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2 / 2)

對峙的幾分鍾是如此難熬,就像幾天那樣長。最後,齋夜冷漠的離開了。變態似乎有一點失望,不過,我想對控製不住的玩具,他會更有興趣,所以齋夜還不會有危險的。如此,我們的計劃將在我踏上槐木大宅的那一刻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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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嚐試對抗根本不可能匹敵得了的仇家時,他的潛能可以發揮到什麼程度呢?大於自身能力的一倍?兩倍?仰或無窮倍?

而光靠他自己的潛能成功的概率是多大呢?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仰或根本沒有可能?

如果有朋友內外相助的話,成功的概率是個人奮鬥的幾倍?幾十倍?仰或無法估計?

最好的複仇要從什麼地方開始呢?剛踏上敵人的土地?熟悉敵人的一舉一動?仰或每時每刻都在進行中?

直升飛機飛得很低,可以看見漫山遍野的槐樹,白色的槐花絮悠悠蕩蕩在無邊無際的天地中。我的臉貼著飛機的鋼化玻璃窗——冰涼的觸♪感。這樣看下麵的景色的確是一種不同的感覺。我自小被保護著,甚至沒有出過京都的範圍,所以從來沒有坐過飛機。去齋夜家時,滿腦子都是齋夜的影子,根本沒注意飛機下方還有旖旎的風光。而現在的我,心情閑適(比較而言),因此假裝好奇的避開變態似笑非笑的探究目光,看著飛機下方。

說實話,看下麵的綠色,剛開始還很好奇,現在都厭煩了。不若在琵琶湖上空時,波光粼粼的漾著我的眼睛那般動人心弦。

離開齋夜家後,並沒有直接就回來,變態說要在附近的旅館住下,所以一幹人等,定了若幹房間,就此住了一夜。氣惱的是,變態逼我和他共處一室,然後本性畢露的開始動手動腳。害得我一個晚上都在和他鬥——雖然清楚他也隻是玩玩而已,不然我早就淪為禁臠。我知道他在等,等可以完全把我擊倒、讓我崩潰的那一刻,現在的一切都是前戲。他要我變強,要我對自己有自信,然後狠狠擊垮我,欣賞我的痛苦和求饒……。最後等他厭惡了,再拋開,繼續玩弄下一個玩具……。

等他厭惡了,我應該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吧,那就無法毀滅他的家族了。所以我要讓他永遠都滿足不了自己的征服欲,讓他感到挫敗——從而永遠無法放開我這個玩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清晨,當飛機斜斜的掠過琵琶湖上空時,我覺得好象看見人間極致——如此美麗的朝陽映照,如此清澈靈動的水波,我寧願醉在裏麵。但是,美景總會過去,我隻有戀戀不舍的貪看著美景遠去,那一汪靈氣四逸漸漸消逝在西邊的天空下。飛機很快來到飛禪山脈,那無邊無際的綠僅僅吸引了我幾分鍾——好象怎麼看到處都一樣,沒有新意,就像死了的景色,毫無生氣。

“是不是沒勁啊?”似笑非笑的聲音。

我決定不加理會,免得露餡。雖然知道自己的演技是不錯,但時時與他演戲未免太累了。

“嗯,槐樹那麼多,是不是怕得花粉過敏症啊?”

怕得變態過敏症才是真的。

“嗬嗬,龍騰好可愛啊,昨晚想必是累了,都是我的錯,不停不休的——一會兒你好好睡一覺,恢複體力後,我帶你看看大宅子。”惹人嫌的似笑非笑……。

什麼不停不休?!什麼恢複體力?!用詞那麼模糊!態度那麼曖昧!他是故意的!好象在讓別人以為我們有多親密!好,又想看看你的玩具有什麼反應嗎?假裝生氣不已,舉拳要揍人,果不其然,手還沒發到半空便被他抓住,又是似笑非笑的:“龍騰真的要訓練了,否則自身難保,還怎麼來保護我呢?”

用力瞪:放開我!誰要保護你?有忍者在就夠了啊!

“嗬嗬,來,親一個……。”手腕被製,似笑非笑的臉越放越大——啊!可惡!唇被堵住,咬緊牙關,就是不讓進!“嗬嗬。”變態的臉上顯出得逞的神情,放開了我。又是捉弄……。

我憤憤然,舉著襯衫袖子拚命擦嘴、擦擦,嘴唇上已經刺痛了,還是要擦——恨不得把嘴唇都擦破了,流血,洗淨這變態的氣味。不料,手又被攫住:“嗬嗬,龍騰,不要擦了,要學會適應啊,否則,有一天你會把自己全身的皮給剝下來。”還是似笑非笑的。這是在宣告什麼嗎?關你什麼事?!放開!@#&*%#$……。有一天,我定然要讓你受同樣的屈辱!死變態!你等著瞧!

不久,直升飛機停在了一個不大的水泥築的台地上。我第一個要跳下來,變態卻死死的抓著我的左手,害我掛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