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段(1 / 2)

出另一隻沒有端著菜盤手,一挽白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即墨宴輕聲貼在白玄耳邊,說:“你笑了就好,這短時間你脾氣越來越煩躁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開心。”

白玄一愣,隨後淡笑的也回抱即墨宴,說:“我很開心你為我做這些事,你一個皇子,從未進過廚房卻為我下廚,我很是欣喜。”

即墨宴微笑著說:“你喜歡就好,來,把我做得飯菜都吃完吧。”

白玄皺著眉,看著菜盤中的黑乎乎的幾坨飯菜,說:“算了,我還是等衛廖回來吧。”

即墨宴:“……”

最後季衛廖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就看見白玄和已經換洗幹淨的即墨宴一起坐在桌前瞪桌上幾坨黑乎乎的東西發呆。

兩人看見季衛廖回來,立馬兩眼放光,齊聲說道:“寶寶餓了。”

季衛廖臉瞬間黑的跟鍋底似的看著兩人。

飯桌上,三人吃著可口的飯菜,白玄和即墨宴時不時抬頭看看黑著臉的季衛廖,然後不停的夾菜給季衛廖。

季衛廖隻能鄙夷的看了眼即墨宴和白玄後,然後特吃猛吃,無視大獻殷勤的兩夫夫。

白玄吃著即墨宴夾給他的糖醋魚,隨後看了一眼季衛廖,問道:“衛廖,你今日下山,可打探到什麼消息?”

季衛廖停下吃飯,抬頭看著白玄,說:“雖然東暮已經將你失蹤的事情全麵封鎖了,但我還是打探到東暮已經停止找尋你了。”

白玄鬆了口氣,從東暮離開已經將近五月了,東暮祭師突然的消失肯定會給東暮帶來很大的打擊,但白玄還是不希望東暮將人力和物力浪費在他身上。

即墨宴抬頭看著白玄,喊了一聲:“白玄。”

白玄抬頭應道:“嗯?”

即墨宴黑瞳凝視著白玄,吐出一句話:“我這幾天必須要回北歐皇宮一趟。”

白玄筷子一頓,抬起如黑珍珠般熠熠生輝眼睛看著即墨宴,沉靜一會兒,白玄問道:“去北歐幹嘛?”

即墨宴說:“北歐皇宮內部還有很多事情還要等待我解決,這次我必須回去,如果我永遠不出現的話,朝中各皇子的務必會削弱我手中的各方勢力,所以我必須得回去一趟,”即墨宴伸手撫摸了一下白玄肚子,說:“去北歐皇宮來回就要兩月的路程,我定會在你生產之前回來的。”

白玄凝眸即墨宴,感受著腹中胎兒微蠕動與即墨宴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輕點頭,道:“好。”

即墨宴漆黑的瞳孔注視著白玄,伸手一挽,將白玄環在懷中,唇舌相碰,火熱的唇瓣含著嘴唇,舌頭翻卷著舌頭,舔舐著,撕咬著,完全無視他們身旁還坐著的一個人。

季衛廖可沒有偷窺別人夫夫恩恩愛愛的興趣,獨自一人溜掉了。

即墨宴分開了白玄的唇瓣,濃墨般的眼瞳仿佛能溢出水般凝視著白玄,即墨宴輕咬白玄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在白玄耳畔低語: “等我。”

白玄含笑著輕點頭。

即墨宴與白玄兩個不相同地位的人,卻在這短短的幾月相遇相處當中學會了愛與被愛,愛的那麼純粹卻又那麼可歎,即墨宴和白玄逃離那複雜的世界,隱藏在山林,將許多人和事都被拋之於腦後,他們漫步於田野山林之間,坐看日出日落,閑看院前花開花落,漫隨天際雲卷雲舒,仿若過了幾世紀,又像剛過幾日,總覺得時間好長,卻又好短,留戀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似乎要深深烙在心上。

即使彈指間時光的流逝,還是亙古不變冬去春來,都無法抹去那已烙印在心的深深切切的情感。

幾日後,即墨宴收拾了一下包袱,獨自一個人下了山,即墨宴將季衛廖留了下來照顧白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每天滿課,日更神馬滴,那是浮雲,你們懂滴~

62

62、第六十一章 ...

萬物已枯,凋零的木葉宣示著秋天過去,天氣也越加寒冷起來,幹燥的日光從竹窗縫隙間漏了進來,落在竹屋內,光束恍若水波婉轉,卻停滯不前。

清澈如泉水的白衣男子坐在竹窗前看著秋季的枯葉凋謝飄零,白玄微揉搓著自己酸痛的後背,看著自己已高高隆起肚子,白玄有點心中微異樣,從茫然、無措、欣喜、期待每天都有不同心情充斥著白玄那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白玄撫摸腹部,微歎息,他以男子之身受孕,不知道是否該招雷劈。

白玄出神的看著窗外,從即墨宴離開他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即墨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前幾天,白玄詢問了季衛廖,即墨宴準確回來的時間,季衛廖也是幹歎氣,安撫白玄說即墨宴很快就會回來。

白玄觸摸正在顫動腹部,肚裏的胎兒每天都會很有節奏的會胎動,使得白玄這幾個月來沒有即墨宴在身旁的日子,也不再寂寞難耐。

在萬籟俱寂隻有鳥鳴聲時,倏地,“嘭——”一聲似乎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從廚房中出來。

白玄皺眉,心想,又是哪個動物跑進廚房偷吃東西了。

白玄撐起身,挺著大肚子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