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可怕的事情。猜想小家夥大概不知道這事有多可怕,那就給小家夥一個教訓,讓小家夥以後再也不敢親他!
回憶著被親的感覺,阿牛伸出舌向著姬梵口中探去,觸碰那根小巧的舌,馬上就收回。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腦袋卻被姬梵緊緊的抱住。兩唇就這麼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其他動作。
“你們在做什麼?”
一道怒聲驚開了一對鴛鴦,姬梵慌忙的鬆開阿牛,捂著自己的嘴,臉上燙的嚇人。阿牛也覺得自己教壞了小孩,紅著臉看向來人,就見一個俊朗少年公子凝眉望著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通知:龍少以後白天沒空更文,更文改到晚上!《為奴》完結之前隔日更新,精神好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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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龍戰 ...
阿牛發紅的臉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漆黑的眼珠中閃著歡喜盯著來人看。那少年公子被瞧著臉上的怒氣消了一些,可仍舊嘟著嘴看著他們,發紅的眼睛都是委屈,像極了一隻小兔子。
少年公子快步上前,站在阿牛和姬梵之間。看了眼阿牛,那眼中數不清的委屈。轉頭瞪著姬梵又是滿眼的怒火。抬手重重的一推,想把姬梵從石桌上推到地上。
姬梵還在為之前的事羞,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突然鑽出來的小哥哥上前就推他,身子一個不穩就向後倒去。好在阿牛及時托住他的身子,不然他就要重重的摔到地上了。
“展沅,你這是做什麼。”見姬梵沒傷到,阿牛就小心的將人抱下地來。轉頭看著仍舊嘟著嘴的少年,這孩子每次見到他都是一臉笑靨,這會怎麼突然發起脾氣來了?
叫展沅的少年狠狠的剮了眼站在阿牛身邊的姬梵,貼近阿牛拉著他的手叫嚷開了,“你都不來看我!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手被緊緊的抱著,少年邊說邊搖晃著他,阿牛隻覺得腦袋在晃,看不清東西,也聽不清少年在喊著什麼。想把手抽回,又怕少年難過,便任由少年搖著。等著少年鬧夠了就會鬆開了。
這會兒展沅不瞪了,眼中的委屈也變成了濃濃的笑意,臉貼在阿牛的胳膊上,像隻貓一樣蹭著腦袋。阿牛見了也露出一個淺笑,伸手揉著少年的頭,眼中盡是寵溺。看的一旁的姬梵胸口不舒服,又想起剛剛被這人推了一下,又難受的幾分。趁著阿牛注意力在那少年身上,抬腳就往少年的肚子上踢。
展沅七歲習武,練了五年,自然是比才習武的姬梵敏捷。姬梵這一腳過來,他一個側腰退步就躲開了。“做什麼呢?”
“他是我娘子,誰準你碰了?”被展沅躲開了一擊,姬梵就覺得在阿牛麵前丟了麵子。他一個做相公的人,竟然保護不了自己的娘子,讓人這樣抱著摟著。姬梵腦子中想的隻是這些,卻沒想到過阿牛和這少年是認識的,否則又怎能喊出少年的名諱呢?
那少年聽清姬梵的話,轉眼看著阿牛,原本鮮紅的唇變得發白,抖著肩喊道:“你終究不要我了!你終究不要我了!他哪裏好了?”
拉住還想衝上前的姬梵,阿牛把頭側到一旁不敢與少年對視。他和少年之間的關係說不清楚,卻又沒什麼關係可說。真要論關係那也是和那人吧?
就在阿牛小小走神的一會,抓在手中的姬梵突然身子一震,輕聲叫了一聲“侯爺”。阿牛一驚還當是姬梵見到了師父,連忙轉回頭順著姬梵的視線望去。這一看便釘住了身子彈動不得了,他眼中的那人站在亭子外,身後跟著一些官員,一個個點頭哈腰著。那人的臉還是一如幾次相見那樣冷峻,冷的像是臉上掛了一層厚厚的冰渣子。
對上那人似狼一般的眼睛,阿牛慌忙的低下頭,雙手不由得收緊了一些。忘了手中還抓著姬梵,惹得姬梵痛的叫出聲來。阿牛慌忙的鬆開手,彎腰看著姬梵被捏紅的手,急聲問道:“沒事吧!捏痛你了?”
“羞人!才捏一下也叫!”展沅逮到機會衝著姬梵做出一個羞臉的動作,阿牛輕輕抬了抬下巴,讓他小心身後的人,那人的臉上冰渣子又掛上了許多了。
伺候在一旁的當地官員,見忠勇侯的臉色慢慢轉冷,心裏暗叫不好。這位侯爺手握重兵,當今聖上又視他為子,極得皇上和皇後的喜愛。平日裏就是冷著一張臉,讓人看著膽顫,現在臉色又冷了幾分,更是讓他們全身顫唞。各個小心的順著忠勇侯的視線望去,就瞧著原本給忠勇侯準備觀燈的亭子竟然闖進兩個人。
這忠勇侯每年這時都會來此觀燈,這個亭子便是專門為他準備的。這附近城鎮的人也都知曉,這亭子今日是不能進的。這也是為何周圍擁擠一片,唯有這個亭子是空的。
領頭的官員見阿牛低著頭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急忙叫道:“大膽,誰準你們進來的。來人,快轟出去。”
“罷了。是本侯的故人。讓人端些酒菜瓜點來。”那人緩緩的走進亭中,帶著一股冷氣,讓七月的夜變得有些涼。經過少年的身邊瞪了眼,卻沒看少年身邊的阿牛,正正的坐在亭中。
官員一聽這疤麵男子是侯爺的故人,也就沒有剛才的凶樣,滿臉堆笑的看著阿牛,希望他能在侯爺麵前說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