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不都是自信滿滿的嗎?

「嗯。」照理說,律滔應該不會坐視西內就這樣壯大,可是律涵卻袖手旁觀沒半點行動,也不去扯朵湛的後腿,太奇怪了,這一點也不符合律滔的作風,他是在忌諱朵湛什麼?

懷熾在他的麵前彈彈手指,把他的心神叫回來。「先別管五哥了,我們該頭痛的是那張弄也弄不到的手諭。」

「你還沒拿到手?」從朵湛接下手諭的那一日就叫他去辦了,都過了這麼久事情還沒辦成,他的辦事效率怎麼愈來愈差?

說到這點,懷熾就有滿肚子的悶氣。

「有冷天色在,拿不到。」都怪那個多管閑事的鐵勒,沒事把冷天色調來朵湛身邊做什麼?他不想知道手諭的內容,可不代表別人不想知道埃

「再派人去。」舒河不肯死心。

懷熾實在是無從理解他那麼想要得到手諭的原因,也從沒看他對任何事物這麼積極過。

「就算七哥手中握有正位太子是誰的手諭好了,國有國法、宗有宗律,隻要沒有玉璽蓋印,那道手諭也隻是廢紙一張,何必費工夫去拿?」其實有沒有那道手諭,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差別,而且手諭是聖上隻給朵湛一人的,拿到了它又有什麼用?

有冷天色在,想要得到它本就是一件難事,現在各路人馬都想得到那張手諭,想得到它更是難上加難,舒河若是想要藉由手諭得知父皇心中所屬的太子是誰那倒罷了,可是他看起來就隻是執著於手諭,並不在乎太子是誰,既是如此,那幹嘛要為了張廢紙去搶得你死我活呢?

「是這樣沒錯。」舒河邊聽邊點頭同意。

懷熾深吐出一口氣,以為他終於打消念頭了,「那咱們不追那道手諭了?」

「要追。」舒河緩緩搖首,眼底泛著閃爍的精光,「裏頭的禦筆,可是成敗的重要關鍵。」

「關鍵?」

「隻是......」舒河拖長了音調,以一種特殊的眼神瞅著他瞧。

懷熾有些不安,「隻是什麼?」他的眼神怎麼變得那麼怪?

他淺淺一笑,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十指,「隻是追到了後,咱們該立誰,又該如何將真正的玉璽從鐵勒的手中弄出來將手諭蓋櫻」

咱們該立誰?他......「你......在說什麼?」懷熾顫顫地深吸了一口氣,不太相信地再問一次。

「到目前為止,除了老七外,誰也不知道手諭的內容是吧?」舒河幹脆向他說得更白,「既然無人知道下一任太子是誰,那麼整張手諭禦筆不改,隻有即將接位的皇子排行和王號有假,這樣也不會有人發現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偷來實改?

他眨眨眼,「我就是那個意思。」

「可是這是欺君......」懷熾霎時猶豫了起來,怎麼也拿不定主意。

誰會去管聖上的心意?若是遵照聖上的意願,那還需爭太子嗎?

「從聖上下了那道手諭起,咱們每一個兄弟就已經犯了欺君之罪。」還那麼天真?到現在還弄不清真正的現實。「你不會以為其它人會乖乖的任聖上擇立太子吧?」

「什麼意思?」

舒河直接點醒他,「那道手諭若是落到別人的手裏,要是裏頭寫的人名不是得到它的人,你認為得到它的人不會竄改聖意嗎?」他以為眾人要搶手諭是為了什麼?那道手諭,等於是一張可以由自己填名字的聖旨,誰要是搶到它並蓋上國印,那麼誰就是下一任的太子。

「會......」他沒想到這一點。

「所以我才要把手諭弄到手。」解釋完畢的舒河伸手朝身後揚了揚,「既然你辦不成這件事,我改叫別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