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黑眼睛兄的反應也不差,迅速邁前一步,同時伸出右手——跟著悶油瓶一起,就拎住了吳邪的後衣領子。
“咳咳……”驚魂未定的小三爺一邊拍胸口一邊咳嗽,“勒死我了……那啥……小哥,你剛才說什麼不對?”
淡淡的瞥了吳邪一眼,蹲下`身鋪開地圖,指著距離長安城最近的一處。“這個祭壇,地圖上沒有。”
此言一出,立即引來其餘的人,一同蹲下,圍觀。
“怪了,照理來說,這裏應該還是屬於大糖國境之內,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王朝遺址?”看了一會兒,潘子率先提出自己的疑惑。
摸了摸下巴,黑眼睛一臉高深莫測的說:“據我估計,這裏極有可能是糟宗的墓。”
“糟宗?糖糟宗?”吳邪眨巴著眼睛,思索了片刻之後,堅定地說:“沒聽過。”
“沒聽過也是正常的,因為史書裏麵,這個皇帝被抹殺了。”情不自禁的拍拍吳邪的頭,黑眼睛繼續說,“糖糟宗是個女人。”
“什麼!”吳邪和潘子驚詫的合奏。
當當當——黑老師授課時間又到了:“傳說這個女人是一個妖女,她的聲音可以噬人心魄,在糖糕宗時期是當皇後的,後來覺得皇後不過癮,就把自個兒老公幹掉自己單幹了,因為她的身份太過特殊,此舉也太過驚世駭俗,所以她還在位的時候就被人密謀弄死了,繼位的皇帝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兒,索性就給了帝王的待遇但是從史書裏除名了。”
“切,這夫妻倆名字,一個糟一個糕,真夠糟糕的。”胖子看到的問題總是這麼不一樣。
“去,別給這兒添亂,”潘子瞥了胖子一眼,繼續好奇的問,“那,咱們這次在這兒要下鬥麼?”
“這恐怕就得問這小哥了。”話落,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悶油瓶看。
後者隻是淡定的看著地圖,維持著一貫的麵癱,好半天都不發一語,存在感這種東西,果然是因人而異的嗎。
這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一般人是領會不了的。“管他的,既然有墓,就說明有冥器,該出手時咱們就得出手!”一般人代表——王胖子同誌首先提出自己的意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是……還是應該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吧。”想了想自己的實力,某官方人士為難的咬著手指頭,一臉的不情願。
“麻煩?等咱們沒了路費才是麻煩!胖爺我可不想淪落到要飯的境地。”
“小三爺的腳還沒好,目前不適合下鬥。”潘子也覺得很為難,想撈路費,卻又不能不顧及自家小三爺。
“鬥裏不管背。”黑眼鏡顯然還在糾結這事兒,一提起來就沒好氣兒,也隻有這時候他不太能笑的出來。
“小哥,你呢?”胖子問還在一旁研究地圖的悶油瓶。
“……”抬頭看了看天,悶油瓶一聲不吭的走進了祭壇裏麵。前腳才進去,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
胖子和潘子抄起行李,黑眼鏡抄起吳邪,四個人一路小跑就跟進去避雨。
第八章 石碑
前麵說了,整個祭壇都是由不同陣列的完整石塊組成,而這個用來避雨的地方就像是在巨石上上人工鑿開的一個洞,裏麵的結構是一個標準的正圓,剛才進來的那個開口正對著的是一隻隻有半個身子的瑞獸,獸背上馱著的青黑色大石嵌在牆體內,幽幽的泛著冷冷的寒光,給這間石室平添了幾分陰冷之氣。
天又暗了幾分,一進門就瞧見悶油瓶拿著火折子,在石碑跟前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潘子和胖子放下行李,黑眼鏡放下吳邪,三個人點了火折子,就一同湊了過去。
“哎?這石碑怎麼嵌在牆裏啊?上還沒字?”剛湊過去就聽見胖子開始咋呼。
潘子伸手摸了摸青黑色的碑石表麵,“很光滑。”
悶油瓶摸了摸青黑色石頭和牆體的交界處,然後蹲下`身,看了看地麵和駝碑瑞獸的交接處,站起來說:“材質不一樣,沒有縫隙。”
“有意思,”黑眼睛摸了摸下巴,嘿嘿笑兩聲增添一下氣氛。
所以為什麼說好奇心害死貓呢,咱們小三爺看著這四個人把自個兒扔一邊,熱火朝天的就討論起來了,心裏好奇的跟貓撓似的,無奈腳又不敢亂動,嘴巴一癟心裏就一陣委屈,心說怎麼著這個祭壇也是自己先發現的吧,這幾個人怎麼就把自己孤立在外開始討論了呢。不甘心之餘就翹著受傷的那隻腳,蹦躂蹦躂的就湊過去想看看怎麼回事,眼瞅就要跟大部隊勝利會師了,然而,看到希望的同時也意味著杯具的產生。
“哇——”忘了是誰說過的,巧合太多……就是有緣,咱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