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臉紅,你…..你….哎算了,做女人也太吃虧了吧!”
我垂頭喪氣的放棄掙紮,預備破罐子破摔,反正跟陸與之比,我從來都沒贏過,陸與之倒是自然的微微咧開了嘴,一深一淺兩個酒窩,都充滿著對我的嘲笑。
我說過的,我這個人很沒有眼力見,在這個一般情況下應該發生什麼曖昧的時候,我依然不怕死的問:“你的病到底怎麼樣啦?我可以知道嗎?”
陸與之的笑霎時僵住,我立馬補充道:“不許騙我,我會難過。”
陸與之緊緊的盯著我,眼神中是無可奈何,過了好久好久,他才緩緩地開口:“說實話,很不樂觀。”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了沉,兩隻手緊緊的交握著,用力到骨節發白,連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怎麼,怎麼會呢,我看你已經完全好了,沒有像以前一樣啊。”
陸與之看了我的手一眼,然後伸出他的手掌將我兩隻手一齊握住,說:“張未乙,你別怕,無論我的心有多少個傷口,我都一定會縫補好用我最完整的那一顆來愛你,你知道嗎?”
我在想,陸與之一定在自己的身體裏裝了一個會說情話的芯片,收集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情話,不然他說的情話怎麼會那麼令我動容。
我心下一動,不可控製的附身上前輕輕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個吻,他細膩的皮膚讓我的唇角發麻而滾燙。
“你在幹嘛?”陸與之的眼角溢滿笑意。
“我在取悅你。”說著我又在他眼角的另一邊輕輕一吻:“陸與之,你聽清楚了嗎,我在取悅你,如果這樣能讓你快樂一點的話。”
陸與之的笑意更濃,他反手將我扣住,我重心不穩,一下倒在沙發上,然後他傾身懸在我的上方,替我擋住天花板上刺眼的燈光。
“那你願意一直取悅我嗎?”
我不說話,陸與之也不著急,他將身體再放低一點離我更近了一點:“嗯?”
我少有的沒有被他的聲音蠱惑,大抵還是對他突如其來的親密有些害羞,我將頭微微側過去不再看他,嘴裏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卻有故意唱反調的嫌疑:“為什麼不是你取悅我?西方思想不是一直提倡的嗎,人人平等,男女更加平等!”
陸與之輕笑一聲,伸手將我的頭正過來,直視他的臉,我的眼睛也隻能看著他那雙迷人的深邃的眼眸。
“那你願不願意,讓我一輩子都取悅你?嗯?我的寶貝。”
房間空空蕩蕩的,陸與之在我臉上溫熱的吐氣,他的聲音像長了眼睛的電線,穿過我的每一寸皮膚,電的我整個身體都癱軟下來,還酥酥麻麻的。
會說情話的男人要命,長得帥還會說情話的男人,簡直要了老命了。
說實話,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滿腦子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我想親吻眼前的男人,我想瘋狂的親吻眼前的男人。
我不止想象,我也確實這麼做了,這一切的反應都像是有一雙手在推著我,我發誓,平常的我,絕沒有這麼主動和厚臉皮。
當我反應過來,後悔的想要離開的時候,陸與之用力的控製住我的腦袋,加深了這個綿長的吻,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變得滾燙,我也能感覺到兩顆靠的太近的心髒跳得太快,我更能感覺到,如果這個吻再繼續下去我又要窒息了。
所以我很突兀的“嗯”的一聲,陸與之含著我的嘴唇,模糊的吐出幾個字,他說:“張未乙,。你要換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