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急忙過去,把他反過來看看,隻見他滿臉烏青,試試鼻息,已經斷氣了。
飯菜中有毒,牢房中的人個個臉色變了,看著斷氣的獄卒沒人在說話。柴寧宇撂下筷子,沉思起來,從關進來以後,她吃飯就挑三揀四,不是她挑剔,隻不過多留個心眼罷了,就怕有人會在飯菜中下毒,看剛才獄卒吃過肉以後的反應,顯然並不知道飯菜中有毒,這毒不是獄卒下的,必然另有其人。
帖木兒若要殺她,直接砍了就是,何必關這麼久?又何必搞這些陰的?
柴寧宇沉思一陣,轉頭對獄卒喊道:“喂,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要見皇後娘娘。”
數日後的深夜,監獄裏出現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穿著男裝,帶著蒙古人傳統的帽子,臉上包著麵巾,跟著一堆人,不過那些人多的都在二門外沒有進來,隻有兩名壯漢守在柴寧宇的建房邊,抱刀而立。
那人走近了柴寧宇的監房中,皺眉看著周圍汙穢的環境,再看看眼前的柴寧宇,拿下了臉上的麵巾,麵巾後是一張美麗的麵孔,膚白如玉,濃眉大眼,圓臉盤,很典型的蒙古族美女。柴寧宇瞅著她,說道:“帖木兒還真不知道知足的。”
這個人自然是女扮男裝而來的,帖木兒的妻子,哈古都的女兒,現今皇後。
柴寧宇笑道:“坐。”皇後皺著眉,說道:“有地方可坐嘛?還是站著說吧,你為什麼要見我?”
“你為什麼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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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問?自己丈夫看上的女人,那個妻子不是恨之欲其死?”
“可是不關我事,帖木兒一廂情願,我可是以死明誌了,你還恨我呢?”柴寧宇挑著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嘴角的笑容有一抹譏諷的意味,隻是這點譏笑沒有明顯擺出來罷了。
皇後冷笑,說道:“我說的就是這個,還要裝什清高,戲都被你做足了!你為什麼不進宮呢?你若是進宮來,他也不能對你念念不忘,你若是進宮,說不定他還要你做皇後呢。”
柴寧宇笑道:“是啊,他倒是真這麼想。”皇後聽著她的話,並不意外,柴寧宇又道:“隻是我這皇後還不定能當幾天呢,我若是進了宮,就在你的手掌中,你想怎麼擺布我都行,你把我擺布死了帖木兒都不能說什麼,他怕你那個爹啊。”
皇後臉上陰晴不定,柴寧宇又說道:“懶得說這些,我跟你不一樣,不管什麼樣的男人於我來說就是個屁,你知道我想什麼嘛?你若是肯,我倒寧願站在你這邊。”皇後眼神有些疑惑,冷然道:“什麼意思?”
柴寧宇走近她,在她耳邊低語道:“扶助你做個皇帝。”
皇後臉色一變,一時沒有說話,柴寧宇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有資本的,你有手握重兵的爹,還能涉足朝政,隻要你不是個蠢貨,你爹能支持你,這件事不是做夢。”皇後的臉色越發白了,皺眉看著柴寧宇,柴寧宇笑道:“就看你有沒有這份魄力,帖木兒已經對你家心存忌憚了,哪怕你美如天仙,他也不敢愛你。”
皇後被柴寧宇幾句話,說懵了,片刻後說道:“女子做皇帝?”
柴寧宇點頭道:“是,隻要你實權在握,做什麼都行,有人反對?一個字,殺,關鍵是軍權,到底在誰手上,名不正言不順不怕,等你大權在握的什麼,你說名正言順,就是名正言順。”
皇後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來,她的心在砰砰亂跳,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如此大膽的言論,而且,似乎說的句句在理,權利的欲望是每個人心中的魔障。
柴寧宇似乎已經洞穿了她的心思,淡淡笑道:“怎樣?”
皇後突然揚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柴寧宇的臉上,憤憤的恨道:“瘋子!我本來還想做個賢惠樣子勸你進宮,照此看來,你還是死在這裏好!”
柴寧宇卻道:“死在這裏怎麼行?帖木兒早就對你們家心存忌憚,不若你勸勸他放了我吧,我便與你們結盟,這樣一來,帖木兒更不敢動外戚了,你看看中華史書上多少外戚,最後不過落個血淋淋的下場,你多想想。”
皇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三寸不爛之舌倒是不比你的本事差嘛,你當我是小孩,你怎麼說我怎麼聽?你就是個瘋子!”
她不想在跟柴寧宇說話了,轉身便要離開,柴寧宇卻很突然的一伸手,把她拽了回來,皇後還沒反應過來,柴寧宇的嘴唇已經堵上了她的嘴唇,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正好留下一點兒牙齒咬傷的痕跡,但是不至於皮開肉綻。
所有人看著柴寧宇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皇後也大驚失色,臉色發白的一把推開了她,門外的侍衛搶了進來,拽開柴寧宇,兩把刀架在柴寧宇的頸上,把她按在牆邊,柴寧宇背貼著牆,手放在後麵,望著皇後無賴的笑了起來,皇後用手沾了一下唇,看著唇上的血跡,氣的怒火中燒,揚手給她又是一個耳光,然而柴寧宇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