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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木兒不禁疑惑道:“什麼人?”

“柴寧宇。”

“哦?朕叫王叔帶兵清剿燕子山莊,柴寧宇不期而至,與王叔對峙中,朕叫她獨自進京麵聖,才能放你,你

70、第六十八章 ...

說她會來嗎?”

秋嫣然不禁大笑:“她巴不得我死呢,怎麼可能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老幹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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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六十九章 ...

“大元天朝,可汗詔諭,舍利子之事本不足引發兵刃,血濺黃土,柴寧宇興兵造反實屬罪大惡極,絕不可赦,朕不欲引發動亂,欲赦秋嫣然無罪,是以特命柴寧宇入京麵聖,不可攜兵刃,不可帶一兵一卒。”

柴寧宇便站在燕子山莊門口,聽著項南王宣讀聖旨,一言不發。項南王在馬背上大聲問了一聲:“柴寧宇,你聽清楚沒有?”

柴寧宇看了看身邊,身邊時旻蘊兒,旻蘊兒低垂著眼眸,並沒有看她,神色鬱鬱。

柴寧宇也沉寂了半響,伸手拉了旻蘊兒的手,說道:“蘊兒,一些事,也該有個了解了,讓我去吧。”

旻蘊兒不語,柴寧宇此去意味著什麼,誰都清楚,這一去無疑是死路一條,雖說柴寧宇手裏還有清格爾泰這顆棋,但是最好的結果恐怕也會被終身囚禁,從此不再見天日。

柴寧宇看著旻蘊兒鬱鬱的神色,歎口氣,仰頭看著天空,天空蔚藍一片,萬裏無雲,今天是個好天氣。

過了許久,旻蘊兒輕輕說道:“秋嫣然死了,你有機可趁了。”

柴寧宇抿著嘴唇,嘴角微微一曬,道:“不會的,就算李月影後來幾次幫過我,她還是看的你的麵子,我清楚,她隻是惜你一片癡情,所托非人。”柴寧宇說著,自嘲式的笑了笑。

旻蘊兒抬眸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柴寧宇忽然伸手,把她抱進懷裏,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讓我來給個了解,前塵往事,都讓她隨風去吧,可好?”

旻蘊兒被她抱在懷裏,她能感覺到柴寧宇身上的盔甲透著的冰涼,還能感覺到柴寧宇此刻波瀾不驚的心情。旻蘊兒在她懷裏想了許久,說道:“我隨你一起去,我喬裝一下,不和你一起走就行了,不會被人注意到的。”

柴寧宇笑道:“可我會不放心你。”

“那我就能放心你麼?”旻蘊兒抬頭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睛。柴寧宇無言以對,想了想,又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我去跟她說一下,你早點休息。”

廳裏極為寂靜,李月影一個人靜悄悄坐在那裏,氣質依舊淡然,依然波瀾不驚,隻不過柴寧宇踏進廳中時,她從李月影投過來的目光中看到了期望,雖然她什麼也沒有說,柴寧宇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忐忑和不安了。

李月影從來都是風輕雲淡的一個人,是會有人能牽動她的心,但是這個人肯定不是柴寧宇。柴寧宇走過去,坐在了旁邊的椅上,說道:“我明天上路。”

李月影抬眸看了她一眼,說道:“若去,此行必然凶險叵測。”

柴寧宇點頭道:“我知道。”

“還要去?”李月影輕輕問了一句。

柴寧宇點了點頭,笑道:“我們有約在先,我柴寧宇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失信於人的小人。”

廳中又安靜下來,誰也不再說話,默默坐著,過了許久,柴寧宇才又開口說道:“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李月影輕輕笑笑,說道:“你說。”

柴寧宇輕歎道:“為什麼?”她頓了一頓,又道:“我其實早已想透了,看清了,隻不過,心底裏還是有一些不服氣。”

李月影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想了想,說道:“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柴寧宇嘴角又是微微一曬,雖沒說什麼,不過顯然還是不能心平,李月影輕輕笑道:“你去問旻蘊兒,她比你懂。”

柴寧宇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我自然要去找她,你放心,我一定把秋嫣然給你帶回來,雖然我到現在還是巴不得她死。”

她起身走了,沒有再回頭,走的風輕雲淡。

第二日離別時,她的確問了旻蘊兒這個問題:“什麼才是愛?”

旻蘊兒想了很久,對她比劃道:“我能說得清楚麼?好像說不清楚,我隻知道,若是一匹千裏馬,就該給她一片草原,而不是圈在馬廄中,若是一隻獵鷹,就該讓她搏擊長空,若是海燕,就該放任她的勇敢,讓她迎風博浪,雖然擔心她的安危,雖然時時掛念她是不是會受傷,會有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我知道,我不該為自己的不安束縛了她的手腳,把獵鷹變成金絲雀,把一匹狼變成馴養的家犬,是最殘忍也是最可悲的事情。”

柴寧宇笑了起來,把旻蘊兒抱進懷裏,吻著她的額頭,笑道:“你果然比我懂得多。”

她迎風抖開披風,披在了身上,係好了帶子,翻身上馬,正欲策馬揚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過身來,俯身在旻蘊兒麵前,伸手捏了旻蘊兒的下巴,托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