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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樓2009-02-02 20:32舉報 |
我也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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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承昀,答應我。”
太子口吻堅決,他今日放承昀離去,是萬不得已,可他不能就這樣失去承昀,他也不容許。
“載垕,你不能這樣逼迫我。”承昀眼裏有淚。
“承昀,收下它。”太子抬手拭去承昀眼裏的淚水,他的口吻不變,他逼迫過承昀,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
承昀跪下`身,伸手接過了侍從捧於盤中的革帶,他無論如何都不是普通人,不是尋常百姓,他是太祖皇帝的子孫,世代世襲一個爵位,管製一方土地,他是一位世子。
“我答應你。”承昀呢喃。
太子微微笑了,對他而言承昀是他的至親,他失去不得,他此時的笑容在承昀看來是很親切與熟悉的。
承昀手捧革帶,身披裘衣,他這一去,不是永遠離去,而是要在日後返回。承昀上馬車時,太子扶了他一下,並且在承昀進車廂時,抱了承昀一下。
“保重。”太子說。
“哥,保重。”承昀低語,眼圈紅紅的。
太子抬起頭看承昀,他的表情有愕然也有動容,承昀從不曾這樣叫過他,因為他們不是親兄弟,這樣的稱謂更是身份、禮法所不容的。
太子摸了摸承昀的臉,笑了。然
馬車開動時承昀從車窗裏探出頭,看向站在地上被塵土揚灑到的太子,太子也看他,目送他遠去。
那時的太子隻怕也弄不清楚他送走的是他的至親還是他的至愛,但即使承昀不曾對他有情愛,卻對他有很深的親情,這或許已足夠了。
承昀的離去,或許能了斷太子的邪念,讓了兩人能有一日像過去那樣相處,相敬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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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行囊沉重,走得十分緩慢,抵達渡口附近的一座涼亭時,天色已晚。晚風蕭瑟,吹拂過道路兩側的雜草叢,沙沙作響。
涼亭一側,停靠著一輛馬車,那馬車並不起眼,如果不是馬車外站立的一位少年引起慶祈的注意。
“重林!”慶祈掀開車簾朝少年揮手。
涼亭邊的少年上了馬車,馬夫將馬車驅趕前來。見此,劉叔便將車在路邊停下。
重林從馬車上下來,他手捧一壇梅子酒,還捏著一封信。
“我家公子給承昀公子的信和一壺酒。”
重林將物品遞上,慶祈從車廂裏探出身,他接過物品。
“慶祈,珍重。”重林像個大人般作揖。
“珍重。”慶祈彎身鞠躬,行完禮,便回了車廂。
重林亦返回了馬車,那輛馬車的車窗始終沒有拉開,但馬車裏邊顯然還有一個人。
“走。”劉叔揚鞭,他很快將對方停止不動的馬車甩在了後頭。
車廂裏,承昀接過信,取信紙時,留意到了信封裏放了一件物品,將它倒出,竟是他那日委托明泉還給兆鱗的玉佩。承昀捏著玉佩,手微微顫唞。
兆鱗退回來了,他為何如此做。是啊,自己可以退回去,而他也可以不接受,不是嗎?
承昀將信紙打開,隻見上麵題了一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