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3 / 3)

多來幾遍。

一倍不成,兩倍,兩倍不成,四倍,五倍,十倍......

手段不夠幹淨,也沒關係。

學。

記。

絕不犯同樣的錯,也絕不犯看到的,別人犯過的錯。

終於有一天,暗總讓我辦了件生意,回來交了差,又試了我身手,淡淡道,可以了。

拜叩過,出去。

帶上門前,裏麵傳出他的聲音。

--我之所以收你進閣,因為你那時候的傷,根本不可能活下來,可你沒死。

這便是解釋了我當年莫名其妙的資格哪裏來的了。

原來如此。

門闔上了。

至此,我便正式成了暗衛。

一般在莊子裏輪值。

有時也出去辦些在樓裏算是棘手,又無聊的事。

比如當那鎮遠的保鏢。

協助夜襲軍營還可以動動當地樓裏的新手,當是江湖熱血。

插手這樣級別的,樓裏凡是在江湖上有名頭的好手,都是不方便去的。

所以動暗衛。

不過這些又怎麼樣呢?

我現在,可以喝最好的酒。

最烈的,最醇的,最淡的,最有後勁的......

哪怕皇宮大院裏,當今皇上最寶貝的那幾壇,還不是被我弄到手。

打賭輸了欠我一筆的那幾個,前些年中秋左右,趁著辦事省出的兩天餘閑,和我一起,從皇宮大院裏,辛辛苦苦抱出兩個大壇子來。

一壇歸我,一壇歸他們。

有兩個掛了些小彩。

不過理了傷,品了幾杯,他們換了個眼色,點點頭,算是認了這番辛苦了。

否則,少不得找我這個出主意又占了大頭便宜的算算帳,去去晦氣。

我當作沒看到明目張膽的暗流湧動。

開了自己那壇,喝一杯,祭一杯。

敬天一杯,敬地一杯。

那夜,皇郊啟秀山峰頂,月圓圓,景色實在不錯。

我喝的不多,可這般的好酒......

肖大哥,錢二哥,烏三哥,趙四哥,算我們的五人份,綽綽有餘了罷?

八、

極北之地,這般時節,早已經飄雪,天地間都是雪白雪白,冰冰涼涼的。

和往年,一個人,想著些舊事,坐在那個無名小山坡上半腰的老樹墩上。

喝一杯,祭一杯。

敬天一杯,敬地一杯。

而後,繼續喝一杯,祭一杯。

直到半夜時分,壇空酒盡。

那老客棧還是老樣子。

掛在門外,一左一右的"宿"、"食"二字布旗,比前一年又破了些,舊了些。

掌櫃的按我早先的吩咐做了拿手飯食,已經歇去了。

剩個小二哥顧著灶上的東西,瑟瑟地打著盹等我。

多多打賞了些銀子,揮揮手讓他睡去。

沒有什麼要他繼續忙活的,用了這些溫熱的飯食,我也要回房歇息了。

我真正沒有想到,我會在那時,那地方,遇到他。

小二正合上留的最後一塊門板,卻有個官差撲上來敲門求宿。

是押解犯人的兩個差爺。

不好伺候的客人。

架子大,吝嗇又挑剔。

他們瞄了我一眼麵前剛剛開用的熱飯,正要開口說什麼,眼神又溜到我身側的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