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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完全是聲帶斷裂的問題,好像是腦子裏也受損了,影響到了神經功能,說是不能支配調節發出聲音……”文寶華解釋著,“你放心,她的聲音問題咱們家會負責到底的,小叔叔已經專門派了人跟蹤負責她的病情,會一直負責到她好為止。”

文珈羅怔怔地聽著:“不是咱們家,是我……”她慢慢地坐不住了,倒在了床上,“為什麼不告訴我……”

“奶奶不讓說的。”文寶華說完,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兒不順暢,其實她是不太明白為什麼不告訴珈羅原因的,這件事珈羅有責任知道不是嗎。但或者奶奶就是預料到了此刻珈羅的失態,才本能的會有那種考慮吧。

聽到這話,文珈羅就不再說話了。其實有些話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直接做出來就可以了。她心裏慢慢地就亮起來,可惜最終還是湮滅在另一種恐懼的黑暗中。

連短信裏都從來不說治療過程,文珈羅就知道那個女人果然就像她表過的態那樣是不可能來看她的。這個家裏的人對她有抱歉之意,她是不會來為難這些人的。她是個體貼的人,所以以前會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甘願吃苦,而以後,一定也會這樣。所以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快點好起來,再親自去把那女人綁在身邊,要看著她也好起來才行。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我知道這不是個好消息,但我還是要說。明天我將出發去天府之國出差參加一個展覽,端午節都未必能回來。第一次領到這種公差機會出去玩,要知道旅遊恰是我的興趣所在,咳,所以我是挺高興的。那,請大家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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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九章 帶血的指紋 ...

文珈羅此後再也沒有給徐時萋打電話,但短信依舊。

短信裏那些平常生活的細節,包括偶爾傾吐的愛語,文珈羅都細心收藏著。後來她幹脆把手提電腦放在床前,新建了個文件夾,每天都把她們的短信對話導出來放進去。

每一天都標注了一個日期,文珈羅默默地看著日期的變化,漸漸的可以下床了。

她依然還是沒有出門,大部分時間是坐在外麵曬太陽。

每天上午,奶奶都跟著爺爺打太極拳,據說這個對降血壓很有效,比吃藥要管用些,所以奶奶就算不太願意,也會跟著爺爺活動。

整個冬天裏不減綠意的院子,如今早春到了,嫩芽裝點著樹梢,就更透著青春勁兒。而兩個老人穿著綢緞的衣服,緩慢地享受著溫暖的日光,總是帶著那麼一份經過歲月沉澱的安好。

文珈羅經常看著看著就癡了。

終於有一天,她可以從躺椅裏站起來,輕輕地伸一個懶腰了。

她真的就被養胖了些,看平時的穿衣就能知道。後來羅琳伊喜滋滋地替她買了許多新衣服,在把那些小了的舊物拋棄時,她的心中是很受安慰的。

這幾天早春的溫暖突然像曇花一樣收攏了,料峭春寒侵襲而來,文珈羅穿上厚厚的大衣,把像情侶裝一樣的帽子手套拿出來,然後出門了。

她沒有開車,羅琳伊見她一定要出去,就叫了司機送她。

那個司機就是曾經接送過徐時萋的人,很快地把車開到了她家的樓下。

上樓,敲門,文珈羅覺得自己的心很平穩。她每一天都在腦子裏想象著見到徐時萋的情景,要說什麼話,該做什麼動作,甚至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