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些記憶的我想阻止某些人的死亡,當然還想暗中幫忙。
好不容易從玉中的縫隙混進已經一團亂的張家古樓,我跟著巧合般遇到的悶油瓶閃進了張家老一輩的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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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找到消失在前麵拐角的悶油瓶,就覺得心口一涼,一截黑亮的刀尖從身後穿透胸口。
我死死地抓住後麵那人熟悉而冰涼的手,嗆咳著吐出已經進入肺部的血,艱難地,不顧一切地轉過身。
“小,小哥……”
眼前漸漸暗沉下來,最後的最後,隻來得及看到悶油瓶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還有他陌生的目光。
那雙同樣平靜無波的黑眸過快速閃過一抹波動,嘴唇顫動了稍稍,任由那個隻有五分像人的東西徹底沒了生氣。
“你是……誰……”
低喃著像是在問那個已經不能回答的東西,又像是自言自語。
C世界
手指上夾著一根‘黃鶴樓’,旁邊是無數的煙蒂,我在這個黑暗的通道中等待。
這是最近才養成的習慣,自從某次死亡又重新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10幾年前一切都沒發生的時候,總是有點不安。
想到那些將要死去的人,總是不自覺想拉他們一把,卻最終無法改變他們死亡的事實,覺得身上的壓力很重。
三叔從蛇沼出去後就直接神隱了,怎麼找也找不到,替悶油瓶尋回記憶的時候又被困在玉礦中,後來更是被霍家婆婆要挾去張家古樓。
我千算萬算沒算到悶油瓶他們還是被困在了張家古樓裏,似乎是那個同樣叫張起靈的鬼影搞的鬼。
潘子還是死在了這次救援中,或許是因為對失蹤三叔的生存抱有的希望太低,就這麼幾年居然都磨白了他好多頭發。
因為有了很多記憶,戴上三叔的人皮麵具後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不用小花幫忙,我自己就搞定了那長沙的一切。
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所有的一切,悶油瓶還是獨自進了青銅門,把我拒之門外,有個武力太過強大的好友也真可悲,完全反抗不了。
胖子因為雲彩的事留在巴乃種田,小花和秀秀忙著處理張家古樓的後續事件,家裏人沒說什麼,我也沒主動問,直接接手了三叔的事業。
你能想象嗎?知道這一切的人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命運的感覺,那種無力和悲傷壓得我快喘不過氣,隻能借用抽煙平靜。
一開始隻是一支,嗆得自己眼淚直流,卻覺得很痛快。
後來慢慢上癮,一支接著一支,再借用下鬥麻痹自己,那個喜歡悶聲不吭的悶瓶子也是從來沒停過下鬥,隻不過他是在找自己生存過的痕跡,但是過不了多久又會忘記。
這次也是,鬥不算凶險,就連我這個招粽雷達都隻招出一隻百年粽子,一塊黑驢蹄子就搞定了。
不過這鬥的機關很多又很複雜,沒有了悶油瓶那樣的高手在場,難免會落入陷阱,已經死了三個人了,都是不聽我話的夥計,特意帶來送死的。
什麼時候那個天真的小三爺死了,這還真是無從算起,從為了救小花和秀秀拔刀殺了那個臥底的手下後,似乎就已經回不去了。
隻不過,比起三叔的鐵血清洗,我選擇的是借刀殺人,這樣會讓我的心情好一點。
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嘛,眼不見為淨。
“三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