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開口說,“太硬了。”
“啊、啊?!”緊張地往下`身瞧去一眼,胯間的譚家老二很乖很溫順,哪裏硬了?
“我是說你身上的肌肉繃得太硬了,我這麼挨著你難受得慌。”他坐直後瞥來一眼,“你都想哪兒去了!”
“美人在懷,我又不是柳下惠。硬了也不奇怪嘛!”我側頭看了看他,一本正經地說,“沈措,其實你喜歡男人。真的。”
“你從哪裏得來的這個結論?”
“不是結論,隻是命題。”繼續目正辭嚴,“至於命題是真是偽,最好的驗證方法是你和我做一次。”心裏暗暗琢磨:憑我譚帥的床上功夫,就是再根正苗紅的直男,也能在與我共享魚水之後把你徹底掰彎。
“哈,”又笑了出一聲,輕抿著下唇頗似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打消你的這個念頭?”┅思┅兔┅網┅
“你什麼都不用做,我‘做’就可以了。”我伸出手指勾上他的下頜,傾過頭佯裝要吻他。他居然也沒推躲,隻在半真半假間即將四唇相觸之時,忽地大笑起來。
“做我的伴郎吧。”向後退開一些距離,沈措收起笑意後說,“演出結束以後,我向南音求了婚,而她也答應了。”
“啊?不用這麼趕吧?你們倆才多大啊,好歹領了畢業證再領結婚證啊。而且……”頓了頓,我隨即決定坦白以告,“林南音是那樣的女人,結婚的時候應該有至少五克拉的鑽戒,不低於十萬元的婚紗,婚後住千萬豪宅,出入開百萬名車。她值得一切最好的,就這麼草草下嫁於現在的你,實在太過委屈。”
“我知道。權當暫時欠著,”將視線重又投向蒙昧不知何處的遠方,毫無表情地淡淡開口,“這些,我會在我三十歲前,全補給她。”
我想說著這樣話的沈措當時如何也不會想到,在他三十歲的時候,他把這一切彌補給了另一個女人。
9、不能捅破的窗戶紙
為了即將告別的大學生活,也為了即將步入愛情墳墓告別單身的沈措與林南音,我新買了輛奔馳四門轎跑決定帶上大夥兒自駕出遊。本來約好一同墮落隻是四個人,但由於白瑋和沈措是室友,平日裏同甘共苦的關係還算不錯,便也拉扯上了他。拗不過大夥兒的盛情拳拳一片至誠,受邀之人欣然應允。
“我可不可以喝一點?”林南音將酒杯送至唇邊,小心翼翼地問了身旁的沈措一聲,“今天讓我多喝一點好不好,明天開始我就滴酒不沾。”直到對方點了點頭,她才敢抿上一口。將頭枕向他的肩膀,對我們笑著宣布,“因為我們一登記馬上就會要孩子。”
“白瑋你的話怎麼那麼少?”我突地掉過頭,衝那一直默不吭聲坐於一旁的男生說了一句。白瑋平日裏一身浩然正氣,煙酒一概不沾。不知為何,今夜裏一個人悶頭不響自斟自飲了不老少。
“最不喜歡你們男生不說話裝深沉了。”已略現醉意的林南音脫去鞋子整個人仰躺在了沈措懷裏,嘟嘴抱怨,“你不和我說話的時候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沈措俯下頭,注視著懷中女孩的眼睛,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說,“多說不如多‘做’,豈不是‘各得其所’?”
漂亮臉頰微微泛出羞赧的酡紅,旋即抬起纖纖手臂,扶著沈措的耳側與後頸,將他拉近自己——兩個人便接了個吻。
“……你們倆還有一輩子可以纏綿黏糊呢,幹嘛非要在我們麵前秀恩愛,難不成想當場造人?”
“少嫉妒。”林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