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2 / 2)

槐木已經似笑非笑的警告過不準隨意外出了,想來這次與英國政界黑手之一的會麵相當重要,他不想被別的人察覺。不過我向來是足不出戶,也沒人認識我,應該不會有大礙。問題是溜出去得避開不少人——比如日裏。

想起日裏,我便想到前天在陪小鬼們玩時的對話。導致現在對那兩個小家夥避之不及的結局,私下裏我全歸結為日裏的錯(原本是想將那兩個小鬼全推給他的……):

日裏,你什麼時候和這兩個小鬼混熟的?(以前叫你和他們在一起你還不樂意……)那時我們在東別墅附近的草叢中,為了避閑,我們倒是離得挺遠,兩個小鬼也在我們中間嘈雜的玩鬧著,但並不妨礙眼神溝通。

昨天。你不在。

那以後你陪他們。再讓他們毫無防備的信任下去,我將沒有勇氣也沒有力氣再進行複仇了。我的身體要求我的速度要加快,理智呢?拚命的勸說我不能毀掉兩個無辜孩子的世界。因而我要避免再接近他們。

鳶子的目標並不是我。她就是要讓他們來纏著你啊。目光中隱隱浮動著笑意,擺明了就是不想。

日裏——。咬牙切齒:你還是不是我的死黨、生死交啊。正是因為鳶子的目標是我才更需要你的幫助啊。鳶子的司馬昭之心誰不知道?

是我願意幫你——除了照顧小孩。笑得更歡了。

除了這件事,我暫時想不出來有要讓你幫忙的。

好自負啊。

這不是自負!!幾乎要吼出口。自從和日裏結交越來越親密後,我發覺他簡直是個吊人胃口的個中高手,而且個悻愛捉弄朋友。弄得我老是懷疑以前他是捉弄誰才得到快樂的,不然早就憋死了:為什麼……,你又沒事可做。

我當然有事做,而且是大事——比複仇還要重要。轉而一本正經,讓我有些難適應。△思△兔△網△

比複仇還重要?我驚異的猜想著:現在有比複仇重要的事情?我沒有發覺。

日裏明顯的表現出極度的不悅:你的身體突然那麼差,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自然狀態下,你不可能會被折騰成這樣的。況且槐木的本意並非折騰你的身體。

怎麼調查?

當然是從周圍不可信的人開始。從此你要小心。最近幾天,槐木是四年來第一次把這麼多人帶去倫敦。要是想害你的人留在這裏,你可有很大危險。

我也要去倫敦。

什麼?!似乎驚訝於槐木會答應:最近齋夜會到倫敦處理事務,你想他見到這樣脆弱的你嗎?

我想見他啊。不想隱瞞自己的心事:我決定暫時休兵不就是為了溝通嗎?

……。我從來不會也不能阻止你做任何事的。淡淡的歎息著,就像對耍賴的孩子般的無奈神情。

“你還不一樣。”我嘟囔一句,本以為在小孩子比賽般的鬧騰中,他是聽不見的,哪料到他回身輕聲笑了起來,開懷的模樣。

可是,兩個小鬼不知為什麼居然知道我們要去倫敦,千央萬求的拉著槐木嚷著要一起去,槐木也不知打什麼主意,很爽快的也答應了。於是我從踏上飛機開始一直到飛機降落到行館,都被他們擾得連眼睛也不曾眨過,渾身骨頭散架,倒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才覺得好些。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他們纏上了。

好,避開了幾個二流忍者,大門在望。我躲在雕花大門前的花壇後,盤算著要趁什麼時機開門出去。咦?大門徐徐開了,一輛加長型的勞斯來斯駛進來,緊隨其後的是好幾輛黑色奔馳。估計是那來會麵的大人物來了。勞斯來斯直駛向花園,奔馳車則在離大門不遠處便停下,我巧妙的換了藏匿地,接近著打開的門扉。空中多出了幾道忍者的影子,我屏住呼吸,看著慢慢關上的門,心裏禁不住開始著急。

從奔馳上下來幾個態度威嚴的穿白色西服的高大白人男子。統一的金發碧眼。看來那大人物為隱蔽的納粹後人是真的,否則不會連保鏢也如此挑剔。不過槐木難道代表的是日本軍部要員?否則心高氣傲的納粹份子怎麼會和他合作?

哎呀,門要關上了,我何必想那些有的沒的?!就在大門要關上的那一刹間,我閃出去,滾落在雕花門外。從門內傳來大聲的德語警告:“什麼人!!”“這就是槐木先生的嚴密的保衛嗎?!”糟糕,被發現了,我就知道我不上不下的功夫加上這身體簡直是沒用人一個。趕緊走,再停幾秒沒準他們會用消音手槍對付我。

“那是我們自己人。”冷冷的聲音,德語,“大可放心,一切皆在我們控製之下。”

大概是在別人地盤上不好說話,幾個白人保鏢也就住了口。不過我想,水上清冷的威嚴自也是鎮住他們的原因。水上早就知道我的行蹤了……。唉,跑了幾步,感覺到空氣中多了水上的氣息,我停下來,轉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後方淺淺的影子:“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