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吳蛩問道。

“偶然碰上的,我怕你等得及,他正好有車,送我來的。”

說話間駱城東已經開始唱了,子墨被他剛才那席話攪的心煩意亂,於是雖說抓起桌上的酒,像喝白開水般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子墨是有點恨自己的沒出息的,自己是怎麼了?被這麼點話就挑的心潮湧動?又不是二十出頭情竇初開的小年輕,還是太久沒談戀愛寂寞了?但是又忍不住在心裏一遍遍的描摹著駱城東最後那句話的場景:“用你喜歡的禹州鈞瓷泡一壺你喜歡的顧渚紫筍,然後放著古曲,談談在番邦的見聞。。。”子墨透過暗色的燈光,仿佛看到那個小屋子裏一燈如豆,茶香渺渺,古曲悠悠,燈下兩個毛茸茸的腦袋擠在一起聊天,擁抱。。。。。

“我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

讓你負氣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時光

是否你也想家”

駱城東的聲音其實跟原唱差別很大,不似歌者那種溫情脈脈的嗓音,但卻別有一種曆練沉重的深情。

子墨隔著琥珀色的酒水看著駱城東,發現駱城東也正看著他,眼神專注:

“我愛你是忠於自己忠於愛情的信仰

我愛你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

在遙遠的地方

你是否一樣聽見我的呼喊

愛是一種信仰

↑思↑兔↑網↑

把你帶回我的身旁”

子墨就這樣透過酒杯看著駱城東,他怕自己一放下酒杯,自己的那點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小心思立刻暴露在空氣裏,隔著那點朦朧的琥珀色,一切都顯得夢幻而美好,也不必擔心自己的眼睛泄露更多的東西,他們之間,似乎也就隔了一塊琥珀,久經年月泛黃的樹脂裏包裹著他們糾纏不清的前世今生,過去現在。

方源接著去唱他點的歌,駱城東湊到子墨的身邊,拿下子墨手裏的酒杯,叮囑道:“少喝點。”子墨這具身體向來不勝酒力,來到這個世界上有鮮少應酬,酒量自然是一塌糊塗,此時子墨因為喝多了而雙頰染上酡紅色,眼神裏有愛戀有彷徨有困惑,各種情緒複雜的堆積在眼睛裏,子墨的大腦很悲哀的想到了大多數男人都能想到的一個道理:“愛,都是做出來的。”於是起身湊到駱城東的身邊,在耳邊吹了口氣,低聲呢喃:“小粉絲?想跟偶像零距離接觸嗎?嗯?!”說完,不待駱城東反應過來,就拽著駱城東飛奔向車庫,駱城東一路上還對自己推斷的劇情發展的未知性持觀望態度時,已經被子墨狠狠的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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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看河蟹的大人們進群看全部吧,不好意思我是憋屈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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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疼痛和筷感讓他的酒意清醒了一些,子墨散亂的盯著車廂某個門上方的把手,一邊想著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了要跟討厭的駱家人劃清界限,怎麼還上趕著讓人//幹呢?

駱城東看著子墨揚起的腦袋,用手一點點摩挲著曲線優美的脖頸,小巧但圓潤的喉結,蜿蜒而下的鎖骨,瘦弱但有力的削肩,因為情動而破碎淩亂的眼神,一口咬在他的胸`前,深深的吮xī出一個吻痕,子墨不甘示弱的反咬回去,但卻不是在“種草莓”,直接像咬雞腿一樣咬在子墨的肩膀上,直至滲出了血絲,嘴角掛著點血珠子的子墨在明明滅滅的光線下如同穿越千年而來的鬼魅,踏著月光如雪,來赴萬世之約。

一時間駱城東竟有種詭異的錯覺,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他們倆就在一起,生生世世,從未分開。

33

33、第三十章 歲歲長相守 ...

駱城東將腦袋埋在子墨的胸`前,一遍遍的呢喃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子墨被頂的稀裏糊塗的也分不清到底在說什麼,一直到駱城東加快了速度,子墨如同被擱淺的魚般張著嘴,嘴裏的呻[yín]聲一聲聲急促而暗啞,雙手不自覺的摟緊了駱城東的脖子,隨著一陣詭異的靜默,兩人天塌地陷般的達到了高//潮。

事畢之後,子墨一邊在心裏默默的鄙視著自己的沒出息,一邊又舔著嘴唇眯著眼睛回味好久都未曾有過的激烈運動。臉上的表情是糾結而又饜足的,駱城東看的出了神,不由自主的如同討好主人的小狗一般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去子墨臉上的汗漬,淚痕,靈巧的舌頭蜻蜓點水般的描摹過子墨的額頭,鼻尖,嘴角,最後將頭依偎在子墨的懷裏,子墨突然覺得頸間有滾燙的液體流下,被冷風一吹,又變的冰涼,恍惚中聽的駱城東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

“你回來了,是吧?”

子墨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懶懶的靠在駱城東的身上,一副“我很累了”什麼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