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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扣了他腕子--你知道什麼?
--那天晚上!你不用賴了,我我......我......孫叔他拿了東西教我看過了!
綠豆眼?
東西......春圖房術?
不負責任的長輩。
他莫不是以為我把他照那一十八式擺弄了一遍吧?
--這樣啊。
送上門來的......也好,祭兄弟前後,總是沒心情去花樓。
想想,也有十多天了。
倌兒不是沒嚐過,反正差不多。
--真的要做?
確定一下。
--對。
--好。
和你說不清楚,呆會就知道我那天真的沒有怎麼怎麼了你了。
他身量高低和我差不離,不過肉比我多了一兩成。
大刀長槍,鞍馬弓箭,又自小不曾虧待了吃食,結結實實的硬朗,滿是彈性。
和我們這些修內力,劍路快狠之人的精瘦不同。
也和花樓女人的綿軟,倌兒類似女子的柔韌蒼白不同。
身上也沒很多大疤大痕,順順溜溜一摸到底。
不過似乎有些吃苦頭的痕跡--臀腿上的皮膚好像是新的,棍仗之苦麼?
進了他身子的時候,他早就不知身在何處了。
借了膏藥,蠻順的。
一口氣埋到底,他沒喊疼,卻給嚇傻了。
明白了吧,小子,我當初,真的真的,沒怎麼了你了。
恩......現下有了。
逗著他,快活起來。
倒也是個直性子,沒什麼扭扭捏捏的。
盡興......
味道......不錯。
十二、
新差使不是外辦,回莊按班巡值待命,他並無確切目的,也就一直同路。
那晚以後,倒是安生了幾日。
除了路見不平拔了幾次刀。
還有就是給一個賣身葬父的小鬼好些銀子又幫著辦了喪事,沒有別的茬子了。
那小鬼死活賴上了他,作仆人,或者說混個活口處。
他心軟,便應了。
好在十來歲的小男孩,人小身輕,連馬匹都不需要新添,直接坐他鞍前就是。
隻是一路來,他雖不挑剔,卻也沒有在哪裏安下來的意○
不信麼?
--恩。
--你沒有嚐過罷。
看看也不像。
而且,他更不是會把酒藏上幾載再喝的那種人。
--對了,你還欠著我呢!
他忽然詐唬起來。
欠?
我欠他?
--軍裏那次......就,就不算罷......
--可你後來......後來......
原來如此。
他惦記的是這個。
罷了,清了欠的罷。
不過......他會嗎?
隻知道滿臉紅暈暈,神智不清,扭來扭去索歡的人。
麻煩,不讓他來一次,什麼時候能撇清楚。
他既然在軍中呆過,不知道這種男子和男子抒解之事不少見麼?
那天一時興起......真麻煩。
沒辦法。
胸`前指蕭忽然共鳴震顫。
這玩意能傳方圓幾十裏,不過人是聽不到的,隻能覺出震動。
樓裏暗閣的緊召令。
有什麼急差使嗎?
最後灌了口酒。
--成,不過等我找個空。
放下壇子。
匆匆辭了他先回了去。
十四、
--我辦完差使來找你。
--什麼?
--新有事出外,少則十天,多則半月。
--你讓我住這裏?
--嗯。
有什麼不對嗎?
--青樓?而且還是,還是......
--城裏最好的青樓之一,放心,老鴇我認識。
樓裏的,可以托著照顧些。
--你要我去嫖,而且還是嫖倌兒?
好大聲。
真是招徠注意的冒失鬼。
點穴,四下細細看了看,幸而沒有異常。
拎了他閃到後院,借了芒姐的屋子說話。
--你不是想壓我嗎,先自己熟了。
--你,你你你,你你!
--難不成你想我不良於行?
--......你!
--你太生嫩了,硬來後果不好說,樓裏隨時有任務下來,