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塚有一起逛過街嗎?”或許他知道,隻有這種關於“某人”的問題,我才不會選擇不回答。
“沒有,他太忙。”有些推脫的說法。
“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這個問題……我……”我別扭的說不出來。
“他對你好嗎?”
“……”
“有沒有我對你好?”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不,不是沒有,是我不想說。
他的手緊緊抓著我的手,很溫暖,比手塚的暖。
或許我這樣說,很過分,真的很過分.手塚他……是一個很不直接的人,當初我的手冰冷冰冷的時候,是他把手套給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溫度,一點一點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我知道他心裏是有我的,隻是那個占據的麵積太小,甚至可不可以說“忽略不計”?不過,我沒有野心,因為從頭到腳,我都認為那是我一個人的感情,從頭到腳我都沒有奢求他的回報或者是溫暖。他的一點點的關心足以讓我興奮到睡不著覺。論對我的體貼,論對我的關心,手塚沒有一樣可以和忍足相提並論,這個我很清楚。但是請原諒我,不論你的手再暖,我都會選擇放開,我會用我的心去握住那雙或許比我還要冷的手,然後不放開。因為我不是那種貪戀溫暖的人,我是那種去溫暖別人的人。也許我根本抓不住他,那也沒有關係,因為在我的字典裏沒有“占有”這個詞,那個詞太霸道,不適合我的。
對於手塚,我隻是一直的追求,不論結果。或許我應該回到原來的地點,從最開始的角度注視你,靠的太近,反而讓人看不清楚,甚至迷了方向。
手塚,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第三十一章
最近很怕見到加奈子,因為她一見到我,第一句話一定是,手塚學長還是沒有和你聯係嗎?
這樣總讓我心裏苦澀。
青學真的很能幹,獲得了關東優勝,也全體參加了青少年選拔。我也開始忙了,出國前有一個繪畫的培訓,我也毫不疏忽的參加了。雖然在去之前,加奈子讓我一定要考慮清楚,我隻是一味的微笑,說著不後悔。
偶然有一天,我收到了大石的短信,他說,手塚回來了……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嗎?
然後,手機時不時的響著,是青學其他的隊員,都發信息要告訴我,他回來了。
收到忍足的短信,我頗感驚訝,雖然說他寫的內容和他們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他問我,手塚的歡迎會去不去。
我說不去。
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家裏的沙發上,其實也不為了什麼,其實就是想讓手塚親自告訴我,他回來了……
也許世上真的是事與願違的事比較多,每次有什麼讓上帝保佑的事,它都不會成真。這次又沒能如願。
見到手塚是在他回來後的第十五天,那還是青學為了進軍全國大賽在河村學長家開的PARTY。是大石告訴我,手塚說讓我也參加。
真是很好笑,他讓我參加,自己打不就得了,還讓別人代替。
他並沒有什麼改變,依舊冷著一張臉,但是為什麼我覺得他已經不象以前那樣的熟悉了。原本我以為我看到手塚會興奮,會高興,但是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感覺,反而覺得有些沉重,好象感覺到會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PARTY開的挺晚的,大家都打打鬧鬧象一群小孩子一樣。開心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偶爾講寫意氣煥發的話,振振士氣,也算是年少氣盛。我也隻是看著,偶爾瞥眼看看坐在離自己不遠的手塚。
快回去的時候,大家把我和手塚轟出了河村家,其實看的出手塚其實當時挺吃蹩的,不過也不好意思發火,隻好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