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見這個叫姬心草的女孩,她一箭射破他的麻木不仁,在他心版上濺起許久不曾有的火花。
擁著倔強又矛盾的她,他沒有背叛的罪惡感,有的是如同數百年前那個絕無僅有的擁抱,一種令他舍命也想擁有的強烈悸動……
“等等……”轉眼間,姬心草已然衣衫不整,她輕喘著,推開壓迫自己的火熱身軀,“這裏是廚房。”
她勉強接受與他發生關係,可是也得看地點,選在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的廚房裏,她沒這種心理準備。
“今晚客人很多,酒保不會有空進來。”他吮吻著她細致的頸項,將她推坐上流理台,反手自口袋中摸出“鋁箔包”,不讓她有推托的借口,“也不必費事上樓了,我怕我們的興致被打斷,順手從你枕邊那盒拿了一個。”
這男人!
她狠狠瞪他,想一口咬在他厚顏的臉皮上,“聽說你冷感。”居然隨身攜帶保險套,根本是欲求不滿!
“被你治好了。”他低笑,一口咬住鋁箔包邊緣撕開,瞅著她不快的臉色,“你似乎寧願我繼續冷感?”
“當然!”銀劍就放在她上衣口袋裏,但偷襲必須出其不意,他為此吃過虧,必定有了防備,這一招已經不管用了。他們的實力差距過大,正麵為敵,她絕無勝算。
她咬牙道:“我寧可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也不要……”言語止於他的驟然入侵,她倒抽口氣,緊緊掐住他肩頭。
“拚得你死我活,太傷感情了。”他知道她的緊繃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尖銳的歡愉,他在她耳畔邪惡地低喃,“反正要死,我寧願選擇在床上被你榨幹,死在你銷魂的懷抱裏,你意下如何?”
她竭力咬唇,不讓難耐的呻[yín]逸出,她水霧雙眸氤氳如醉,似乎隨時會融化屈服在他身下,偏又負隅頑抗,理智與情[yù]拉鋸之間,她綻放驚人的豔麗,令他心醉癡迷。
“在一個對你有興趣的男人麵前露出這等反抗表情,等於是變相的挑逗,你知道嗎?”他的嗓音因情[yù]而沙啞,著迷地看著她的發絲披散在他滲著紅色淡汗的手臂上,“會害他不想放開你。”
她悶吟了聲,十指深深地嵌入他肩頭,像要推開他,又像要揪緊他,圓亮瞳眸氣惱地瞪著他。
他低笑,啄吻著她不情願的嬌美容顏,陶醉地聆聽她壓抑的喘熄。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浪蕩,仿佛要毫不憐恤地摧毀她,又保留一絲珍惜與溫柔,令她徹底融解在歡悅之中,而不致使崩潰的時刻太早來臨。
他的呼吸纏繞著她,她狂亂的心跳震撼著他,抵抗與求歡之間,淋漓激烈地抵死纏綿……
激情之中,他唯一的念頭是——一個月不夠。他想要更長的時間,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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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心草躺在床上,朦朧間,感覺有人替她蓋好毯子。
她不動,佯裝熟睡。實際上,她全身酸痛,累得不想動。她知道他會察覺,卻不會揭穿她。
果然,對方替她蓋好了毯子,在她頰上落下一吻,便退了開去。在他退開時,她聽見他發出一聲帶笑的輕歎,似是挪揄她的偽裝。
她咬牙,裝睡到底,不去理會他的嘲弄。
從廚房那個脫軌的夜晚以來,這幾天她簡直活在地獄裏。他親身給她示範了何謂“縱欲”,他不再看書,隻愛擁抱她,但始於擁抱,往往終結於淩亂的床鋪間——即使他一開始選擇擁抱的地點並非臥房,至少最後他會將累得睜下開眼的她抱上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