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刺激的異味撲入鼻間,他的手甩在被邵瑕尿濕的床上。

涼意跟異味讓頭痛欲裂的他茫然睜開了眼睛,鼻子不確定地用力嗅了兩下,抬起沾濕的手……

“啊……”一聲慘叫,顧子喻睡意全無,蹭的一聲跳了起來。力道過猛,身形不穩,差點摔下床榻,他忙扶住床柱才穩住身體。

然後他看到了隻著肚兜褻褲,露出雪白手臂跟大腿的邵瑕,她盤坐在床上,害怕的望著他。

疑惑的目光看到床套上那一大灘溼潤,怔了好半天才意識到似乎發生了何事……

“你…尿床了?”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帶了隱約的怒氣。

邵瑕很無辜的點了點頭,烏黑的大眼睛水靈水靈,一閃一閃,似要溢出水來。

顧子喻心裏“呯”的點燃了一把火。她在他床上尿尿,穿成這模樣不說,那眼神似他冤枉了她,受盡委屈的是她。

“咯咯……”

顧子喻詫異的朝聲源望去,發現一隻金黃色的大公雞站在離床不遠處,正伸長脖子好奇地望向床上的兩人。在離公雞不遠處的地方,好大一坨冒著熱氣的物體…是雞…屎……

作者有話要說:有潔屁的小顧跟雞屎近距離接觸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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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爺娶的不是娘子,是寂寞 ...

顧子喻詫異的朝聲源望去,發現一隻金黃色的大公雞站在離床不遠處,正伸長脖子好奇的望向床上的兩人。在離公雞不遠處的地方,好大一坨冒著熱氣的物體…是雞…屎……

“啊……”顧子喻嚇的渾身的雞皮疙瘩豎了起來,心吊在嗓子眼上。

緩過神來的他著急地跳下床,左腳踩到不明物體,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呯”的一聲直直撲到地上,跟地板親密接觸,重重摔到了大公雞腳下。

“咯咯咯……”咕咕被嚇的張開大翅膀,用力撲騰著飛到了床上,鑽到邵瑕懷裏。

顧子喻眼冒金星的爬起來,才發現將自己絆倒的是一張打橫放置的圓凳。腳卡到凳腳上,不摔才怪。

“你們……”顧子喻氣綠了臉,牙齒發顫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夢,他在做夢,他在做惡夢!

“咕咕別怕。”邵瑕抱緊大公雞,雪白的身體縮成一團,不斷往床角縮。

她這一縮,將顧子喻心頭的怒火也給縮了一半。

五歲的奶娃兒,他還能拿她怎麼著?將她吊起來狠狠抽打一頓,或是不給她飯吃?

頭痛,痛的連腸子都在抽[dòng]。

“把你的姑姑放下來。”強忍怒氣放緩了聲音。

“它是咕咕,不是姑姑。”邵瑕眨著眼珠糾正道。

“把它放下來。”他管它是咕咕還是姑姑呢,他還想叫她姑姑呢。

求姑姑舅舅的別鬧了,放過他吧。

“相公,我不是故意的。”邵瑕委屈的望著顧子喻,聽話的讓咕咕下了床。

顧子喻捂著鼻子站了起來,遠離那坨雞屎幾丈遠,沒好氣道:“你的衣服呢?”穿著這樣,跟沒穿有何區別?雖然隻是五娃的奶娃兒,也脫的太光了吧。

“沒帶過來。”

“一件都沒有?”

邵瑕點了點頭。

夜已深,府內之人早已熟睡。顧子喻找條毛巾擦幹淨自己的手,到衣櫥選了件自己的裏衣,走到床邊示意邵瑕換上。

邵瑕站了起來,乖乖的伸直了手,讓顧子喻幫她換。

顧子喻嘴角抽[dòng],滿臉黑錢。

他很確定自己娶的不是娘子,是多養一個女兒,自己從此既要做爹又要做娘。

五歲的奶娃,沒有所謂的男女授授不親之說。

他屏住呼吸脫去她尿濕的孰褲跟肚兜,光溜溜的她,像極了玉琢的粉娃娃。可他對粉娃娃沒有興趣。

惡夢,一輩子的惡夢。

衣服太大,邵瑕根本穿不下。顧子喻隻得拿衣服將她包住,將她抱坐在椅子上。他換下新郎服,著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衫,整個人看上去清爽了不少,麵如冠玉的臉龐柔和了不少。

想必昨夜發生的事不止尿床這麼簡單,房中很多擺設被移動過。他的房間向來不許下人亂動,現被移動明顯,肯定有事發生。

顧子喻很受不住房間內的異味,尤其是這麼隻大公雞在房中來回走動,礙眼到了極點。這隻大公雞像極了它的主人,她尿床它拉屎,天生絕配。

頭痛。

顧子喻不想抱邵瑕,可她穿著他的裏衣,衣服太長拖在地上走不動,沒辦法的他隻好將她挾在腋下,走出了房間,往書房而去。

屋外涼風習習,月朗星稀,估計再過幾個時辰天便亮了。

“不要留下咕咕一個。”做錯事的邵瑕被夾在顧子喻腋下,小聲哀求著。

“讓它在那裏呆著,不會丟的,天亮後我讓人給它找個住的地方。”難不成還要將它帶到書房去?她跟它已經毀了他的寢室了,再想毀他的書房,想都別想。

再鬧,他就將那個姑姑給煲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