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了細細的端詳碎月的臉,山口心裏頓時嘔了起來,真是的,連皮膚都比她的好。(= = )白淨的臉上一絲瑕疵都找不到。= = 這讓她們這群每天抹化妝品保養品的人情以何堪呐。……持續性撓牆……

山口末涼繼續說道,“現在才發現瀧君真的很對我胃口啊。比這塊又冷又硬又無趣的石頭要強多了。當我未婚夫的福利很多,建議瀧君不妨好好考慮。”

碎月配合的抬起臉,微笑。“好啊。這個提議不錯,我接受。”

聞言,亞久津拉黑了一張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如,將那個作為入贅的嫁妝如何?”碎月悠悠提議。

“好。”山口末涼笑的明媚,這個利落的女子身上顯現著屬於山口組大小姐,“果然沒有看錯。瀧君你比我想的還要上道。”

碎月和山口的視線在空中交織,心下都明了如鏡。

協議,達成。

綁架,壓迫下的出手

達成協議之後,山口末涼幹脆利落的甩手走人,隻留給他們一個窈窕的背影。

站在門邊,碎月凝望山口末涼遠去的方向許久,驀然微笑起來。山口這個女子,真是令他出乎意料的決斷。他將手中握有的山口組違禁證據用來交換山口組的支持,這個交易,是他占上風了。即使她不妥協,她也有手段可以拿到他手裏的證據。隻是這樣一來,勢必會和亞久津鬧翻。比起組內的利益,她更重視的還是他們之間的情誼。亞久津是她能夠真正托付背後的存在,所以她破例的選擇幫他。

“怎麼了?”亞久津彎下`身,輕鬆的將碎月抱起。碎月膝蓋雖然磕青了,卻不妨礙行走。亞久津童鞋緊張過頭了。

“不……沒事。”碎月攬著亞久津的脖子,慢慢的露出一個微笑。接下來的,該是算賬時間了。

碎月枕上枕頭,薄薄的絲被亞久津細心的捏好,床另一半的空隙被人填的滿滿的。空落的胸口流溢著溫溫的暖流,把最後一絲陰霾情緒都驅散掉。

亞久津伸手撫上碎月由於睡眠不足而布滿血絲的眼眸,心被撞擊了一般,輕輕顫了一下。他不想碎月受到傷害,卻往往成了傷害他的那一個。

握住亞久津的手,碎月將臉貼寬厚的掌心細細的摩挲。帶了粗繭的掌心擦過柔嫩肌膚,粗礪而真實。灼燙的溫度傳來,對方身上散發著令人安心的氣息。這些天,他幾乎沒有睡好一個安穩覺。一閉上眼,眼前晃動的全是亞久津的身影。擔憂的情緒攪擾的他不得安寧。自我催眠般的一遍遍告訴自己,他一定沒事。他很好。依舊半夜被噩夢驚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眠。

堅毅的線條勾勒出一張冷酷的臉,碎月的手指在亞久津臉上緩緩遊移,逡巡。一分一寸都是心愛人的樣子。熟悉刻骨的容顏,一次次在夢中出現,醒來之後,隻剩下半邊空落的孤單。碎月湊近吻上那白日被他啃咬出傷口的唇,輕柔的舔吮,手也逐漸往下。

鐵腕般有力的手牢牢的扣住碎月正肆虐的滑向他衣襟的手,“……碎月。”亞久津沙啞低沉的嗓音帶了抵觸的抗拒。

手下一頓,碎月搖了搖頭,緩慢而堅定的開始解他的衣扣。他容不得他們之間有半點隱瞞。他信他,但是他總是一個人扛起所有,將自己庇護成一個傻瓜。

衣衫全解,碎月倒吸了口涼氣,眼前的景象針紮般刺痛了雙眼。

亞久津身上滿是深深淺淺新添的傷疤。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