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歌》,她究竟怎樣,他不得知,外麵的世界,他隻知道他的四哥離夢想越來越進了,夏日的一個清晨,十三阿哥福晉兆佳氏覓雅在養蜂夾道胡同賄賂看守的侍衛,均被駁了回去,兆佳氏心中怒氣未平,無處宣泄,徑直上了馬車對著車夫怒道“京西郊”。
快馬急鞭到了癡心閣,十三福晉氣衝衝走進癡心閣,“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十三福晉對著軟榻上抽著大煙的董鄂氏便是不由的一巴掌,一個脆響過後,十三福晉兆佳覓雅冷然道:“我與十三爺同床共枕了十年之久,卻從不曾得到他的一分真心,這巴掌,算是還清了我這些年掉的眼淚。”
“十三福晉,您這是作何?”董鄂氏的丫頭翠兒橫在董鄂氏身前,怕十三福晉冷不防的又要欺負董鄂氏,兆佳覓雅一個白眼推開翠兒,對著床榻上的董鄂氏又道“從此後,咱們倆就各不相欠!”兆佳覓雅望著軟榻上的董鄂禟心狼狽的模樣,臉上帶著絲快意,道:“像你這副樣子整天隻會折磨自己,癡傻薏想,哭天抹淚,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悲可憐,怪不得九哥不要了你”
董鄂氏被翠兒扶起身,正坐道“因為我懂所以寬容”說完董鄂氏惺忪的眼睛睜開,一手握著長杆兒煙袋又對著兆佳氏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此生有胤禟和我的回憶相伴,吾願足矣,你的十三爺,和我是知己、是朋友,也僅此而已,兆佳覓雅你想多了,我董鄂氏禟心,隻愛胤禟,至於胤祥作何感想,我不得知,他的心思在哪兒我左右不了,猶如你所說,從此後,咱們倆就各不相欠,你回吧”
“你------”兆佳覓雅剛剛揚起的手被攔下,隻聽到一個厲色的聲音道“狗仗人勢,你憑什麼打她?”說話的是剛一進門的八福晉郭洛羅紫黎,八福晉坐在董鄂氏一旁,冷哼一聲對著兆佳覓雅道“滾”。
“八嫂到真是空閑的很,也來九嫂子這裏串門子”十三福晉兆佳氏道。
“是啊,八爺他空閑的很,我這個八福晉當然空閑的很,倒是你,你家十三爺被圈禁在養蜂夾道,不去找皇阿瑪理論,倒在這裏欺負一個癡癲之人”八福晉自顧接下翠兒給斟的茶,看著十三福晉兆佳氏輕蔑的說道。
十三福晉卻也不含糊,如今的八福晉早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郭洛羅紫黎和碩格格了,她的榮辱卻都連同著八爺胤禩,如今八爺受康熙冷落,門庭若市早已然是昨日之景,眼下雖然聽聞八爺九爺十爺傾力力捧十四阿哥,可終究十四阿哥是個奶娃娃,十三福晉不削的撇了一眼八福晉,語帶譏諷道“誰會是誰的過客,誰又是誰的歸人,誰又是誰的良人?聽聞最近八哥的一個妾室剛剛誕下一子,聽說叫弘旺?想來也是惠妃娘娘給賜的名字,想來是要八哥府邸旺子旺孫之意,可惜取名旺字又如何,子嗣到底還是單薄了些”
“你滾”說話的是八福晉一側的一個十歲的俊俏男孩,男孩腳踢了兆佳覓雅一下,又用那小拳頭揮向了十三福晉,卻被十三福晉閃躲開,隻聽小男孩又道“你們都會欺負我八嬸兒,你們這幫趨炎附勢不是人的東西”小男孩氣憤道完,瞪著大眼睛,腮幫子氣的鼓鼓的。
十三福晉不削的看了一眼小男孩,隻聽八福晉語氣溫和的對小男孩道“弘時,莫要跟她做氣,你八嬸兒我這輩子都是把別人踩在腳底下,還沒人敢踩你八嬸兒一下,八嬸兒出身高貴豈能跟那些下作的東西生氣”
十三福晉聽聞八福晉喚男孩弘時,他不是四哥府邸的三阿哥麼?怎生跟八福晉這般親昵?一陣狐疑,道“三阿哥這時不在雍王府用功讀書,小心你阿瑪責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