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段(2 / 2)

我被迫消聲,手舞足蹈的抗議:幹嘛?人這麼多……,給點麵子吧。

深沉難測的盯了我半晌,我正覺得耐不住時——陰側側的風擦著耳垂奔過~~~,我禁不住渾身涼颼颼的打個寒顫。“你又想將我怎樣?”

“什麼叫又想?再說我哪敢?”噫?我們應該是在以眼神交流吧,怎麼有人為我們配音?

“別打歪主意!告訴你,叫我扮可憐我決不答應!!”

“原來你也想到了~~~~。”

惡狠狠的瞪。

我縮縮脖子,不敢再對眼神。要是真將他惹火了,我的脖子恐怕要遭殃。

龍翔的實況轉播結束,小梵和小雋聽地頻頻點頭,做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隨後更是用崇拜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梭巡、轉圈。

“總之,你想也別想。”齋夜氣勢洶洶、冷冰冰的宣布,站起來走人。餘下的三人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活象我惹到世界上最不該惹的人。

“你們別想置身事外,我警告你們。”我馬上以皮笑肉不笑來回應,幾個小的麵麵相覷。龍翔壯著膽子小心的細聲道:“你確定你是我大哥麼?”小梵與小雋齊齊點頭,目帶疑問。我咬牙咬牙再咬牙,笑著回:“我哪一點不像了?”

“沒有沒有。很像很像!!”

晚上。

“我聽到大廳裏的騷動聲了。”小梵突然出聲。自從今天下午我與齋夜不歡而散後,他便回去齋夜家處理積壓已久的事務,據說還是和意大利黑手黨碰頭。於是,趁這個機會,我將剩餘的三個人拉攏,結成統一戰線,就等著和齋夜來個一決勝負。

齋夜應該是剛剛從本家過來。我暗忖,馬上厲眼掃過在場三人:即興表演絕對不能出錯!哼~~~,否則後果自負。即使看不懂我眼神的小梵和小雋都感覺到我話語中的邪惡分子,機靈的點著頭答應。

於是,齋夜推開門,帶著蒼衣、麻衣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我躺在床上——小梵和小雋通力合作在紮針的模樣。龍翔則在一旁張著大嘴對中醫療法表示難以置信。我從眼角餘光中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悅,卻未說出口。大概是怕影響到紮針吧。

“哥,你這樣還得多久?”龍翔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正麵被紮成刺蝟。

“師傅說至少得兩年。”小雋馬上應答。齋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縮縮脖子,示意龍翔不要再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龍翔眯著眼睛笑得開懷,壓根將他的示意當成無用功:“好,足夠我學到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被翻身,就像烤肉一般。

“以後,我來紮!!”豪氣幹雲的宣布。

難道我要做你的犧牲品不成?身上冒出的層層雞皮疙瘩幾乎要迅速成長為被蚊子叮咬的超級紅包:拜托你別這麼入戲好不好?

哥,這可不是作戲,我是真要學嘛。再說了,有那麼嚴重嗎?(眼神對壘中……。)

“沒必要。”齋夜道,很不爽的橫龍翔一眼。

龍翔無辜的摸摸鼻子,幹笑兩聲:“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保證不插手如何?”

你敢才怪。哼。

以前我那溫柔體貼、有點傻傻的哥哥在哪裏?在哪裏?我好思念他啊~~~。

找死!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隻有現在這樣才能治住你吧。

“龍騰,你在治療,不要三心二意。”齋夜冷冰冰的打斷我們的“兄弟情感交流”。龍翔見狀趕緊躲離他遠遠的,惟恐他發怒。我倒覺得能讓他發怒的罪魁禍首必定是我,別人還沒那樣的能耐。不過要是他真的發起怒來,我可能是第一個逃的。

“龍騰哥哥。我們這樣也不是辦法。”小梵馬上用齋夜看不見的角度朝我拚命使眼色:還繼續嗎?

當然。肯定。

“老是有蒼蠅蚊子出來轉,我和小雋的身份可能後會曝光,結果可能引來大批伊賀流的忍者。若是被槐木知道了,說不定龍騰哥哥會被軟禁……。”

說得好,合理的聳人聽聞。再說一點,務必讓齋夜的眉頭皺得更緊……。

“馬腳就會露出來,龍騰哥哥可能會受到更加嚴苛的對待!”說到最後,我們禁不住都緊鎖眉頭:不分析還好,一分析覺得我下一秒就可能被關回槐木家大宅子,永世不得翻身。我忍不住偷看齋夜如夜叉般凝重的臉,希冀看出點他鬆口的跡象來。

“我沒那麼容易被人看出來。”裝可憐或許比較好?

“可是,要是你不持續治療,前功盡棄不說,你的身體……。”小雋硬著頭皮,在齋夜越加冷凝的目光中開口。

“反正我也活不長。”挑戰齋夜的極限忍受範圍。

“哥,你在說什麼啊。”龍翔驚慌的又從某個被人遺忘的角落裏跳出來發言,“我們會杜絕那些個人的騷擾!”

“怎麼杜絕?”我盡量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