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納用他有力的手捏曼因霍夫的軟肋,把曼因霍夫癢的直接蹲在了地上:“好了好了,我投降,給你們吹個《恰空舞曲》,別撓我了哈哈哈!”
萊斯納趕緊鬆開了手,打開了曼因霍夫的薩克斯盒子,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曼因霍夫笑著搖了搖頭,裝起薩克斯,悠揚的旋律隨即在河邊飄出,格雷塔滿臉幸福的和萊斯納擁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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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萊梅經過前段時間的混亂,每個人都格外的謹慎,黨衛軍巡邏也沒有女孩子上前送上鮮花,咖啡店的坐客也很少再有向軍官們脫帽行禮或者主動寒暄,大家都仿佛一夜之間學會了明哲保身,學會了低調行事,唯一沒變的就是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戰鬥機例行巡邏的引擎聲。
不來梅大學裏依舊綠意盎然,前門的血跡早已被清洗幹淨,彈孔也已經填平,學生們發現思政課占的比例越來越大,什麼種族優越論、雅利安民族發展史,課程無聊無比學分還占的格外的多,教這些課的老師們也被這些東拚西湊的東西弄到鬱悶無比,常識性的東西都不符合,卻要一本正經的講給孩子們聽,簡直就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尤其是曆史係的教授們,剛剛講過日耳曼民族發展及其分布,歐洲中西部大都是日耳曼民族後裔,分支不同叫法不同,英國人都是日耳曼人的分支,沒有什麼優越,剛剛講過的東西,卻要自己再打自己的臉,強行拉來什麼雅利安民族,教授們都已經通過練習說謊來講這必須要講的課了。
“這是一支…藍色的筆!藍色的筆!”辦公室裏一個思政課教授手裏拿著紅色鉛筆念叨著,曼因霍夫暗自慶幸自己教的是專業技能課,要是自己教思政,恐怕隻能照著課本厚著臉皮念了。
曼因霍夫推開教室的大門,今天他是給別的學院的學生們教授音樂鑒賞課,課程內容就是薩克斯的前世今生,他看了看下麵坐的滿滿的學生,這種課是選修,而且還是開卷考試,氛圍輕鬆,很多學生願意來聽這種課,大部分的理由是回去可以向自己的女友男友朋友們炫耀自己的博學。
“元首萬歲!今天由我,拜倫.曼因霍夫給大家詳細的講一下我手裏的這個美麗的樂器,薩克斯管!”曼因霍夫手裏端著造型優雅的降E調中音薩克斯,“薩克斯大家都認為是一個成功的樂器,它聲音磁性,有一種金屬特有的輕柔感,比小號柔和又比單簧管深沉,但是我想告訴大家,薩克斯是一個生不逢時遠離故土充滿了憂鬱與無奈、寫滿了苦楚與思念的樂器,這很諷刺,因為這個樂器最適合吹走浪漫的愛情歌曲,就像巴黎太陽馬戲團的小醜,心裏苦,嘴上笑,把歡愉給了別人,把悲傷留給了自己。”
學生們被這個別具一格的開場白迷住了,一個學生鼓起了掌,馬上所有的人都鼓起了掌,包括坐在角落裏那個陌生的學生,穿著便服的威特曼.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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