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京知道他是在說情愛之事,心下一陣別扭,淡淡道:「你也沒害我什麼,我現在過得一樣很好,別想那麼多了。」
韓昶撐起上半身,借著微弱光線看著柳思京的臉,伸出手去撫摸他臉頰傷痕,「我知道的,我毀了你的一切……我、我……」
他的聲音沒在唇間,很輕很輕的:「這一生,我欠你的,還也還不清。我想要的……再不可能,得到……」〓思〓兔〓網〓
這段日子,每天能看到柳思京,他已經很辛苦在控製自己了。控製自己不要直接撲上去,不要做出會使柳思京不高興的事情,甚至連愛字都不敢出口。他知道自己不該奢求得到柳思京的愛情,但心中的渴望,總是永不滿足。
他愛柳思京,就算說能看到人已經是極大的幸福了,心裏也是渴望著更多。
強行的壓抑,隻會讓他更加渴望。平時還能壓抑住,現下毒性發作,卻連掩蓋的力氣都沒有了。
柳思京見他眼神渙散,有些不安,生怕他毒性加深。正想切自己一刀,把血喂他喝下去,卻見韓昶慢慢低下頭,兩人間距離漸漸消失,韓昶冰冷的唇印在他傷口上,極細膩極溫柔地,依然帶著些許顫唞,一點點吻著他的傷疤。
他的嘴唇太過冰冷,柳思京知道那是毒性發作的表現之一,有些心軟,不去推開他。
韓昶閉上眼,滾燙的淚落在柳思京臉上,在細吻中間低聲道:「思京,思京……我愛你……」
柳思京眉頭皺起,臉上有了些掙紮和為難。
韓昶吻著吻著,順著傷痕向下,吻到柳思京唇邊。他這時隻剩本能在作用,在柳思京唇角細吻數次後,終是忍不住,印上他的唇。
柳思京有些僵硬,卻主動響應,在唇舌交纏間將津液送入。刻骨銘心是情人的毒,解藥本來就應是雙方體液。
韓昶身體上疼痛漸漸去了些,但吻著愛人的事實早已讓他腦子變成一片糊,找不回半點神智。
欲望起得猛烈,喘熄聲漸漸在這狹小房間內響起,溫度也上升了許多似的。
沿著下頜吻到脖頸,阻礙的衣服很是討厭,韓昶想也不想地一把撕下柳思京身上衣衫,手指在他胸`前眷戀,唇也向著突起紅點行進。
柳思京意識到不對勁,手拚命去推韓昶,要把這匹色狼推走。但他內功本來就不如韓昶,手腳又有些傷使不上力,怎麼可能推開武功極高的寒門掌門?
韓昶甚至沒受到什麼驚擾,直把這反抗當作是迎合一般,繼續摩攃繼續撫摸,口舌也咬上柳思京胸`前嫣紅。
柳思京身體十分敏[gǎn],忽地半個身子挺起,竟然也有了感覺。
他又氣又惱,間雜幾分羞澀,臉變得通紅,手一揚一巴掌打過去,「韓昶!」
心神迷醉的韓小色狼被他這一掌打醒,驀地瞪大眼睛,看到眼下情況。
來不及欣賞這美好景色,韓昶清楚看到柳思京眼底的怒氣,和些微的厭惡,一時間如冷水澆頭,全身都涼了下來。「思、思京……我、我不是有意的……」
柳思京表現出來的一點厭惡,已足夠使他恐懼。韓昶馬上從柳思京身上爬起來,離得極遠,眼睛也不敢亂看,隻是不斷解釋,他剛剛是一時失去了理智,不是真的趁機占便宜甚至動手。
他說了半天,柳思京聽而不聞,臉色陰晴不定。半晌,他輕聲道:「你出去。」
韓昶一震:「思京……」
柳思京側頭看他,「或者你想讓我出去?」
韓昶拚命搖頭,向後退去,「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