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教你的,”夫子微笑道。“可你年齡還太小,很多東西都無法獨立完成,等你長大些了,我再教你。”
我認真考慮著,夫子說的對,我確實太小,能力和力量都是有限的,非要強學也未必是好事。
“好吧,夫子要說話算話!還有啊,我還要學暗器!夫子的暗器甩的很酷!”我比了個甩暗器的姿勢。一手背在後麵,一手唰地甩出去,抿著嘴,眼神直勾勾的,誇張了夫子當初釘鬆鼠尾巴的樣子,惹得他輕笑出聲。
“好,我都教。”夫子摸摸我毛絨絨的小辮子笑著回我。
夫子一向對我慈愛,很多事情他都會給我正確的引導,他對我的教育讓我的一生都受益匪淺。
夫子時常帶我去見爹爹,而爹爹的所有提問,我都應答自如,時間久了,在夫子不斷讚賞的言語中,爹爹也越發對我另眼相看,甚至相對來說,多了幾分疼愛,這不僅歸功於我的智慧,我的容貌可愛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記得有一次,爹爹因為朝中幾位大臣的好奇,在一次朋友的晚宴上,不得已帶著我去了。
還記得我跟在他身後進入守衛森嚴,門檻極高的,中樞令府門時,因為擔心跟不上他的腳步,用手拽住了他的衣角,他似乎感受到了,腳步變慢,就這樣我和他一前一後進入了大廳,剛一踏入,便聽見有人驚歎……
那一刻,爹爹的腳步微頓,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把我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我心中暗驚,他的手是暖的。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那應該是冰冷的。
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在一片驚訝讚歎聲中,我甜甜的微笑著,之前的不安全部被拋棄,不再緊張,不再慌亂,一步一步穩穩的跟在父親身旁,清晰的、甜甜的按照爹爹的介紹,一個一個叫過去,耶律叔叔……韓伯伯……武伯伯……衛叔叔……
還記得當日,六歲的我被許多叔叔伯伯輪番抱在懷裏,而我能清楚的記得他們每一個人是誰,甚至從他們的言談舉止,細小的動作中察覺到他們的喜好,我從容不迫的說著他們很可能十分喜歡聽的話,意料之中得到了他們的讚許,後來竟有人爭著要與父親當場定下娃娃親,父親雖大笑著拒絕,但掩飾不住的春風滿麵。
自那日以後,我隨身奴仆又多了兩人,吃穿用度和姐姐同等,可謂榮寵至極。
哥哥蕭目朗是蕭家的獨子。自從那次之後,便常跑來找我玩,他是個忠厚老實的少年,甚至有些執著的豪氣,但他很直爽,這樣的哥哥,我十分喜歡。
母親一方麵因為我與哥哥走得近,另一方麵因知哥哥自幼喪母心存憐愛便常留哥哥在我們院中用膳。
晚飯後,我們二人經常挺著飽飽的肚子,跑到後山,躺在軟軟的草地上看夕陽西下即將落日的天空。
有一次,哥哥粗聲問我長大後要幹什麼,我回答我要當米蟲。被他嗤之以鼻,他說他要當一名頂天立地的英雄。
我問他什麼是英雄,他遲疑許久,回答我,就是要征戰沙場,殺死很多敵人,為大遼創下不朽的功業。
我默然……後輕輕問他,殺人你不害怕嗎?他們也是娘生父母養的。
他一怔,繼而對我慷慨激昂的說,是敵人就決不姑息,他不殺他們,就會被他們殺,隻有強大,才能生存。
我驚然,默默無語。是啊,隻有強大,才不會被欺辱。我一定也要變得強大!
好心沒好報
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耶律斜軫和哥哥是好朋友,哥哥帶著我出去玩時,經常會遇到他,自從上次我們兩個的光榮‘事跡’被大家當作茶餘飯後的娛樂後,我們兩個見麵就誰都不理誰了,相看兩相厭便裝作互相不認識,反倒相安無事了一些日子,為此,哥哥還說他不太習慣……看來我倆的曆史素行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