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3 / 3)

竇文韜有些驚訝,道:“展護衛因何得知?”

展昭道:“若玉簫門的人能混在鐵掌門的人中將他們滅口,那麼後來的凶手又豈能不混在玉簫門人中將他們殺死?這連環計果然歹毒。”

竇文韜道:“果然,走了不到三十裏,玉簫門的人也死了,隻是人數一次比一次少,這時倒下的隻有三個人。也是一招斃命,頭顱飛出,象是一把極快的刀同時殺了這三個人。”

展昭微微一笑:“不可能,莫說玉簫門也是江湖一大幫派,若要反抗自然也不會任人宰割。就是無名幫眾也不可能在同一時刻被一個人以一招殺死。除非…”他忽地抬頭,眼中那種鎮定與從容竟然被一種焦灼替代,連額角都滲出層細密的汗水來。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竇文韜的臉色也更加蒼白,他的身子似乎在抖,連說話聲都有些結巴:“我知道,知道你想起了什麼,是斷腸絲。”

斷腸絲本是江湖上最淩厲的武器之一,與名劍月光寒齊名,為江湖上不可多得之寶。

萬縷情絲柔腸斷,一劍揮盡月光寒。

最可怕的是,斷腸絲淩厲無比,殺人於無形,至今沒有人能說出它是個什麼樣的武器,如何出手。

因為見過它的人都死了。

正因為如此,隻要提到斷腸絲,便會讓人心頭不由自主地生出股寒氣來,就連展昭這般沉著的人也不例外。

天色已完全暗下來,展昭扶起竇文韜道:“走吧,先入府中歇息一下,請公孫先生為你瞧瞧傷勢,等我回稟了包大人再作道理。”

2 線索

展昭從包大人的書房中出來時天已黑下來,竇文韜已包紮了傷口,被帶到客房歇息。趁這空兒,他也回到自己房中。

剛一推門,便是一陣疾風迎麵而來,展昭右手一撈一抄那東西已牢牢地握在了手中,觸手處冰涼柔滑,原是案上的青石鎮紙。與此同時,燈光一亮,案前坐著個白衣青年,可惜那俊美無雙的臉上沒有半分笑意,一雙眼刀尖似的刺過來。

展昭也瞧見了他身後掛滿了半麵牆的畫作,隻是現在他心裏早被那案子填得滿滿的,哪有半分閑情理會?當下隻垂眸,淡淡說聲:“玉堂,你在這裏?”

白玉堂半眯了雙鳳眼,唇角含笑道:“白爺爺畫了些三腳貓的像,貼在這裏正在欣賞,你回來得也正是時候。怎麼,要不要坐下來一同瞧瞧?”

展昭抿了抿嘴角,將手中佩劍放在桌上,卻瞧見桌上放著隻食盒,伸手一摸還是熱的。便自顧揭了盒蓋,裏麵放著四樣精致小菜全是自己愛吃的,忙了一天這時正餓了,在桌前撩衣坐下,端出菜來,道聲“有勞”,便吃起來。

白玉堂還要說話,抬眼見他正吃飯,便坐過一邊倒了杯,喝了幾口。展昭問道:“玉堂,你也一起用些。”

白玉堂哼了一聲:“我不餓。”

展昭心中有事,吃了半碗飯便放下了筷子,白玉堂道:“為何隻吃這麼一點?”

展昭道:“日間中飯吃得晚,還不餓。”

白玉堂問道:“與你一同回來的是什麼人?”

展昭道:“他名叫竇文韜,原是我昔日的舊友,現在泉州任職,路過京城特地找我敘舊。”

白玉堂道:“一天見不到你,原來是會舊友去了,這多年不見自然是要敘敘的,隻不過這人酒量太淺了吧,進門時見他腳步都有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