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雲定定的望了他很久,才發出一陣低沉而抑製的嘲笑聲,他終於開口了,聲音沙啞而尖銳:“是你的錯……然後呢?又怎麼樣?”
範閑靜靜地凝望著他,慢慢直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衣衫:“我說過,你犯不著像女人一般為了貞潔去尋死,沒怎麼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很公平不是嗎?”
“怎麼,你不敢了?”範閑衣襟敞開,如同放浪的紈絝子弟般露出誘惑的笑容。
言冰雲的神情越發的冷漠,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走到範閑的麵前,一字一頓的說:“你會後悔的。”
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範閑的衣衫立刻被言冰雲全部扯掉,露出白皙光潔的身體,言冰雲把他狠狠推倒在床上,抓住他的雙手高舉過頭,然後用鐵鏈捆了起來。
“用的著嗎?我又不會反抗?”範閑嘴角抽搐了下,他從哪裏翻出來的鐵鏈啊?!
“這是你之前留在這邊的。”看穿範閑的心思,言冰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要不要看其他的工具?”
範閑費力的轉過頭,隻看了一眼就頓時渾身冰冷,鞭子、蠟燭、繩索、夾子,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器具,洪竹怎麼不知道收拾好啊!
這下完了……範閑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來:“你稍微……稍微等下好不好?”
“你想要求饒?”言冰雲手裏拿著鞭子,居高臨下的諷刺道。
“不是……那個,影子啊!你們全部退開,退到大殿外去!”範閑急急喊道。言冰雲臉一紅,他才想起範閑身邊一直有影衛保護。
“呼~好了~你開始吧。”範閑放鬆了下來,他就怕影子恪守職責,那他就頭大了。
第六章 小言反攻以及結局……
“啪”,毫無預兆的鞭子突然抽在身上,範閑倒吸一口冷氣,身體猛然繃直,還沒等他適應這股疼痛,鞭子已經毫不停歇的落下他身上各處。
監察院浸淫數年,又親身經曆過各種刑罰,言冰雲顯然對鞭打有著一套自己的心得,他麵無表情的揮動著手裏的鞭子,在範閑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傷痕,雖說刑求的境界是不傷皮膚而隻追求最大痛感,但他顯然一絲都不顧及,已經打過地方可能又會打一遍,因此本來淤青最後都變得皮開肉綻。
額頭上漸漸滲出汗水,範閑雙手緊抓著束縛住他的鐵鏈,手指用力到發白,但他卻抿著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鞭子越來越重,但因為武功太好,想昏都昏不過去,結果隻能感到越來越痛……
“喂……我說你能不能換種方式,你再打下去,我都要睡著了……”範閑一邊忍耐著疼痛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鞭打可不是個省力的活,言冰雲最近營養不良體製虛弱,再下去恐怕他會先倒下。
言冰雲聞言真的住了手,他扔開手中的鞭子,一邊抹汗一邊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一道又一道斑駁交錯的陳舊傷痕就這樣呈現在範閑眼前。
範閑神情黯淡了下來,如果說最陳舊的傷痕是因為長公主的瘋狂,那麼之後的傷痕,無論是他還是賀宗緯的,終究都是他無法抵償的罪孽。
“你說的對,鞭打太累了,對你這種人也沒用。”
範閑還沒明白他在說什麼,一陣灼熱燒燙的刺痛拉回了他的神思,他抬頭,言冰雲正拿著燭盞,紅彤彤的蠟油從空中滴滴答答的落下,範閑大駭,慌忙打斷道:“你拿錯了!蠟燭不是這種的……嗚……”
沒等他說完,言冰雲一翻手,整盞的蠟油都傾瀉在了他的身上,白皙的軀體上立刻遍布色燭淚,呈現出一副[yín]靡和妖豔的畫卷。
範閑已經痛的不行了,他想蜷縮起身子,但言冰雲已經先一步把他的雙腳固定住了,他隻能感受到灼熱的蠟油流過整個身體,仿佛是隻煮熟的蝦。$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