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2 / 2)

各式仿製名畫掛在牆上,好象還真有那麼一點十七、十八世紀歐洲貴族家庭的感覺。我仔細的觀看著牆上的畫作,任由變態拉我推開一扇精雕細琢的門,進去。

首先,我用剛剛培養出來的建築審美細胞挑剔的掃了整個房間一遍,呃,這好象是一間起居室吧。很不錯,挑不出毛病(哼,我有空一定要找建築學的書看,就不信找不出哪怕那麼一點的毛病來)。

桔色鑲粉色邊的窗簾因風的吹拂而輕輕的擺動著,水上冷冰冰的臉在窗簾擺動的刹間出現在窗戶旁邊。水上在這裏啊,真是神速。

就我們三個嗎?不對啊——“晝一,你回來了?”柔美的女聲。

我好象才看見房間裏麵有別人——一個絕美的女人,湖似的眼睛柔柔的散發著吸引力。她是……,根據剛才的句子判斷,應該是變態(不對,人家都已經有名字了,勉為其難,就用名字叫他吧)槐木晝一的妻子。好可憐啊,居然會嫁給這樣的男人,大概開始是有意思的玩具,現在被拋棄了吧。我心中為她默哀。

“鳶子,你不是病了嗎?何必還出來?”似笑非笑的,沒有任何改變。我想掙脫他的手,卻沒能成功,眼看女人的視線就定在兩隻手上——隨後是我的臉。

女人看了我半晌,才幽幽的答道:“因為許久不見你了,所以……。”

不會吧,這樣的變態還會有人喜歡?我難以置信的想著女人方才的的含怨眼神。她要是要怪我的話,豈不是太冤枉我了?我才是最不想和這變態的家夥產生任何聯係的人啊。

“這不是回來了嗎?回房去吧。對了,聽說你懷孕了,小心一些。”

“好的。”女人乖乖如三歲小孩般走向起居室的另一扇門。還沒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槐木晝一馬上把我拉出起居室,無視於我還想看看名畫的意願,一直拖到東別墅的四樓靠外的某房間——“這是你的臥室,不是困了嗎?睡覺吧。”

臥室很大,東麵是幾乎是整麵牆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草地和花田。但是裏麵除了一張king size

的大床外,就是正對著床的幾乎與整麵牆一樣大的鏡子,此外一無所有。我瞪著變態似笑非笑的臉一眼:你什麼意思?什麼東西也沒有!

“難道我要弄些讓你可以拿起來砸我的頭的家具嗎?”槐木晝一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腰間的振動式手機開始發出蜂鳴似的聲音。他似笑非笑的接起來,聽了什麼,對方說的好象是……,反正不是日語,我一點也聽不懂。“明天再見啊。”轉身離開。

誰要見你這個變態啊。我跨進屋,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氣又上來了。

怕砸啊——原來如此……。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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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鎖上門,開始熟悉房間——臥室不必說,一目了然,還有一間更衣室,一間浴室,一間洗漱室。好了,這就是我可能要住上十餘二十年的地方了。放鬆心情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好象還做了夢,夢裏麵,有齋夜,有奶奶,媽媽,龍飛……。都是我喜歡的人。我相信這是一個好兆頭。

13

來到這個地方的第一天,是被水上叫醒的——心中十分僥幸啊(雖然水上的動作很簡單的——一腳踢下床),看看門外還站著笑麵虎,不好意思讓他們多等。所以匆匆洗漱後和水上還有笑麵虎一起下樓,到餐廳裏吃豐盛的早餐。

你們——都住這裏嗎?好極了,這樣就心安些了。

“是啊,三樓。這幢別墅好象就住了我們三個。很浪費吧。”笑麵虎依舊笑嗬嗬的。水上埋頭吃飯,不加入討論。

好象是很浪費。

“不過這裏的景色還真不錯呢,從來沒見過……。”為了提升氣壓,笑麵虎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可惜我和水上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的,沒辦法附和他風趣幽默的話語。水上顯然從來沒見過如此健談卻不讓人討厭的人,實在受不了,匆匆吃完,躲到十米之外去看報紙。笑麵虎看著他嗬嗬直笑。我吃著土司,心中忍不住懷疑一個能自說自話達二十分鍾之久、而且話語都保持有水平的人物,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長大的,我將來也想這樣啊。(龍騰你好象還是隻想到吃了呀)

等我終於搞定,水上淡淡的說了句:“出去。”我看了還在吃的笑麵虎一眼,很自然的抬腳隨他走出東別墅。

到一個僻靜的小灌木林裏,他停住了,擺出一個姿勢:“打吧。”

我恍然大悟:原來要開始學武術了。槐木晝一的意思是要幫我變強了?好,這個機會要好好把握。槐木,既然沒有能砸你的家具,我就用我的拳頭好了!

於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