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段(2 / 2)

“當然不會。隻要有橋本家的經濟手腕和齋夜家的黑道勢力,我們還是可以橫行無阻的。”袖子抖了抖,蒙蓋在衣上的薄薄一層煙灰掉落下來,袖子下露出一截桔色的指甲。已經又長出的指甲僅僅蓄到一公分左右的長度,……,或許是怕了吧。

“用橫行無阻這詞,主母還真是毫不掩飾。”我輕笑起來。

“嗬嗬。在龍飛前頭我又何必要掩飾呢?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嘛。”笑靨如花。

“是、是。若是沒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告辭了。主母,到槐木晝一葬禮上見吧。”或許是在您的葬禮上見也不一定,心裏暗暗再加上一句。

“那是……嗬嗬。”滿足的眯起眼睛,含笑的眸中閃出一道寒光。

我欠身出去,想到還要到槐木那裏報備一番。現在主事的總還是他,如果沒有他的同意,那些忍者是決計不會放我回去的。即使槐木家主母也隻是被軟禁在這裏而已。不同的是她還有黨羽,而我那些人,一個個像沒了音訊一般,影子也不見。

我在大宅子裏轉來轉去,想找到槐木小心的說明我想回去的願望。若是水上那時侯已經向他講了這回事,我回去的機會是更微乎其微了。不過,還是應該試一試。否則等明天小梵來給我送藥時,我就要以死相逼讓他帶著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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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槐木還真是不容易,好半天我才在花園裏看見一群忍者雕塑似的站著。猜想他們可能沒那麼多閑情逸誌曬太陽,我嘴角扯出一個可憐我雙腳的微笑來,便慢慢的向著那邊走去。待我能看到槐木的病榻時,我又停下了,遠遠的望著那個曾經是將財富、權力、榮耀一手攫住的男人。

猶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是我還在校園中時,轉眼已經過了九年。那時候,他作為我們學校的校醫,必定是來尋找齋夜的吧。似笑非笑的模樣從來沒改變過,但是身體卻如此虛弱了,不過是三年多,他身體變化的速度和我那時中毒差不多……。中毒?!莫非有人下毒害他?

草藥……,毒。明明潛意識中我已經知道是誰,現在卻恐慌的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了……。是不能想。隻有回去質問的份了。

正在思考著怎樣開口為好,抬頭卻看見似笑非笑的眼朝這邊射了過來,彎彎的眉眼似乎早就知道我站在這裏,一副了然的神色。心裏暗叫不妙,隻有在一無準備之下硬著頭皮走過去。

“小飛怎麼在那裏發起呆來?不是有事找我才接近這裏的嗎?”似笑非笑的揚揚手,一幹忍者都退後,偌大的花園頓時隻留下我們兩人。

“是。我想回去。”集中將我當做危險人物的視線並沒有讓我不自在,隻是眼前的人令我頗多顧慮:要是他不讓呢?這念頭在腦海中轉了許久,也不斷的想小梵小雋的安全,致使我說出這句話時,失去了龍飛圓滑的一些特質。說完我才發覺,馬上就閉上嘴,觀察槐木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什麼變化。

“終於說出來了呢……T~~。”口型突然有些改變,不過在我驚疑的目光下,消聲了,似笑非笑的轉轉眼,“這回可忍了年多呢,耐性好多了。”

他像是察覺了嗎?剛才的口型是……,根本不是叫龍飛的口型啊。我暗想著,不過有些緊張,畢竟能瞞他這麼久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這回他若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不是不能。

“……。回去吧……。”似笑非笑瞅著我的模樣像是有些不舍,我肅然,猜想果然是被他又耍了一回,不過他的神情仍令我有些難以相信。“水上同我提過了,你在這裏過得很不好呢……。想必是太想念了吧。”

水上果然已經提過了,那他是要懲罰水上才將他調離還是……。“你,早就知道我了?”是什麼時候?龍飛露餡的時候嗎?

似笑非笑的咳嗽兩聲,待到平靜下來許多才又笑著:“小騰以為我要到什麼時候才發現呢?”

“至多在我來到這裏一個月中。”一個人永遠也不可能將另一個演得就如自己一般的自在,即使再了解對方也是一樣。我與龍飛差得太多了,破綻自然也是百出——雖然我的演技可以說還不錯的。但演技最好用來演自己而不是演別人。

“我很善於裝做什麼也沒料到。你不說,我就當你不知道。”我的確是那樣的人,所以當自己潛意識明明知道有危險或者龍飛有危險,卻寧可裝成什麼也沒發生……。因為怕被拋棄和拋棄人吧。怕龍飛出了意外,丟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