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現在的體力,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我以為他放下吃的就會走,意外的是他轉身坐到了床沿上,掏出一盒煙,抽了一支點上了,斜我一眼:“抽煙嗎?”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覺得他斜我一眼那動作很眼熟,神態也似曾相識。
我搖了搖頭:“我不會。”暗地裏卻一直在腦海中搜索,想要回憶起在哪裏見過他。
他收回了煙盒塞在衣袋裏,抽了口煙:“胳膊很麻吧?你昨晚肯定把他們惹毛了,不然不會把你銬一宿。”
我冷笑一聲,那我要怎麼樣?束手就擒,坐以待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刀片呲牙一笑:“你挺能打?”
我沒理他,繼續活動胳膊,漸漸感覺右手能動了,提起椅子上的塑料袋,扔在房間一角,徑自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怕有毒啊?”刀片嗤笑一聲:“不吃飯遲早餓死你。”
“權念東人呢?”我單刀直入地問。
刀片一愣,隨即抽著嘴角一笑:“不在。”
他這算是承認了,這裏是權念東的地盤,他是權念東的手下,確定了這件事後我立刻憤怒起來:“叫他來,我要見他!”
刀片一邊抽煙一邊眯著眼看我,不尷不尬地冷笑著,不說話。
我提高聲音:“你們憑什麼綁架我?要打要殺讓他別磨蹭。”
他刀片挑了挑眉:“說了他不在,這兒現在是阿跳做主。”
他話裏有話,我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是權念東把我抓來以後交給阿跳處理,還是權念東走了以後阿跳授意他們抓我的?
“那叫阿跳來見我。”我說。
刀片抽完了煙,說“急什麼,遲早你都能見著他。”
看來他不像是做的了主的人,我沒那麼好的心情跟他拉家常:“行了你滾吧。”
刀片嘿嘿一笑:“脾氣還挺大。”說完站起身,走到門邊拉開門,回頭說:“包子是幹淨的,吃吧,別跟自己過不去。”
門又鎖上了,我聽見刀片在外麵說:“牛皮,看緊點,別被他溜了,也別難為他,還有……阿跳的話不能全聽。”
“啊?為啥啊?”牛皮有些遲疑。
刀片哼了一聲,說:“悠著點兒,這裏麵的事兒複雜著呢,哪那麼簡單,別虧待他,吃的喝的都給足,你們昨天是不是打他了?”
牛皮老老實實說:“打了,不過沒打要害,鐵棍抽了幾下,不要緊。”
“給弄點兒雲南白藥吧。”刀片居然說:“你要是信我,就按我說的做,老大回來看見他身上有傷,搞不好會怪到你頭上。”
牛皮將信將疑地說:“他到底誰啊?不能打不能殺的,好不容易囫圇弄來,還得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怎麼有點傷都不行?”
“別問了。”刀片大概叼著煙,含含糊糊地說:“幹你娘,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牛皮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腳步聲起,刀片走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越發一頭霧水,權念東似乎真的不在這裏,而且不見得知道我被抓來的事。還有,那個刀片到底是誰?我到底在哪裏見過他?為什麼感覺這麼熟悉,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我一向記憶力超好,見過的人不可能完全沒印象,可想了足有半個鍾頭,仍舊沒找到關於刀片的記憶碎片。
也許是上次腦震蕩多少傷著腦子了吧,我頹然想。
又坐了一會,我餓了,想了想站起身,走到屋角撿起了地上的塑料袋,打開一看,裏麵有四個包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