胛,那冰涼修長的手指撫摸上我的光裸胸膛,隨後又緩緩遊弋向我的腰線與腹壁,最後慢慢探入了我的牛仔褲之中。而我則以更為熱烈的撫摸和不住落在他額頭、眉弓和眼瞼的親吻給予回應。他漸漸滑下`身子,我能感受到那與我緊密相貼相蹭的肌膚像緞子一樣光滑,像蛇鱗一樣冰冷。棱鋒分明卻無比柔軟的嘴唇滑過我的結實胸肌後,輕輕吮含上我的乳[]尖。他用一個因飽含情[]欲而渾啞魅惑的聲音對早已淚流滿腮四肢俱顫的女孩說,“你想……留下看我們做完嗎?”
女孩奪門而去。門“砰”一合上他就一把推開意猶未盡的我。指了指我完全不受控製膨脹而起的下`身,脫口而出的聲音已然非常理智而清醒,“老實點。”
“哥哥,你可太有變彎的潛質了!”身心俱爽地哈哈笑起,轉身取了一件T恤套上,“長夜漫漫多寂寞,我這就去找李楚紅那個漂亮小秘書排遣一下。”
沈措替自己倒了一杯水,衝我舉杯笑了笑,“恭候佳音。”
11、泯滅天良
林楚紅的私人秘書長得還算湊合,長發長臉,五官搭配基本稱心如意,但也沒秀色可餐到讓人一見就流涎的地步。更龜毛的是,她每次見我前似乎都要洗沐一把香水浴,身上的濃烈香味能把人嗆出一個大跟頭。總而言之,我深感人見人愛的譚大帥哥和這小妮子共譜戀曲是虧大了。和她共進晚餐之後,我甩了個電話給沈措,說你小子坑我,不能因為都是圓的,就拿桃酥餅冒充和氏璧,這離“美女”二字還路漫漫其修遠兮呢。
沈措笑出一聲,“關了燈都一樣嘛。”
經驗豐富如我對付這種涉世不太深卻自以為涉世很深的女人總是很有一套。在她抱怨工作辛苦、老板刻薄的時候適時深情款款加之一句,累就別幹了,我養你。當時她看我的眼神就好似願意立馬就地躺平,任我取求一般。
所有的鄉村別墅農家樂都隻是“看上去很美”。我想她願意和我在這裏感受自然的親撫,眺賞一望無際的斑斕花田,逗弄你追我逐的翩然蝴蝶,是因為我開著法拉利——如果我蹬著三輪,她一準要厭惡那些混在蝶群裏的飛蠅和花田裏隱隱冒出的大糞味道。
結果剛到了度假村她就支支吾吾地說自己大姨媽來了,我問,是不是沒準備?她點頭,一臉懊喪地說:日子還差一個多禮拜呢。我頗豪邁地說,你待在酒店裏,我去幫你買。
開車半小時才找到一家山寨氣質濃鬱的便利店。扔出兩張百元鈔票給店裏的小姑娘,“一張幫我拿一些女孩每個月都要用的衛生用品,還有一張……”仔細一瞅,小姑娘粉麵桃腮,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看著十四五歲的年紀卻已發育得前挺後撅。我俯身靠在玻璃櫃台上,衝她挑眉一笑,“有沒有空一起喝杯茶?”
卿卿我我聊上一陣最後以一個純潔輕吻點到即止,鄉間豔遇讓人神清氣爽。不想回去以後秘書小姐一頭紮進我的懷裏,告訴我她的那位“不速之客”轉眼不翼而飛之後,又說,“我媽媽說,願意為女人買衛生巾的男人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又是“媽媽說”,這年頭有多少明明無知卻自以為洞悉世事的母親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扔到了床上,沈措的預計是對的——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一臉柔情萬種地注視著我的眼眸,隨即就開始什麼都說。從她那張滔滔不絕的嘴裏我幾乎探出了李楚紅的所有喜好。你能想象一個離異獨身的女強人在胃脹氣的時候說出那種話嗎?
“我想要的理想情人不是那種能送我鑽石項鏈的男人,而是在我食無味的時候能去為我買一包零嘴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