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深度燒傷到殘疾了吧?難道他就是慶國史上第一個被燙傷致死的君主?
過了一會,蠟油漸漸的冷卻了,範閑卻開始覺得身上很癢,他正扭動著身體想在床單上磨蹭,言冰雲微笑的站到了他的身邊。
忽然,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衝擊著他的神經,他忍不住掙紮了起來,但是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緊的固定住,他費勁力氣低頭,看到被打開的雙腿下,言冰雲正皺眉著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後[xué],但顯然未曾開拓的後[xué]太緊了,他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停了下來嚴肅的思考了一會,抖了抖眉毛,又繼續不管不顧的衝了進去。
唉,你說這些孩子,怎麼都不知道做潤滑措施呢。
本來範閑都已經痛的快麻木,隻是這種滲入骨髓的撕裂感不是能輕易忽視的,很快鮮血就流了出來,綻放出成一朵朵豔麗的花朵,隻是,這些豔紅的花朵隻會讓範閑想起自己對言冰雲所做的一次次傷害,他何嚐不也是不管不顧的強行索求呢?想到這裏,他便忍耐著一聲不發,任由言冰雲進出,
“放輕鬆些。”言冰雲低低的說道,一邊扶著範閑的腰,一邊揉著他的臀部,想讓他鬆弛下來。
“靠……你說放鬆就能放鬆……”範閑罵了一句,“你怎麼不自己試……”
“這就是我的經驗。”言冰雲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範閑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不免尷尬了起來,良久,範閑才扭動著腰肢,一邊深呼吸努力讓自己身體鬆下來,一邊小聲道:“要做就快做,我明天還要早朝呢。”
言冰雲狠狠瞪了他一眼,重新抽[dòng]了起來,也許是範閑放鬆,也許是鮮血起了潤滑的作用,總之這次進入沒有上次困難,但也僅僅隻是不困難,範閑又痛又難受,隻能哼著不著調的曲子來排解心情。
但言冰雲的心情顯然就差了,他從範閑的身體裏退了出來,黑著臉:“看來你倒是很舒服。”
“難得有人肯伺候我,當然舒服。”範閑死性不改的回了句,結果下`身的欲望被一下子捏出,“你……”
言冰雲輕柔著他的欲望,範閑漸漸被挑動起了情[yù],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言冰雲,發出一陣陣破碎而低沉的呻[yín]聲。
正當他感覺到了雲端,想要發泄的時候,欲望猛然一緊,原來言冰雲用細小的繩索捆住了他的欲望,無處發泄,欲望被勒的通紅,直直的挺立著。
言冰雲悠然的坐在一邊,看著範閑想要發泄而不得的麵容,秀美的臉龐被汗水打濕,因為情[yù]而潮紅的麵容,隻有他的眼神,雖然迷離卻依然清醒。
“想要發泄的話,就求我。”言冰雲喝了口茶,說道。
範閑滿臉通紅,顯然忍的辛苦,他始終沒有開口,隻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著言冰雲,似有千言萬語般卻隻化作愧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言冰雲仍舊在那邊喝茶,不理睬他,直到火光倏地一跳,範閑軟軟的倒了下去,他立刻站起身來。
他站在床邊看向範閑昏睡的軀體,上麵布滿了鞭痕和蠟油燒灼的痕跡,下`身和床單上都是血跡,後[xué]被粗暴插入後一片血肉模糊,而欲望則仍舊高高的聳立,他輕歎了一聲,過去解開了繩索,突然,他感到身下人的一顫,然後欲望頂端噴湧出白色的液體,最後,他看到了範閑那明亮的雙眸和痞笑。
“你是故意裝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