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沒看過我的樣子了?承昀,幾年了?”
兆鱗見承昀仍舊不肯拉開被子,顯然有些懊惱。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兆鱗,我不能。”承昀這一句話幾乎是在悲鳴,他不能,他受這毒誓鉗製,他沒辦法去看清兆鱗的模樣。這些年,這樣的忌諱他已經習慣了,他不敢看兆鱗,他已經失去了一個至親,他不能夠。
“承昀,你父王不是因為那誓言去世的,我更不會受它傷害,這是你自己締造的心結。”
兆鱗無奈地親了親承昀的頭發,他多想看看承昀,也讓承昀好好看看他,他真擔心這麼多年了,承昀再不看他,恐怕連他長什麼模樣都忘了。
“你好好睡一覺。”兆鱗也不逼迫承昀,承昀這些日子過得很糟,等他能從他父親逝世的沉沉悲痛中醒來後,再談這些也不晚。
“兆鱗。”承昀的手從被子中探出,握住兆鱗的手,他知道兆鱗要離開。
“我就在這裏,你好好休息。”兆鱗坐回床上,由著承昀抓他的手不放。
承昀這才安心的睡去,他即使睡著了也沒放開兆鱗的手,兆鱗來了,他的心竟也平息了下來。或許是適才在陵中嘶心裂肺的哭泣將他這段時間的悲痛與鬱結都宣泄了出來,他絕望、孤寂得可怕,但兆鱗在他身邊,那種淒冽的寒冷感也退去了。
承昀熟睡去,慶祈進屋將一床棉被抱進來,木屋顯然沒有空房。老媽子將熱水燒好了,兆鱗前去沐浴,淨洗了一身的風塵與疲憊。
兆鱗將房門掩上,隨後,廳堂裏的燈火也熄滅了,這麼冷的天氣,被窩是最好的去處。
將兩件被子迭在一起,兆鱗挨承昀躺下,承昀體虛沒有氣脈,被子睡那麼久也不暖,身子不自覺縮兆鱗懷裏,兆鱗抱緊承昀,低頭親了親承昀的唇。承昀憔悴到讓他心疼不已,明日那老媽子便不讓她做飯了,換個好廚子,做些滋補的食物給承昀補下`身子。即使是在守孝中,可也沒人像承昀這樣折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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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鱗陪在承昀的身邊,在兆鱗的照顧下,承昀的身體逐漸恢複,他雖然每日都會上陵園,但不再三餐不思,也不會從白日站到黑夜。
兆鱗除去第一次到來時,那驚駭世俗的三拜外,再沒做出越矩的事情。他時常會打掃墓區,幫承昀呈放供品。
讓兆鱗有些懊惱的是,承昀始終不敢見他,承昀白日裏和他總是錯開,夜晚寢室裏也不點燈。兆鱗知道承昀這顧忌是生根了,隻要承昀越在乎他,越怕會失去他,承昀便越是顧忌,無法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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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樓2009-02-02 20:36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由於兆鱗前來的時候,就已是冬日,日子過得很快,隨後年關也到了,他要離開些時日,便想等明年年初回來再想個法子讓承昀看他,打破這禁忌,要是那時承昀還不肯,他就用強硬的。
兆鱗這次得以離職,是用了回家省請的借口,但皇帝竟默許了。而年關到了,兆鱗也得回趟揚州老家,他有些事情要去做,而且過年也該和家人聚聚,因為明年他可能便不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兆鱗離開那日,天還沒亮他便起床了,承昀醒來時見兆鱗不見,他的東西也還沒收走便也起來了。
他出門,正好看到朝陵園走去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