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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的時候不帶套。”嘴裏說著話,雙眼不住瞟向女人的前胸,委實峰巒高聳,奪人眼目。

意識到我的目光[yín]靡齷齪不太老實,美麗臉孔登時染了個透紅,“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秦藻,有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點燃一根煙,麵色正經,口吻挺嚴肅地問,“你隆胸了?”

“瞎說什麼呢!”秦藻揚起聲音辯解,顯得受到莫大侮辱似的義憤填膺,“我哪裏都是天生的,從沒有動過刀子。”

“那……”縱橫情場這麼些年,早練就了我一雙火眼金睛。任何女人隻消打量一眼,三圍尺寸立馬能猜個精確到毫厘。又仔細審視了一番女人那傲然挺立的前胸,明顯和以前大不相同。“你懷孕了?”

隻是信口一問,豈知她麵紅耳赤幾番囁嚅,最後竟是極輕極輕地“嗯”了一聲。

“好事兒啊!”立馬將手裏的煙給掐了滅——孕婦可聞不得二手煙,比聽見自己老婆有喜還欣喜萬分地問,“他知道麼?”

“還不知道……我不敢告訴他……我怕他不喜歡,不想要。”以一個特別小心翼翼又可憐巴巴的聲音向我作下請求,“譚帥,你能不能答應我個事兒,先別告訴他。等到——”

“怎麼?莫非你還以為這小子會那麼覺悟,響應國家少生少育的號召,逼你去墮胎不成?”見她迷瞪瞪地點了點頭,我不禁失聲嚷了起來,“拜托,你到底怎麼想的!雖說這小子衣冠禽獸冷血動物,可我親耳聽見他對另一個女人說,你是他唯一的女人——你在他心裏是何等分量,我不說你也該明白了。”

“真、真的嗎?他什麼時候說的?對誰說的?”

“呃……最近、最近說的……對誰說的……我、我給忘了。”意識到險些說漏了嘴,趕忙岔開話題,“你這有孕在身的,還逛什麼街啊。乖,回酒店呆著去。”

秦藻反倒挺釋然地笑了,“其實沒有關係,他外麵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介意。反正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覺得我俗不可耐覺得我拜金主義,說什麼‘秦藻這隻狐狸精,一看就是個傍大款的料。’現在可好,老公又帥又有錢,我憑什麼還去奢求更多?”頓了頓,忽然問,“他是不是童年挺不幸的?”

“這個麼,幸與不幸,要看你怎麼理解了。”我說,“顯然,沈措並不這麼認為。”

“我想起來,我上一次懷孕的時候有個有些年紀卻仍然很漂亮的女人來到了我們家,給我買了好些保健品,還給了我一枚戒指。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我才聽明白了好像是她的丈夫急需換腎,想要借錢。沈措從頭到尾都對她彬彬有禮客氣至極,幾乎有求必應,可那個女人最後還是哭了……待人走後,他坐在鋼琴前彈奏了很久……那個女人,”停了片刻,措辭非常小心地開口,“似乎……似乎是他媽媽。”

無從插話。這當中夾雜著我也不太清楚的一些往事,我隻知道沈措考妣俱在,但卻與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我想把他媽媽請回家來住一陣子,無論她以前做過什麼,畢竟也是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他的母親不是嗎?沒有像我這樣親身經曆十月懷胎的艱辛和自然分娩的痛苦,你不會知道一個母親有多偉大——”

“我勸你別無事生非,自討沒趣!”揚聲打斷了這個女人想當個好兒媳的念頭,“少管這些有的沒的,安心當你的沈太太就好。甭怪我沒提醒你,多少女人覬覦著你的位置呢!”

女人愣了愣,旋即輕輕一笑,“譚帥,我發現你對我真是挺好的。”

“這話倒是不假,”挺自豪地一拍胸膛,“我對你,可遠比對我媽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