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腰眼上輕揉,手掌在兩側緩緩按了按,很是用心。
帶著螺紋的拇指指肚按進腰眼,蕭羽像是被靜電打了一下,腰杆一跳,迅速躲開唐曉東的手。
“嗯?怎麼了?”
蕭羽麵色微窘,臉龐上湧出客氣卻又有些敷衍的笑意:“唔,腰不用按了。謝謝東哥,你手藝真是沒的說,可以在這基地裏開個按摩店了,真的真的!”
唐曉東挑眉,神色莫名:怎麼了,我還沒按完呢,腰和腿都沒按到呢,你躲啥躲呢?
蕭羽不動聲色地翻了個身,起床,重新穿好T恤,與一群人嘻嘻哈哈。
小蠻腰那處是不能按的。
蕭小爺那地方最是敏[gǎn],腰以下至膝蓋以上這部分,幾乎每一道穴位都是“要害”,不能讓別的男人隨便亂摸亂動。
摸了會有很驚悚的生理反應。
以前每晚宿舍裏,他和程輝經常在一張床上翻來覆去給對方按摩,放鬆,揉腿揉腳。揉著揉著,渾身上下就是一片烽火狼煙的起伏聳動,每每都會把程輝那家夥勾得嗷嗷叫:大爺我這是給你放鬆肌肉呢,小羽你別總是擺出那個騷樣兒,訓練一天了你累不累啊,沒事閑得發什麼春!
蕭羽估摸著在這一支國字號球隊裏,自己那方麵恐怕是個異類,有些事情還是掖著藏著的好,別荼毒了這一群純潔無辜的溫室花朵,也別讓隊裏的隊員因為這個不舒坦不自在。
作者有話要說:
嗷~
本來想照顧照顧瀘沽湖畔的小仙鶴,但素還是狀態不佳,困,滾走睡覺了,征床友暖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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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程輝的脾氣 ...
第十一章程輝的脾氣
冬訓初始那一陣鬧哄哄的新鮮勁頭過去後,一段較為漫長而滯緩的平穩過渡期開始了。吱哇滋毛叫喚的人越來越少,小隊員們都在暗暗埋頭咬牙,攢勁兒發力,爭取讓冷酷威嚴的杜教練在那一摞數據記錄本上,給自己多打上幾個紅勾勾。
就連陳炯那家夥也沒了當初那一份傻二傻二的神氣架勢,一張小臉繃得挺嚴肅,練劈球殺球時也不再玩命躥高,而是掰著手指頭仔細算計,自己每天能吃幾碗幹糧,喝幾瓶電解質飲料,究竟需要做幾十次殺球,幾百次跨步和跳躍......然後平均分配體力,走量入為出、細水長流的路線!
這一下午又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各種台階跑、下坡衝跑和折返跑訓練。
基地大院裏有一道長長的大斜坡,四周一堆長長短短方方圓圓的石墩障礙物。極限運動國家隊來這裏冬訓的時候,這地方就是滑板和小輪車們翻越蹦跳的訓練場地。
今天正好小輪車隊沒有出來放風,於是大斜坡被羽毛球隊的給占據了,進行短距離下坡衝刺跑。每人腳踝上還都綁著沙袋,利用下坡和下墜的雙重重力,強製性地加快步頻和速度。
衝刺跑之後緊接著就是快速超越障礙物的訓練。
就著五十米距離之內那些長短形狀各異的石墩子障礙物,以最短的速度和最快的步頻繞過那些障礙,這其實是練習場上打球時的步伐頻率和反應速度。
小隊員們累得氣喘如牛,暈頭轉向,腦袋都不轉動了。陳炯和蕭羽繞著繞著石墩子,兩個人全部繞錯了方向,哐當就撞到一起!
蕭羽的腦門磕在陳炯的鼻子上。蕭羽的腦袋倒是挺硬朗的,完好無損,倒黴的陳炯小同學捂著酸痛出血的鼻子嗷嗷叫,還沒有正式上戰場就負傷了,還不能算工傷,簡直冤得要命!
蕭羽揉了揉額頭,趁著間歇的功夫,自己蹲到場地邊上,用硬繃帶給兩隻腳腕纏了很多圈兒,纏成兩枚腫脹的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