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快騎,絕塵而去,消失在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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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我真會無法生育?”一路上沉默邵瑕紅著眼眶擔憂的望著福伯。
福伯笑道:“小夫人不用擔心,那隻是我瞎編的。小夫人跟少爺將來會兒孫滿堂的。”想到剛才灰頭土臉溜進自家老巢的淮安王,心情可真是痛快啊。
可惜啊可惜,正是自己跟遙王妃逼的淮安王退無可退時,不巧的是性子溫和的遙王聞訊趕來,第一次生怒斥了不明事理妻子,讓人將娘倆帶回去後,之後還命令自己帶著所有的人回丞相府,說這一卻他自會跟少爺解釋。
哼,遙王那溫吞的性子,連遙王妃的一節手指都比不上。自己的兒子都被人打慘了,肇事之人站在眼前,他卻隻知責備自己的人,於對方,還是賠笑道歉的,真不是男人!
“真的?”邵瑕破泣為笑,高興摸了肚子。她看過楚耀大哥的兒子,白嫩嫩的,很好玩的。隻是想想能為相公生兒子,睡著了都會笑。
美滋滋的邵瑕隻記得高興的事,完全忘了顧子喻帶她去喝楚耀之子楚宣的滿月酒,邵瑕見楚宣可愛,對他愛不釋不手,趁人不易偷偷抱回了顧府。楚耀為了找兒子,隻差沒將整個京城翻過來,急的快發瘋之後,卻發現邵瑕抱走了兒子,正抱著楚宣在顧家後院跟一隻大公雞玩的不亦樂乎。
為此,顧子喻又在她屁股上賞了三個巴掌。可自從那次起,邵瑕每隔段日子就會跟顧子喻叫嚷著要生兒子,顧子喻被她吵的頭痛。
生生生,怎麼生?牙都未長齊的毛小孩,怎麼給他生孩子?
顧子喻踏出酒樓沒走多遠,便聽聞了被傳遍街頭巷角——邵瑕被打以及福伯帶人圍堵淮安府之事。
“丞相夫人真可憐,被人打的全身是血。格玉郡主真是凶狠之人,連丞相夫人也敢動手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連自己的未婚夫都打,還有誰不敢打?格玉郡主脾氣差,聽說老是虐待下人。”
顧子喻加快回府的步子。
“相公。”顧子喻前腳踏進房門,邵瑕便撲了上去,抱住他的腰不放,腦袋磨蹭著。
修長的手指抬高邵瑕的臉,顧子喻見她的臉除了有幾道淡紅的抓痕外並無大礙。心頭的擔心剛放下,隱忍的怒氣隨之高漲,他扯開牛皮糖般粘人的邵瑕,黑著臉教訓道:“今天做了什麼好事?”
“這裏疼。”邵瑕拉著顧子喻溫暖的手放在嘴角邊,“腫了。”
“你跟著福伯去淮安王府前鬧事了?”真是可笑至極,肚子被打壞了,以後都不能生育了,顧家絕後了?ω思ω兔ω網ω
這是人說的話嗎?嫌顧家的臉丟的不夠?
“不關我的事,是福伯帶著我去的。”邵瑕如實道來。
“他讓你去你就去?”他的話不聽,就聽司馬南的,聽福伯的?
“我沒同意,是福伯拉著我去的。而且他對咕咕很好,老是抓蟲子給它吃,所以我不能拒絕福伯的要求。”邵瑕委屈道,“嘴角很疼,腫了。”
“到底怎麼回事?”顧子喻命人取來個水煮蛋,邵瑕脫掉鞋子在床邊躺好,頭枕著顧子喻的大腿,嘴角帶笑的任由相公拿溫熱的蛋在自己臉上滾著,消著淤腫。
多虧了受傷,邵瑕才有幸躺在顧子喻的大腿上,她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茶香味,高興的笑道:“相公真好。”
顧子喻戳了她的腦袋,繼續拿著熱雞蛋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滾著。
邵瑕很是舒服,手不安分的摸著肚子,雀躍道:“相公不要聽人胡說,福伯都告訴我了,我沒有不孕,以後會給相公生很多兒子的。”說完,手摸向了顧子喻結實的腹部,“相公也給我生兒子吧。”
顧子喻一巴掌掃過去,掃歪邵瑕的臉,嘴角抽搐道:“說什麼胡話?平時讓你讀書寫字,都學到哪裏去了?”讓他給她生兒子,隻怕是腦子真被打傷了吧?
“唔……”邵瑕不安的扭著身體,開始撒嬌。
“還不把手給我拿開?”越是長大,她就越讓他動氣。
邵瑕不舍的將手從他腹部拿開,趁機將顧子喻放在一旁給自己燙過熱雞蛋取了過來,手快腳快的磕破去皮後,她掰開一塊先嚐味道。
蛋香味散開,充斥著整個房間。
邵瑕半跪在床上,將蛋放到顧子喻的嘴邊,“相公,我們一起吃。”
顧子喻緊閉著嘴。
“臉好疼。”邵瑕拿手捂臉,“嘴角腫了。”
最終,顧子喻嚐了一小塊蛋白。
邵瑕高興的將整個蛋塞進嘴裏。
“小心咽著。”坐沒坐相,吃沒吃著,包著個嘴巴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小心吃完雞蛋,邵瑕見顧子喻躲在床上靜靜的看書,不由建議道:“相公,我身上疼,洗不了澡,不如你幫我洗吧。”
“如果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