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迸發出一股耀眼的光華,拿迫不及待來形容都小看了法寶的通靈性,簡直就像饑荒裏的凡人看見食物一樣,激動到顫唞,黏在楊戩手上甩都甩不掉。
“……”這是不知道日後怎麼跟師尊解釋的闡教眾仙。
“……”這是很淡定的白鶴童子,元始天尊都兩千年沒摸過兵器了,他怕什麼。
好不容易收了這兩件“性情古怪”的法寶,在一堆葫蘆瓶子裏挑了幾種拿走,通天教主示意金翎子帶路。
奈何金翎子還沒回過神。
“俞東林在哪?”通天教主不耐。
金翎子做夢似的掉頭往回飛,一邊飛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做夢。
白鶴童子見通天教主走了,見沒人注意自己,小心翼翼的往裏挪,就在它可以張開翅膀,落荒而逃時,就聽得昆侖仙境裏一陣喧囂,似乎兵荒馬亂,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扭頭,默契的進門。
唔,雲霧升騰,紫氣繚繞,沒什麼……
“呃!”
逃命似的從遠處二龍山方向飄走的那朵雲,似乎是天尊大人吧?!
“這個……”南極仙翁捋著胡子說,“瓊靈子帶回來的那個凡人,呃,已經不是凡人了,真的很可怕。他不管見到誰,第一眼永遠是別人身上最珍貴最值錢……好吧,其實闡教哪個人身上隨便什麼,哪怕是鞋子在那人眼裏都是舉世無雙三界僅有的好東西,立刻趴上去讚美稱頌如癡如醉,被踢被打被砍都死死抱著不鬆手,任誰見了能不嚇跑?”
靜默,半晌。
“……諸位師弟,誰收留一下為兄,我不回家了!!”
黃龍真人哀號。
憾
方寸山三星洞,說到楊嬋,連齊天大聖都不由得皺眉頭,認真說來,三聖母‖
陸壓道君緩緩道;“這三界,幾千年來,這許多人,就是想不通楊戩到底將那個局布在哪裏,更準確的說,他為什麼要去做司法天神,譬如小道,當初也是百思不得解的。可這世間除了揚湯止沸,還有釜底抽薪,鴻鈞不明落子何意,大可索性讓它從棋盤上消失,以力破巧,就是這個道理。”
菩提祖師靜默半晌後,兀的長笑起來:
“好計!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局已成劫,如何脫身?
唯,棄子,自斷氣數,任己方一片棋子困死,重理盤麵,海闊天空,另辟捷徑。
——不是耿耿於懷,想不通楊戩為什麼要做這個司法天神嗎?
——誰都如此揣測,連片刻前陸壓與菩提也是這麼以為,楊戩,絕不能失去這個位置。
偏偏那個人,反其道而行。
他棄去的正是所有人認為最關鍵的一點。
誰人能禁得住這般誘惑,依舊無動於衷?
“如此大好局勢,鴻鈞若插手,使楊戩舉步維艱無法保住這個位置,那就在幫楊戩。”
司法天神是錯的,庭是錯的,天條是錯的,當然沉香救母是得三界支持的。
——該做的早已做了,隻差最後一步,隻能失去,沒有比這更有力誘餌,引鴻鈞入局了。
“智者千慮,總有一失,大忌者便是得勢心喜,鬆懈謹慎,欲趁機得利卻反陷圈套,鴻鈞當然不肯犯這種錯。楊戩雖是完全劣勢,卻留有不可知的後手,鴻鈞謹慎之下,所能做的有限,沉香劈山救母,依舊在楊戩掌握之中,而鴻鈞等的,就是楊戩在棄子之後,所做出的最重要變局,事關最終意圖。”
陸壓道君說到這裏,笑而不語。
於是鴻鈞等到了,楊戩有意讓他等到並發現的——
“開天神斧中的元神!”
孫悟空恍然大悟跳起來,幾乎想順手將金箍棒抽出來跑昆侖去找楊小聖好好打上一場,才能消這口惡氣,“將自家元神分一半,塞進了破斧子裏,不是要做什麼才怪!沉香那小子哪裏用得著楊小聖這麼算計,這可不是被那斧子白劈的!”
“從表麵上看,自是楊戩為了楊嬋一家,不惜身死,元神兀自化出一半,以護沉香,在鴻鈞看來,卻是楊戩在不得已之下,隻能做此選擇,既已拋去天庭的職位,必要落下一步棋來彌補這損失,化元神入開天神斧,不是很隱晦的說明——這三界,有什麼事是必須得楊戩自己用開天神斧才能做到?”
他又不是盤古大神,非得神斧才能劈開天地。
依楊戩的修為,多得是法寶由他使來,即使完全暈了頭準備跟鴻鈞硬拚硬,開天神斧能有軒轅劍順手嗎?
“是要劈開一件,用別的法寶和兵器都劈不開的東西,你說,能是什麼?”
東皇鍾,天界之門!
“這世間的謊言,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