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2 / 2)

蓮蓬頭的溫水灑在身上,疲勞頓時消去不少。

咦?怎麼隱約覺得有冷空氣來的前兆啊。寒毛直豎的,我警覺的看向周圍:日裏??是日裏嗎?沒見過他生氣啊。

“哼,我被那兩個小鬼煩得幾乎要跳樓自殺,你倒好偷溜出去玩還沒人發現……。”好聽的聲音中有著隱隱的陰氣。

哎呀,日裏可很少主動說話的,是不是真生氣了?對著角落中的洗手台上方笑笑,我打算裝無辜:“你就照顧他們一天都嫌煩啊,那我和他們玩了四年,不是早死了。不過你跳樓也摔不死的,不必采取這種自殺方法。”

洗手台上坐著的赤紅影子清晰許多,似笑非笑、要笑不笑的橫眼過來,我禁不住心驚肉跳的移了移。“是啊,可能有一天我真的跳樓摔死了,你也別驚訝。多半是因為有你這個生死交。”

不要開這種玩笑。想到死這個字,我臉色一黯,蓮蓬頭的水噴到臉上,試圖洗淨心中突然而起的不安。

我知道了。日裏欺近到我身邊,笑容晏晏的恢複往常:隻是我想,你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就出去了?要知道,所有的門都是由忍者把守的。東門是我和霧;西門津川和齊藤;北門是不知的兩個忍者,伊賀流的四大神秘高手之二。我們都沒道理放你出去,哈。南門,有一會是水上看管,看來他還是奈何不了你啊。

我又不是出去做什麼有害槐木的事情,水上是很心軟的,隻是外表看起來冷冰罷了。你們都看錯他了。

是嗎?看不出來。他還把私房錢給你了,呀,還有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無限製的耶。舉起不知什麼時候從我枕頭底下摸出的包,笑得一臉狡黠。

什麼金卡啊……拿來!!伸手要:別人的東西弄丟了不好。

嗬嗬,給我用嘛,明天也出去逛逛,可能要用上的。

你自己錢多著呢,幹嘛用他的……。拿來!我跨出浴盆,要搶奪過來。日裏笑著一飄老遠:我舍不得用自己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日裏!!幾乎要氣得跳起來了:我終於看清你的真麵目了!!捉弄人的功夫一把罩的家夥!!

是啊,是啊,恭喜你看清了……。日裏笑著回頭看我渾身是水的尷尬模樣,突然,他臉色一變,莫名的,一陣血腥味撲麵而來,我愣住了,摸摸臉上的血跡。再看看日裏蒼白的臉色——

日裏,你沒事吧。怎麼如此突然?流血……血……。

日裏仰起頭,捏著鼻子,鮮紅的血滴到他赤紅的衣服上,顯出奇異的瑰麗色彩:你快洗你的澡……。

可是……,你生病了。

他皺皺眉,轉眼見消失不見。我呆呆的怔了一會,馬上衝完澡,拉開門。日裏到底怎麼了?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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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偶來了……看偶明天還能不能上來貼一章……要麼偶今天就正式說要潛水了

如果明天能貼完二十七章的下和二十八章的上……偶就明天潛水……潛……

日裏?不在房間裏。現在才是晚上八九點,他該不會在花園裏吧。我走過他房間門口,轉個彎,下樓。行館有兩幢小別墅,並列著坐落在前庭花園和後庭小湖之間。一幢是給主子用的,現在住著的是槐木和兩個小鬼;另外的一幢是我們這幾個跟來的保鏢忍者用的,此刻整幢別墅都沒有半分燈光,我在暗中摸索著穿過客廳,推開大門。

倫敦明明也並非多月光的地方,隻是今天真的特別,月光柔和純淨的若嬰兒一般,平靜的在地麵上鋪開了。花園中的樹木花草浴著月光,散發著幽幽的香氣,聞起來、看起來都比在陽光下還愜意。我在各條小道上晃了一圈,偶爾有幾個二流忍者在暗處瞧著,卻仍然沒見到日裏的身影,隻有又到小湖邊去看看。

我沒料到小湖邊這時候還有人——而且今天上午來的那納粹後代還沒有離開,與槐木笑裏藏刀的在月光下低低的說著什麼,想離開,已經晚了。那納粹的保鏢齊刷刷的往我的方向看過來,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隻有走近他們。

槐木身邊的人……,那不是……,那不是齋夜嗎?!他真的在倫敦!那麼今天下午見到他不是幻覺嗎?齋夜!齋夜冷冷的目光射過來,就如下午一樣溫柔而熾熱。是他!今天下午我見到的是他。太好了。

月色朦朧,我沒有忽略槐木似笑非笑的神情,還有那納粹後代——肥頭肥腦的,絲毫看不出哪點像希特勒所形容的“高貴人種”,臉上無比熟悉的曖昧笑容。

“我的保鏢。”槐木介紹,似笑非笑的聲音。

“哎呀,你的手下都如此俊美,真是享福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我身體瘦弱,想當然耳,我的身份自然不是保鏢那麼簡單。我厭惡那種想法,卻不得不承認。

“嗬嗬,你的手下也不賴。”大概是動腦子累了,槐木居然也跟著調侃起來,大有今天就這樣無聊下去的意思,我走到裏他們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