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3)

純的兩腿之間,將那尚未發育完全的性[]器整個地吞入口中。在極盡貪婪地吮xī和舔吻之下,幼小軀體過電一般無法自製地痙攣起來,古怪的、一陣強似一陣的惡心之感切膚而過。

“我給他的錢足夠買一輛房車。可我現在真是後悔,”男人將沾著唾液的手指探進那個柔嫩的後[]穴,那裏似乎儲藏了無窮無盡的寶藏,聲聲召喚他去開采與挖掘。“你值更多。”

巨粅的強行入侵讓男孩痛不欲生,他叫出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濁白的液體混雜著殷紅的血自下[]體流出,時昏迷時清醒,幾次從天崩地裂的疼痛中睜開眼睛,卻發現侵犯仍在繼續。

一直在顛簸,茫茫一片深海的黑,好似永無盡頭。

一種可怕的[yín]靡的聲音不斷從門後傳來,男孩的母親目光呆滯地跪在門口,一會兒瘋瘋癲癲地放聲大笑,“那家夥的玩意兒是不是很大,滋味很好吧?!哈哈哈……”一會兒又拚命捶打自己,瑟瑟哭泣,喃喃自語:“之純,我的孩子……原諒我……”

昏迷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的黃昏時分醒了過來。

內裏依然是撕裂般的疼,以至於他走路的姿勢非常怪異,仿似跛了腳。不敢喝水也不敢進食,因為遭受到慘無人道的雞[]奸後,他有些失禁了。

尿液像血一樣紅。

殷之純還未徹底複原的時候,身為母親情人的男人已將來之不易的金錢揮霍一空。酒鬼、賭棍、嫖客、暴力分子,這個廉恥盡喪的家夥而今又有了新的職業,一個下作之極的皮條客。他又帶回一個男人,比頭一個更加麵目可憎,肮髒而醜陋,看上去至少有三百磅。肥肉堆擠的縫隙裏嵌著泥垢,走不了幾步就汗如雨下,粗啞的聲音充滿淫猥的渴求,“杜警長為你那漂亮的兒子神魂顛倒,茶飯不思。要不是奉若珍寶的女兒得了猩紅熱,不得不離鎮就醫,他說自己甘願就這麼死在他的身體裏。”

“我可以負責任而又毫不自誇地說,沒人會比他更漂亮。”一路諂媚地點頭哈腰,簡直願意用嘴唇啃吻地麵,“隻要品嚐過,你會終生難忘。”

“不準這頭肥豬靠近他!”孱弱的母親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攔在了兒子的房門口,“你會殺了他的!”

一巴掌摑過去,女人跌撞在地,挺秀的鼻子流出了血。

她將藏在口袋裏的剪刀摸了出來,撲向了自己的情人。

一擊命中咽喉。血液噴濺,男人死的時候一臉不可置信,眼睛也沒來得及闔上。

至少三百磅的男人瞋大驚恐的眼睛,狂吼一聲,奪門而逃。

身為母親的女人雙手沾滿鮮血,大哭大笑,崩潰在理智與瘋狂的邊緣。最後她對自己美麗的兒子說:

跑吧,殷之純。

跑吧。

她跪在地上,把臉埋進兒子的脖子,眼淚燙傷了他的皮膚。

寬闊街衢縱橫延伸,道路兩旁敞開的門窗中不時傳出妻子對丈夫的叫罵,和風聲糅雜在一起。

那是生活最本我的聲音。

前來禱告的人每個都眉慈目藹,似是怕笑容不夠,就彰顯不了內心四溢流淌的虔誠。十歲年紀的殷之純身無一物,抱著膝蓋蹲坐在教堂裏,看著人來人往,聽著他們的談話。

“那個可憐的女人,殺死了情人,走失了兒子。隻好選擇從樓頂跳下。”

“這女人我曾見過,美得無與倫比,歌喉甚至比黃鶯更為美妙。可你看看她死去的那個模樣,一灘麵目全非的血漿,真叫人作嘔。”

風琴和頌歌之聲潺潺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