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絲情緒。
我知道我那一腳踢的不輕,他的頭肯定疼的快裂開了,這會恐怕活撕了我的心都有。
我也是頭疼欲裂,鼻血還在嘩嘩往下流,喘了半天粗氣才轉動舌頭舔了舔嘴裏破損的地方,咽下一口血腥。
幾分鍾後權念東放下了手,走近了一步,窗外透進的暗淡的光線讓他的身體看來猙獰而又凶狠。
他恨恨看著我,我知道大勢已去,也毫不畏懼地看回他,這讓他徹底勃然大怒,跳上床抬起我的雙腿分開架在肩頭,咬著牙說:“你行,好好跟你說話你他媽聽不懂,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先上了你再說,就算你以後恨我我也不在乎。”
他上下捋著自己的家夥,很快就□了起來,抬高我的腰想要擠進來。
我盡力往後縮,咬牙切齒地說:“好啊,你來,我勸你一句,強 奸完了別忘了殺人滅口,我這人擰著呢,就算報警告不死你,隻要有一口氣在你以後的日子也別想好過。”
冷春情事
“你……”他氣的發抖:“你簡直讓人發瘋!”
他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在入口處停了下來,幾秒鍾後苦澀地說:“我在你心裏已經這麼不堪了麼?強 奸?殺人滅口?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你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你是什麼人。”我冷笑:“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你還能是什麼人?”
他喘著粗氣不說話,良久鬆開我的腿,退到了一邊。
我渾身汗濕地躺在床上,側過身讓開背後反綁的雙手,感覺胳膊都麻了。
權念東靜靜地坐在床沿上,片刻後紊亂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摸到衣服裏的煙,點了一根抽上了,吐出一口青煙:“小樹,我……我不想傷害你……別怨我,我也不想這樣。”他抬手解開我手腕上的綁縛:“別恨我。”
我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胳膊,爬起身套上褲子,裸著上身坐在他身旁,拿了一根煙點燃了,抽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口腔和鼻腔中蔓延開來,又澀又辣,幾乎嗆的流下眼淚。
“小樹,剛才的事兒是我不對,求你別恨我。”他坐了一會,的語氣忽然軟下來:“我喜歡你,以前我也有過幾個伴兒,都是乖乖的類型,可沒人像你這麼特別。”頓了頓,仿佛回憶什麼似的,他接著說:“第一次在徽居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那天下著毛毛雨,你穿著件白襯衫,黑長褲,抱著一本書坐在池塘邊的涼亭裏,整個人像水墨畫似的,特別幹淨,特別動人。”
他抽著煙,眼睛望著虛無的遠處:“我一再告誡自己,不能動你,你是燕詳的人,可……可我還是忍不住,還記得在居酒屋喝醉的那晚嗎?我帶你回了酒店,你洗完澡裹著浴袍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把你抱到床上,忍不住吻了你,我對自己說,隻是一個吻,隻是一個吻,可一沾著你我就瘋了。我脫了你的浴袍撫摸你,你又乖巧又可愛,懵懂地抱著我,喊著燕詳的名字……我當時心都抖了,我知道你隻喜歡他一個。”
我這才知道那一夜不是夢,他居然那麼早就吻了我……想到這個我不由得渾身一震,那麼昨天下午,應該也不是夢……
他的語氣很真誠,很深情,還帶著些淡淡的絕望與苦澀,聽上去動人極了,但……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在燕詳飛去加拿大之前,他一直是極力撮合我們的,原因似乎不單是因為燕詳是他的拜把子兄弟那麼簡單,還牽扯到生意上的事。
我的腦袋一團亂麻,一時間想不清楚,權念東很快抽完了一支煙,丟下煙蒂,取過我嘴上抽了兩口的煙卷叼在嘴上:“不會抽就別抽了。”深深吸了一口,說:“剛才我是喝多了,又被你……被你氣的火起,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種強迫別人的人,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