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氣,如蘭。”
“膚白,若珍珠色,又如羊脂,觸手覺吹彈可破。”
“肩圓,柔潤,佳。”
“腋下無味,隱有清香。”
“……”
容成雅音越聽越窘,臉上已經禁不住要滴出火來,一雙手恨不得掩住自己的雙耳不聽,但他的手還來不及動作,喜公的手已經觸到了他最私密的所在,並且將其中的事物握在了掌心裏,然後慢慢地撫觸。
這舉動卻是新嫁時所不曾經曆的。
覺察到喜公的動作,容成雅音不由如遭雷擊,他不由又急又羞,一個推手將此時正半蹲著的喜公推了開來,一張明豔的臉龐已經白得不見任何血色:“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你欺本宮不知道這……這……禮數麼……”
“殿下恕罪。”喜公跌了一跤,抬眼見容成雅音惱恨的臉龐,眨眨眼眸自坐起身,然後重又跪到了那誘人的身軀前,不緊不慢地道,“殿下,奴知道您羞澀,也知道您是再嫁,經過一回了。隻是,正是這再嫁,與您初嫁是不同的。殿下初嫁時,尚是處子之身,上有鳳州男子自胎裏帶來的膜瓣包裹自可證清白,當時喜公瞧一瞧便是驗過了身子。如今殿下再嫁,自是不用再驗身,隻是卻要瞧瞧這物什管不管用,可是禁得起風雨,妻家能不能盡興……”
說到這裏,喜公訕訕地抬頭,看著容成雅音明豔的麵龐,小聲道:“殿下,奴也是職責所在,還請殿下莫怪。”
說完,喜公又重新探出了手,探入了容成雅音筆直的雙腿間,小心滑動。
這一次,有一番說辭在前,容成雅音就自然不能再推開喜公,而他並非不知人事的初嫁新夫,早已身為人父的他自然是深知其中滋味,喜公的動作不消三兩下就讓他身子泛起了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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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身體越熱,心就發越冷。
再加上,喜公那喑啞的嗓音事無巨細地將他的反應一一喊出,此物形如何,色如何,初起時如何,情濃時如何如何,隻把他羞得無地自容,身子也變得越發敏[gǎn],不多時便打起了寒顫,將自己交代了出去。
耳朵裏卻還聽到喜公響亮的聲音說著他泄出身體的事物色如何如何,緊接著又聽到那門板外的女子一點也不知克製地將他剛剛的曆程一一傳揚出去,饒是容成雅音心性堅定,也忍不住撲倒在床上哭了起來。
卷一·涼都風雲 鳳後出嫁(下)
“哎呀,殿下,您這麼哭,可是折煞奴了。殿下,莫哭了,再哭下去哭腫了眼睛誤了今日的大事,奴可是要受罰的。殿下?”
喜公瞧著容成雅音的這個樣子,倒是嚇了好大一跳,慌張地看了一眼隔板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扶著那圓潤滑不溜丟的肩膀低聲勸著。
好在容成雅音並不是普通人,腦子一轉就覺得剛剛的事情很不對勁。
心裏立刻湧起了一陣急火。
男兒出嫁,都要眷貼,隻是,應當都是輕聲細語,畢竟,男兒家也是要臉皮的,今日的喜公和眷貼的人竟放開了嗓子吼……分明是有人示意……那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闕執墨。
抿抿嘴唇,容成雅音忍下了胸口翻騰著的怒火。
闕執墨即然做得出,他也不怕別人知道。
反正……他是嫁過去呆在後院裏的人,進進出出也就是家裏人,即是家裏人就要忌憚他的身份,不敢在他麵前說三道四嚼舌根,倒是闕執墨自己……她硬是逼著他下嫁,卻又要羞辱他……這件事如果傳開來,恐怕丟臉的是她吧?
想到這裏,容成雅音冷哼了一聲,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透著薄薄的水氣看著喜公,低聲吩咐:“本宮知道了,你……繼續吧。”
“是!”喜公鬆了一口氣,上前扯過被子蓋住了容成雅音的身子,又放下了床帳,然後轉身走到了隔板處稍稍開了一條縫,對著外麵吩咐著什麼。
容成雅音隱約聽到是沐浴兩個字,心裏禁不住又是一陣苦笑。
今天,總是要受折騰的。
這出嫁時的沐浴不同於其他時候洗洗身體就算是好了,先是由侍人仔細地將他的身體刷洗一遍,然後,再用香脂細細塗抹每一處肌膚,等到完全沁入身體後,還要再洗一道除去肌膚表層的香脂,幹了之後再抹上香露,才算是完成。
當年新嫁時,單是沐浴這一道功序,就整整花掉了三個時辰,還有後麵的穿嫁衣,上妝,梳頭,戴首飾,一切妥當之後還有迎嫁等等事宜,也怪不得剛才那個女子會催促,因為吉時定在午時,確實很緊張。
隻是接下來……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那樣的羞辱再現……那樣的羞唇,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會撐不下去,立刻悔掉這門婚事……反正,他根本就嫁得不甘不願,不嫁正好……
容成雅音心裏打定了主意,也就慢慢地穩下了心緒,冷眼看著身邊的人來來去去。
隻是,這一次,卻都是規規矩矩地沒有一點逾距。
清洗,抹香脂,再清洗,再抹香露,中間,還有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