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這麼傷人的東西,不嚐試也沒什麼不好,一直當他的大臭屁也沒什麼不好。劉媛開始想哭,她說其放我早該跟你說的,別跟年輕小孩這麼認真,你多大人了,鬧什麼失戀啊。李其放笑得更有意思,他牽著劉媛的手晃悠,說你別哭啊,你哭我都不好意思哭了,現在應該傷心的人是我不是你吧。他扯著嘴角跟她說,來,笑一個。劉媛邊哭邊錘他,說你就強吧,你就裝吧。

後來李其放告訴劉媛陳初的話,請她一起來思考。劉媛堅定的一點頭,說:“沒錯!李大臭屁,你就是自私自利!”李其放睜大眼睛,洗耳恭聽。劉媛坐正了,請他也坐正,告訴他:“陳初說你不對你就認了?陳初說想走你就讓他走了?你啊,不知道是太精還是太笨,手伸出去,碰不得一點棱角,稍微遇見什麼不對,唰就縮回來了。兩個人吵吵多正常的事,火頭上誰都說得出難聽的話,你心裏就隻裝個你,生怕自己有什麼不適應不舒服的,回回事都要先想個清楚明白。這些事有什麼好想的?你一個大老爺們,想找人家回來就去追!縮房子裏頭抽煙算什麼能耐?”劉媛說一句,李其放點一次頭,劉媛說完了,李其放看著她傻笑,然後說:“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以後注意啊。”

想明白的李其放心滿意足,站起來就直奔床上睡覺,劉媛追過來拉他拉不動。“你明白什麼了你?明白你還在這賴死狗?”“我明白啊,陳初把鑰匙還我了,他想走了,沒戲唱了。我爭取吸取經驗教訓,下回找個人不自私一把。”他聲音越說越小,埋枕頭裏就沒動靜了。劉媛推不醒他,氣得一個勁罵豬頭。其實她也明白這不單單是李其放豬頭的問題,如果一方決定放棄,另一方再怎麼堅持也隻是徒勞。一如她當年在他麵前哭個沒完沒了的時候,那時候他守在她旁邊給她遞毛巾,現在她也在他身邊,隻是他不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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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灑脫的愛,至少可以灑脫的不被愛。對李其放而言,有事的時候裝作沒事要比承認有事來的容易,裝下去,把自己也糊弄過去。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沒有什麼忘不掉的。

劉媛陪了李其放很久,坐在客廳裏聽著他呼呼大睡。中間她接了兩個電話,頭一個是倒服裝的打過來,問她怎麼樣,要過來接她。第二個電話是李其放的手機響,沒記錄的號碼。劉媛看他睡得死沉,幫他接了。“劉媛姐。”電話那頭的人叫她。“陳初!”劉媛先是躥起來,跟著跑去帶上臥室門,捂著電話縮在沙發後麵,壓著聲音著急的問他:“你在哪?趕緊回來!有話回來說!”

“劉媛姐,他還好吧。”

“能吃能睡,基本上還活著,你有心思問他不如回來自己看看。”

“劉媛姐,你幫我跟他說,有的話沒經腦子就說出來了,讓他別生氣,別記著。”

“陳初,他沒生氣,你回來吧。”

“現在不能回去,我都買好票了,有點事得去辦了。”

“還回來嗎?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準。”

“陳初,你要就這麼走了不回來,也別留什麼話給他當念頭了。”

“那算了吧。劉媛姐,再見。”

“陳初!”

電話裏隻剩下忙音,劉媛提高嗓門喊了一聲,然後回頭瞪著臥室門,怕裏麵的人起來。她捧著電話坐在地下,說不上為什麼,就是想哭。

倒服裝的敲了半天門,劉媛才拖著腿站起來,開門就撲到他懷裏,埋到他肩膀上抽鼻子。倒服裝的有點懵了,抱著她抱了好久。

夫妻兩個在李其放這裏呆到晚上,用他的廚房做了頓飯,給他收拾收拾房間。李其放踏踏實實睡了一天,到11點多給餓醒了,爬起來找吃的,看見劉媛抱著喵喵看電視,倒服裝的坐一邊不停栽腦袋。他吃著他們一直熱在鍋裏的菜,再三保證自己活蹦亂跳正常無比,這才把他們都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