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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她勾引不要臉勾引司馬大哥。”嘴角漏風的格玉怒罵道,“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掉一顆牙齒。我沒找死白癡算帳就是她走運了。爹,不要相信她,是她打我,我根本就沒打她,那些血都是假的。”

福伯拉著邵瑕給大家看,“大家評評理。小夫人被打的連話也不會說了,看看她滿是血跡的臉,衣服上的血,難不成這些都是我塗上去的?勾引男人?我家小夫人隻有十歲,能勾引誰?做人不能睜眼說瞎話,老天已是虧侍小夫人,天生癡呆並不是她的錯,卻被人因此拿來取笑……”

淮安王望著唾沫星子滿天飛的福伯,冷笑道:“你丞相夫人是人,我家女兒就不是人?”

他拉著格玉向前,“我女兒的頭皮被她扯下,牙齒被打斷就活該?持強淩弱怕是除丞相府外沒人敢做吧!如今還弄這些小把戲來本王麵前演戲?”

“格玉壞事做盡,自己摔倒磕斷門牙,此事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證。”見邵瑕難受的抱著肚子,急中生智的福伯道:“犯下滔天大惡的是你淮安王爺,你們將小夫人打傻不說,還打壞小夫人的肚子,大夫說以後她…她極有可能無法生育,顧家若是無後,你淮安王府也別想護著凶手。這事,讓皇上來評理!”

此話一出,眾人哄嘩。頓時流言滿天飛,丞相夫人邵瑕被格玉打的此生無法生育。

那丞相家豈不是要絕後?

“胡扯…格玉根本不會打人……”淮安王剛聽過女兒的哭訴,完全相信女兒是被司馬南跟邵瑕聯手給欺負了。寶貝女兒無辜斷了顆牙,他未找顧子喻算帳,他的仆人倒是先囂張找上門來了。

“我可以證明她打人了。”人群之外響聲一道聲音,遙王妃帶著同是滿是鮮血的司馬南走了進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淮安王爺,請您能否解釋下,為何我兒子會被格玉打的奄奄一息?”遙王妃的聲冷完全冷了下來,將司馬南推向前,與邵瑕站在一起。

司馬南悄然向邵瑕眨了下眼,嘴角微上泛。

邵瑕眼神呆滯的望向遠處………

滿身鮮血的邵瑕、司馬南,跟早已換過衣服的格玉,讓圍觀之人不由傾向淒慘的邵瑕跟司馬南,連未來親家都指責淮王安,情勢完全倒向一邊。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淮安王府平日裏本就是惡名遠揚,隻是礙於權勢沒人敢聲張.可現在不一樣了,丞相府、遙王府對上淮安王府,三個權力相當的家族,定有一場好戲看。

顧子喻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遙王妃是當今第一潑婦,而淮安王是天子親叔。二對一的局勢,鹿死誰手?

有人說,這並不是場純粹孩童間打架問題,而是波濤暗生的權勢之爭。

也有人說,這不但是場朝堂權勢之爭,而是京城黨派之爭。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寫的太抽風了,千萬別認真啊,當笑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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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計劃生育 ...

顧子喻一直在客棧等著,直至黃昏,等待之人終於推開房門走進屋。

“多年不見慕將軍,想不到風采仍不減當年。”顧子喻雖貴為丞相,可仍行了後輩子禮。

慕鐵星先是一怔,斷而拱手笑道:“想不到顧丞相竟然會在此等候,真是慚愧。在下隻是一介粗人,對將軍二字早已不敢恭維。”

“慕將軍說笑了。”兩人在桌前坐下,顧子喻歉意道:“您是邵瑕的義父,早想著請您過府一敘,卻是百事纏身,直到今天才來。”

一提邵瑕,慕鐵星有些陷入回憶,五味雜陳道:“當年邵瑕還是繈褓,根本不知世間還有我這個親人。一晃十多年過去了,世事早已麵目前非,邵將軍不在了,我又抗旨帶著舊部歸隱山林,邵瑕蒙你不棄多顧多年,我感激不敬卻無以為報,實在慚愧。這次上京探友,本想見見邵瑕,想想還是作罷。她在你無微不至照顧下過的很好,我也沒有必要舊事重提,給邵瑕帶來無謂的災難。”

“慕將軍嚴重了。這麼多年來,皇上依舊很關心你們。邵將軍的事畢竟是朝庭疏忽在先,這些年他多次想派人去請將軍出山,卻又怕引起誤會。前幾天硬是下了命令,讓我前往北郡去探望邵家軍,希望邵家軍能重新為朝庭效力,給百姓造福。”

“唉……”慕鐵星長歎一聲,悲愴道:“這正是我多年來不敢麵聖的原因。邵將軍的死,是全體邵家軍永遠的傷痛,當時因遭奸人陷害,邵將軍死的冤屈。不瞞你所言,當時軍隊中不少人是帶著怨氣的,他們天天盼著朝庭為邵將軍平反,這一等就是大半年,將士們心中的結越來越大,當但時我們已衝動的抗旨北遷,這相當於兵變謀反,是要論罪當誅的。不少士兵有了退隱的想法,有第一個人離開,便會有第二個。他們個個都是為了守護疆土不怕死的男子漢,為了幫邵將軍洗清冤情,不惜拋妻棄子,背井離鄉年。我不可以阻止他們跟親人團聚,隻得眼睜睜看著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