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在後視鏡裏看著別墅的身影,文珈羅抓住徐時萋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這才專心地開起車來。
下山後兩人先是找了地方吃早飯,其實已經算不得早上了,文珈羅再把徐時萋送回家,她原想上去坐坐,是徐時萋阻止了她。
“你回去吧,這個年不能和你過,你媽一定希望你快些回家。我們……電話聯係。”
文珈羅點了點頭,眼看前方,並沒有看著她。
“怎麼啦?”徐時萋轉過頭來,微微調侃,“你是大人哦,可不是吃不到糖的小孩。”
文珈羅僵硬著扭過脖子來:“要想我。”
“知道。”徐時萋笑。
“打電話給我。”
“我會記得。”徐時萋點頭。
“回來後我第一個見到的人要是你。”
“啊,”徐時萋歪了歪頭,“這可不一定呀。”她看文珈羅待要發作,就傾過身去吻了吻那張薄唇,“乖,走吧,小心開車。”
得了吻,雖然隻是安慰性質的,文珈羅的臉色還是好了一些,但她依然沒動。
“怎麼還不走呢?”徐時萋溫柔地問。
文珈羅轉頭,目光古怪地看著她:“你不下車我怎麼走,要跟我一起回家嗎?”
徐時萋一愣,咬了咬牙,也僵硬地轉身去開車門。
就在她的手剛打開車門的時候,文珈羅突然問:“喂,要不要跟我一起回老家過年?”
徐時萋的身子定了定,並沒有轉頭:“不要誘惑我。”說著就果斷地下去了關上了車門。
文珈羅歎了口氣,這話確實是腦子一熱衝出口的,誰讓徐時萋剛才那佯裝的鎮定滿是破綻,下車前耳後都是酡紅的。
自此後,到文珈羅上飛機前,她們都再沒有見過麵。原本是還有兩天多的時間的,可是突然的文珈羅忙了起來。
不見麵的時候電話是必不可少的,徐時萋才知道,原來文珈羅的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從國外回來過年了。那幾個人也都算是官二代,都被父母送出了國去學習。因為與文家算是世交,所以走得算是近的。以前羅琳伊也想跟風送文珈羅出國去,但是見她的身體實在太差,胃的消化功能一直不好,在她眼裏那七分熟的牛排都一定會折磨死女兒的,所以就沒舍得。這回她們回來了羅琳伊安排了她們在家裏聚會,所以文珈羅抽不出身來。
徐時萋自己一慣是有友人在身邊的,也知道文珈羅平時沒有什麼朋友來往。現在聽她這麼說,也高興,希望她好好去玩。隻是羅琳伊的熱情態度讓她心裏微疑著,又不敢去想,隻能在電話裏聽著聲音一解衷腸。
文珈羅也提出讓她一起去老宅裏玩,但徐時萋沒有去。隨著年關到來,店裏的生意就更加的忙了,預定的電話響個不停,吃飯的人源源不斷。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雖然吃飯的人都會多起來,但卻沒有像今年這樣火得離譜。她也有留心觀察對麵那家新開的餐廳,比她家的裝修豪華又總是花樣百出,卻好像也沒有她家的生意好,這讓她爸爸很是得意。
文珈羅上飛機的這一天已經是小年後第二天,臨行前她給徐時萋打了個電話,聲音裏全是不舍。她說了歸期,大年初五就會回來,
“要好好照顧爺爺奶奶,”徐時萋說,“別做衝動的事。”
文珈羅淡淡地回答:“那裏是典型的江南小鎮,冬天也會有像春天般的雨,那雨,也許會讓我……很想你。”
“隻是也許嗎?”徐時萋輕聲笑著,“如果有早春的楊柳枝,記得給我折一根來。”
“有花堪折直須折嗎?”文珈羅眯起眼,注意到奶奶的目光已經轉了過來,就緩了緩語氣,“我要走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