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的女人是個空姐,童顏巨[]乳,大眼睛大酒窩,一笑就甜膩死人。年長我們幾歲,作風相當開放,什麼體位都駕輕就熟。我與老七和自己這個完事兒後,順理成章地交換了身下的女人。空姐表現得毫不拘束,我剛說玩69,她就很聽話很嫻熟地將臉埋向了我的胯間。

可是瞿圓圓不行。她伏跪在地上的時候,一直在哭。

哭得人心浮氣躁,宛若受刑。

“太他媽掃興了!”我裹上一條毛巾毯在下`身,把瞿圓圓從床上一把拽起來,推到一邊,“把衣服穿起來,滾出去!”

“譚帥,我……我可以的……”那張秀美臉蛋漲得通紅,眼淚還旋在眼眶裏。她打著顫說,“我真的……真的可以的……”

“帥,消個氣兒。我就喜歡這種羞羞答答不情不願的,過癮!”老七嘻嘻哈哈地說完,就跳過來將她反身推在牆上,一手摟著她的纖腰弓出個角度,一手把著他那個膨脹得又粗又長的家夥就要從她後[]庭送入。

“你閃開!”我猛一下扯開田允翔,對始終哭個不止的瞿圓圓說,“沒什麼可不可以的,你這是挨操呢,還是受剮呢?”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股腦地拿起來塞在她的手裏,“快點穿起來,否則我把你就這樣趕到街上!”

回去之後,無論瞿圓圓怎麼哭泣央求,我還是和她提出了分手。不是覺得她玩起來不上路,而是她這份太過犧牲太過認真的愛情,莫名其妙讓人心生不爽。

老七屬於那種仗著老子錢多就徹底不學無術玩世不恭的人,有一次來中戲晃蕩看見了和我並走一排的邱岑歌,立馬驚為天人。趁無人之際,他衝我挑眉眨眼,賊下流地說,“你下回帶他出來吧,我們也那樣玩。”

“去你媽的!”差點動拳頭揍他,我完全失控地罵道,“人家是畫家,知識分子,藝術青年!我這隻蛤蟆都不敢打他的主意,你個螻蟻不如的混蛋就少他媽癡心妄想!”

奇怪的是,他倒從來沒意淫過沈措。除了沈措的氣場太top,更主要的理由是他倆見麵之時,林南音恰巧在場。“這這這……這倆也太金童玉女了,哪有第三者插足的份兒?!”老七神色黯然,“認命吧。”

和沈林二人相識之後的某天晚上,他掛了個電話給我,電話裏一片震耳欲聾的雜音,聽著就像是在某個不教人學好的酒吧。他告訴我說林南音也在,簡直是派對女王交際花。現在她正被一個外國猛男抗在肩頭,身下還圍著一群如狼似虎的中國男人。

“讓你哥們快來吧,”老七的聲音聽著又幹又澀,像是正架在火上,飽受淫[]欲炙烤,“你兄弟我……我把持不住了。”

“不準碰她!”聽他把酒吧地址報全之後,我對著話筒衝他怒吼出聲,“你他媽敢碰她,我宰了你!”

趕至酒吧的時候,林南音正和一個外國人勾勾搭搭摟摟抱抱。她明顯喝多了,一點不設防,那個男的都把手伸她裙子裏去了,她也毫不在意,還大笑不止。

我走過去用力推開那個不規矩的混蛋,氣場全開地吼出一聲,“She is my girl!”正逢老七帶了幾個哥們趕來聲援,見我們人多勢眾,那老外隻得悻然而去。

林南音醉得站立不穩,像一株風中水仙似的搖搖晃晃。抬眼見了來人是我,咯咯笑了起來,“你又不肯上我,我隻好找別人——”聽見這種沒大腦的話,我一刹怒起,險些揮掌摑她一個耳光,幸好在碰到她臉的瞬間及時刹了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跟中邪似的是幹什麼。歎了口氣,對她說,“別鬧了,我送你去沈措那裏。”

“我才不要去呢,他又不喜歡我……”掉過頭,步履不穩地還要跑去舞池中央。我一把拽過她,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林南音放聲尖叫,反抗掙紮了一會兒就軟綿綿地栽進了我的懷裏。這丫頭太瘦了,瘦得就像毫無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