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2 / 2)

色澤自然,平整如昔,沒有被品嚐過的痕跡。很好,非常好!

“你平常不是不喝的嗎?”

“我現在想喝。”秦賢很糾結,眼前盡是唐潛之接過咖啡順勢把她抱在懷裏的畫麵。

都是咖啡惹的禍!唐潛之有的福利,他也要有。

任愷昕側過頭,躲過他一再的唇齒攻擊,“明天給你煮。”

“明天也可以。”秦賢終於不再堅持,“現在我們去睡覺。”

“我們?”任愷昕覺得今天晚上的秦賢很不正常。先是把邢子塵趕走,然後鬧著要喝咖啡,現在又說要一起睡覺。

難不成他又起了獸心?任愷昕瞥了瞥他腹下三寸,小臉忍不住紅了,腦海中盡是兒童不宜的畫麵。

“各睡各的。”她很堅定地把握立場。

在秦賢俯身向她襲來之時,她倏地往下一蹲,從他的臂彎下溜掉,一陣風地衝進對門的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呼,秦小賢還是很杯具的說。

還沒把搬家提上議事日程,小搗蛋鬼又來了。

還有阿潛,還有阿潛有的咖啡。

他統統都沒有呀。

腫麼辦?

就算是這樣,親媽也不能給你肉吃的。

唉,孩隻,未來要靠自己爭取。

親媽相信你。

未來這一周,如果不發生意外,會是日更。

當然,乃們可以無視掉。我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悲劇。

我可憐的U盤數據,終於恢複差不多。

我嘔心瀝血找來的資料呀,全成了亂碼……

好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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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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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chapter 26 ...

翌日清晨,任愷昕被一陣嘈雜的聲響驚醒,定神一聽,還以為是進了賊,光著腳衝了出去。

隻見秦賢已經起床,身著休閑運動服,正站在二樓的轉角處,指揮著幾個穿著某某搬家公司的人有序地搬動家具。

她很不在狀態地扒了扒頭發,“這是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搬家。”秦賢麵帶笑容,朝她緩步走來。

搬家?任愷昕覺得自己沒有睡醒,這肯定是做夢。她曾無數次幻想過他們終會有一天搬離這裏,但都是在夢裏。

“那你搬吧,我繼續睡。”任愷昕又扒了扒頭發往臥室走去。

“喂!老婆,卷卷都去新家幫助看著工人幹活了,你怎麼可以蒙頭大睡?”秦賢拎著她的衣領把她往後一揪。

“搬家?”她尖叫一聲,猛然驚醒,帶著不可思議的喜悅:“搬家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沒說?你看過黃曆沒,今天宜搬家嗎,你怎麼可以隨便說搬就搬。搬哪了?”

秦賢低著頭抬眸望著她,她惺鬆的睡眼尚餘一絲迷茫,空靈的眸子宛如微露晨曦般璀璨炫目。

他揉了揉她頭頂的亂發,柔聲說道:“我早就看好了,那天你和唐潛之去意大利之後,我就買下聽海旁邊的那幢別墅,這樣你半夜回家就不用走那麼長的路了。你回來後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我們總是在吵,在……”

他頓了頓,捧著她的後腦勺壓在他的胸膛上,“現在好了,我們搬家,搬到一個隻有我和你的地方,守著我們以後十年二十年的回憶一直到老。你說好不好,老婆?”

“你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看著我難受你好過嗎?”任愷昕一拳揮在他的肩上。

他順勢握在掌心,用他的大手緊緊包裹,“不好過。可是我該如何向你提起,再說還有個傻蛋幫我們付錢了。”

“這麼好?”

“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婆……咳咳……”秦賢清了清嗓子,捏著她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

他的眸子溫潤如水,清澈無波,溢滿她觸目可及的溫柔與……深情?

任愷昕不太確定自己看到的,閉上眼睛用力睜開。

沒有變,還是深情。

“老婆,以後不能給唐潛之煮咖啡,也不能隨便讓他抱。當然……”他又清了清嗓子,將她攬在懷中,強勢而囂張地宣告:“別的男人也不行,隻能讓我一個人抱。我是你老公,是你法律上的合法配偶,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男人。”

原來他看到了,昨晚才那麼不正常。隻憋了一個晚上就憋不住了,要知道,她已經憋了一年。

那些委屈,那些愛而不得的疼痛,還在糾纏著她。

他隻是一個晚上,就敢這麼霸道!

“秦賢先生,請容我通知你。你現在還在假釋期,我還有另外兩張離婚協議,我隨時都可以交給律師處理。”任愷昕推開他,“現在,我們是房客的關係,請不要靠我太近。”

說完,用手指戳了戳他手感尚佳的結實胸膛,挑釁地揚起眉。

“老婆……”

“如果你表現良好,我會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