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3 / 3)

“你……你……”我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你瘋了?!”

“單刀直入地索要‘愛情’果然不行。”他仰麵躺靠於沙發,闔起眼眸,若有似無勾起唇角,“看來她的話很有道理。”

這可是你自找的!一起身將他推倒在下,跨坐在他身上,極是下作地衝他一笑,“我愛死你了!”

我俯下`身向沈措靠近並且做好了隨時被他一腳踹開的準備,可對方居然遲遲沒有揮拳出腳,隻是一直以一種迷離不清的眼神望著我。就當我們相距不過一掌距離,兩張臉一上一下平行對視之時,他伸出手扶向我的耳後,拇指輕柔擦過我的臉頰,慢慢挑出一抹笑,“突然發現,以這個姿勢和角度看你的臉,英俊非常。”☆☆

“咳咳,沈措……你這可是在引誘我犯罪了啊……”

“我想所有的女人在這種狀態下都會對你有問必答,坦誠相待。”弓起膝蓋在我腹部輕頂一下——如期而至。隨後他坐起身,整了整被我扯開的襯衣,“李楚紅的私人助理你見過嗎?我有預感,你會喜歡她的。”

“嘿,我算是明白了,你想讓我幫你刺探軍情。”徹底明白過來這是何意思的我笑得合不攏嘴,借著一臉猥瑣之態褻近於他,“投桃報李,恰巧我最近也有個小麻煩想要你幫忙。”

沈措稍稍眯起眼眸,滿眼警惕而狐疑地斜睨回視。於是我以一個更開放的弧度咧開了嘴,衝其挑眉眨眼,“我以老譚同誌的人格擔保,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陣子我正在和一個好女孩交往。“好”的定義是她從不化誇張的眼妝做色彩斑斕的指甲,她會燒一手想讓我把自己肥死的好菜,她不介意我目光永遠追隨街頭美女超短裙的流氓本性……簡而言之,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聖母”的光輝。我甚至想到了要和她結婚,直到她伏在我的肩頭摟著我的脖子說,“我想去日本度我們的蜜月,去北海道看雪山和櫻花,去涉穀……”

……日本?等等,她說的是,日本?

“去什麼日本?!你他媽腦子壞了嗎?誰同意你擅自做主去日本了?誰同意你一聲不吭去日本了?!”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怒不可遏地將她推開隨即摔門而去。雨水把八九點鍾的夜色泡得起皺,頭頂的天空愈顯沉悶,如同一塊烏糟糟的泥跡。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逛,視線一片斑白與模糊,腳步趔趄,險些跌倒幾回。耳邊不斷響起刺耳的刹車聲以及司機對我的破口大罵“你他媽找死啊”,感到心裏充滿了一種形銷骨立的落寞與一觸即潰的悲傷。

最後作下決定:要和她體麵地分手。

她再次敲響我家大門的時候,為她開門的是沈措。

“啊……我……我來找……找譚帥……”我猜她一定臉紅了,因為沈措上身赤[]裸,白皙皮膚和頎長身材就這麼大方陳展在她麵前——是個女人必然心如鹿撞,臉紅似燒。聽見響動後,同樣上身赤[]裸的我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故作驚訝地朝她嚷了一聲,“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沈措從背後攬住我,嘴唇印向我的肩頭,繼而以一個含笑聲音對她說,“雖然無意被人發現,但——這是我的男人。”

那個女孩不可置信地死死瞪大眼睛,嗓音已經帶上哭腔,“原來你真的喜歡男人……我一直聽見別人這麼說可我還不信……”

側過頭吻上我的脖子、鎖骨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