煩。
這就是燕無雙,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坦蕩蕩的君子,況且至聖先師孔子不也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男人既然敢來招惹她,就該有遭她報復的心理準備。
居高臨下,燕無雙不由得多瞟已昏過去的他幾眼,一顆腦子不由自主地回想著方才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第三章
離家門尚有一尺遠的燕無雙,習慣性地擡起頭往自家門口旁的長凳一眺。
令她相當意外的--
「奇了,每天的這個時候,欽弟總會坐在門口靜候我回家,今天怎不見他的人影?」她自言自語。
因為今日反常的異象,燕無雙不由得加快腳步。
一踏入屋內,她就急著大嚷:「欽弟,欽弟……」邊嚷邊四處尋找。
溫玉欽的房間、她的閨房,以及後門的庭院、還有竈房,甚至連茅廁她也沒放過。
他們的家就這麼一丁點大,不到一刻鐘,燕無雙已然尋遏整棟屋子的每一個角落,但還是不見溫玉欽的人影。
這樣的情況不曾發生,就因不曾,更是讓燕無雙倍感焦慮,心裏還隱隱約約感到一股不安。
「別慌,也許欽弟隻是到附近走走也說不定。」一番自我安慰後,燕無雙身子急轉,就想出門尋找溫玉欽的行蹤。
突然,她眼角一瞟,意外的發現一封信,就擱在廳堂的桌案上。
是欽弟留給她的嗎?燕無雙暗自忖疑。
可想想又不對,因為這一點也不像欽弟的作風。
為解開心裏的疑惑,燕無雙迫不及待的走向桌子,惶然的伸出微抖的小手,此時此刻,她心底的不安,就像被太陽斜照的陰影,變得愈加龐大。
猛吸口氣,她強迫自己穩住心神,打開信封,抽出信箋,展開一看--
欲見令弟,請親至慶王府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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