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出她身上是否有什麼兵器……
要不要賭一把?
不賭,也是要被她得逞,賭,至少還有一個機會。
如果賭了之後,還是沒有辦法逃過今晚的這一劫,那麼,他就隻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反正,他的心裏隻有已經大行的先帝,身體守不住又怎樣,隻要心還在,先帝一定不會怪他的,一定不會……
想到這裏,容成雅音有了決斷。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闕執墨,原本僵持著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
怎麼回事?
敏銳地覺察到身下的男子身體發生的變化,闕執墨的眼神倏地一冷。
放棄掙紮了?
認命?
不,絕對不可能。
容成雅音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認命的人,那麼,會是什麼?
眯著眼睛@
怎麼回事……她的身體怎麼……
眼睛抽搐了一下,闕執墨抬起了頭,拉開了與那具滑膩身體之間的距離,然後深深地嗅了一口氣。
一股香甜的氣息湧進了鼻端。
“你擦了什麼!”
闕執墨的眼神猛地一冷。
“嗯……”被肆虐的**終於得到了自由,容成雅音急急地用手捂住了胸口,然後手臂碰觸到□時傳來的那種滾燙的堅硬觸♪感卻讓他忍不住再度發出了一聲低吟,連忙搖頭,他恨恨地瞪著闕執墨,“不是你……你讓那個什麼闕李氏給本宮抹得香脂麼?”
香脂?
是了,是香脂的味道。
她在成婚前聽雲姑的女婿李清說過,新夫身上要塗抹這種香脂以潤滑肌膚。
昨天,她就在他的身上嗅到過這股香氣,從那郡王府,一直到拜完堂送入洞房,而今天進門之後她也聞到了這種香氣,因為和昨天的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她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但是,現在仔細聞起來……卻隱隱地又透著一種不同。
俯身再度貼近容成雅音的身體,闕執墨細細地嗅了嗅。
“你……你作什麼……走、走開……嗯……”
不斷噴吐著的氣息,一次又一次地滑過肌膚,本來就已經變得異樣的身體在那溫熱的呼吸之間開始打起了冷戰,甜膩的呻[yín]漸漸無法壓製。
身體變得更熱了。
闕執墨甚至能夠感覺到隨著那不斷湧入鼻間的香氣,自己胸口上的某個位置開始隱隱地發燙。
那裏是……當年……
怎麼會?
她明明已經……怎麼還會因為這香脂味道而產生反應?是香脂的古怪嗎?李清是雲姑的女婿,他不會害她……但是又怎麼解釋這香脂裏的味道?
這裏麵……
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闕執墨張眼緩緩對上了容成雅音此時因為身體起了變化而微微泛紅的眼睛,嘴角緩緩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不管香脂是怎麼來的,但是,到了現在,她已經沒辦法收手了。
容成雅音,隻能怪你運氣不佳了。
卷一·涼都風雲 怒海生浪(上)
雞鳴五鼓,天光放亮。
鬧了一夜的闕家後院,終於雲消雨散。
闕執墨披著一件鬆鬆的外袍,披散著一頭及肩的長發緩步出了房門。
一夜未眠,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倦意,唯一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